雾宁是美是丑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她是谢池墨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的世子夫人,这就够了。

边溪地处三国jiāo界,为巩固江山,朝廷在边溪城的地界修缮了道城墙,进入边溪地界到边溪城,总共有两道城墙,而军营驻扎于外墙内一公里的地方,绕过边溪城,再走半个时辰就到了,这些都是谢池墨和雾宁说的,雾宁一五一十的讲给春香听。

“”刘询慢了半拍,被一群人围住,拉扯间,身上的衣料四分五裂,青天白日,他竟被一群男的非礼了,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大家消消气,当初那个消息不是我传回来的,大家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别冤枉了好人。”

雾宁窝在他怀里,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应声道,“好。”

他不知谢池墨会歇在驿站,只想着回来搬救兵领功劳,一路询问而来,天麻麻黑的时候他经过一处客栈打听,得知谢池墨吃了午饭当即离开,他又折身回来,这才来了驿站。

“所以你就多管闲事。”谢池墨冷冷打断刘询,反诘道,“我让你追查官银了?”

谢池墨心里,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元周国丢失的两座城池,以及越西国派来的jiān细,不知谢池墨哪根筋不对,他自己把雾宁推开,最后怪在别人身上,典型的矫情。

雾宁听出他声音带着丝愠怒,抬眸,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她一个激灵,yu从他腿上坐起身,被他按住了,雾宁不解,谢池墨摇了摇头,不肯多说。

雾宁被谢池墨推开后,整个人精神恹恹,心不在焉的,耷拉着耳朵,一脸委屈。

谢池墨沉了沉脸,微微侧目,冷眼扫着众人,刘询眨眨眼,重新动筷,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继续吃饭,不过风卷云涌的速度慢了下来,人人低着头,侧耳听邻桌的动静,春香和他们一起,不由得跟着放缓了呼吸,她不知众人为何反应如此反常,总而言之,跟着做没有错。

谢池墨没有回答,那时候,他只把她当做姿色还不错的丫鬟,顺着自己内心的想法想要她满足国公府众人的期望,没想过成亲之事,但是,如果那天晚上要了她,他还是会娶她,那种身心契合的餍足痛快,其他女人给不了他,谢池墨隐隐有这种感觉。

黑衣男子抿了口茶,垂下眼睑,不紧不慢道,“你和他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他为了知道答案,把世子爷得罪了,世子爷让他去越西国刺探军情,你让他明明白白上路。”

问这话的时候,谢池墨不着痕迹的看向门口,刘询几人不按常理出牌,没得到答案,之后肯定会想方设法套雾宁嘴里的话,雾宁没有防人之心,两三句就将事情一五一十散播出去,他不乐意雾宁和人议论这种事。

“自己有,会作比较啊。”雾宁不假思索回答道。

络腮男斩钉截铁道,“不用了。”

便是刘询三人,眼神都夹了丝兴奋,好似里边尽是金灿灿的黄金,一夜暴富似的。

“”刘询害怕的躲在刘辉身后,“小辉子,你要保护我,我跟着你来的,你要负责我的安危。”

黑衣男比了比拳,“你打得过我吗?打不过就听我的。”

“为什么?”

“”

雾宁盯着他看了会儿,随即从他腿上下去,眸色清明,“那我现在就去了。”

小二给络腮胡指了柴房的位子,态度甚是冷淡,不管什么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做生意的人更是见钱眼开,不怪络腮男他们得到如此对待。

“他解决不了找皇上,皇上解决不了找文武百官,关我什么事儿?”

雾宁毫不怀疑谢池墨的话,嗯了声,换了个姿势,要谢池墨抱,“我想睡觉。”

窗外声音嘹亮,雾宁心里疑惑,早上春香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一白遮千丑,一黑毁所有,一顿饭的时间,她就改变想法了?

“套马,准备离开。”谢池墨眸色暗了暗,若对方是冲着他来的,昨晚就该有所行动,但是对方一宿没有行动,便不是冲着他来的,既然如此,没必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