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毁坏我精心养护的花园也是要赔的。”唐文洲多少有点不悦,他没有走得太近,地上被洒过水,被湿润的泥土沾到他的皮鞋上要洗可是很麻烦的。

“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嗯?”身上的白衬衫纽扣脱到胸前,隐约看到的锁骨是那样的性感,沙哑低沉的嗓音,散发出来的强烈荷尔蒙足以让看到他的女人都瘫软着身体求日。

就是唐文洲这些偶然会出现的贴心举动,让邬玉觉得也许唐文洲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是他又很快会做点什么颠覆邬玉这种结论。相处的这几个月就是这样,邬玉觉得唐文洲其实是一个神奇神秘的人。

“不,并没有。只是塑料制品盛放温度高的泼泼qun783711863东西时容易析出有害物质,并不建议用来吃饭用。”唐文洲也露出了他一如既往的公式化微笑,那是让人如沐春风的舒适,找到一个理由把自己的嫌弃完全合理化:“还有,一周一次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有性冲动就好好忍耐着。”

这温柔的动作让邬玉再次想起她的父母,把唐文洲抱得更紧了。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邬玉的声音哽咽,她还是装作很轻松快乐的样子,强忍下泪水,双眼变得通红,这样的笑容比真正哭出来还让人心酸。

看着邬玉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唐文洲微微皱眉,这种状态除了在月头需要交租的时候常出现,其余的时间内邬玉的情绪已经好久没这样激动过了。唐文洲知道这次小长假邬玉或许并不是去旅游玩乐,更可能的是去直面导致这依赖症产生的病因。

这样愉悦刺激的做爱过程实在叫邬玉难以坚持,特别还是在她第一次尝试这种刺激的情况下,她的高潮来得比平常还要快,来得还要剧烈。

隔着门板自然砸不到站在门外的唐文洲,这么大的动静他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自家的门上,他扶起鼻梁上滑落下来的眼镜,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悦。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对性爱产生依赖的?”唐文洲的声音听上去非常舒服,低柔的声音就像是在给孩子讲述睡前故事。

他挺动着腰身开始进行抽插,缓慢的动作就像是在做热身运动,身下的邬玉哼哼唧唧地对这种频率显然感到不满。邬玉扭动着腰肢攀。qqun78`3,71863

甚至邬玉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从表情开始整个人都崩溃。

况且邬玉还为了不让唾液滴落,发现唾液流出就会企图用口吸回去,这一吸受到最大影响的可就是在邬玉口内的肉棒,兴奋地弹跳着。唐文洲享受地微眯着双眼,他只觉得蓄藏着的精液就要被邬玉这样吸出去了。

“放松,来,看着我,放松。”唐文洲轻拍邬玉的肩膀,提醒邬玉把注意力都放在外物上。

唐文洲愿意帮她治病,理智上她是感激的,可是现在她却异常烦躁暴戾地把她难受的错全部归咎在唐文洲身上。如果不是唐文洲,她现在就能出去找男人纾解自己的欲望,她也不用在这里忍受着煎熬。

“这样可以了吧?合同可以先签一年,房租水电每个月结算,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一楼。”唐文洲平静地说完所有要求,温和的笑容让他的行为看上去只是贴心的善举,只是经历过诊室的那一连串事件邬玉更相信他那是奸商的狡诈。

到最后的最后,唐文洲还是想起了这是在自己的诊室,在他的躺椅上,短暂的思想挣扎还是让他射在了邬玉体内。弄脏了布艺躺椅要用钱换的,他不想花这笔钱,射在邬玉体内还能有避孕药,反正他也给了避孕药了。

“所以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邬玉抓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就准备离开,她已经烦躁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现在这种情况下就跟毒瘾强行戒断没什么区别。

唐文洲似乎看穿了邬玉的想法,摇晃药瓶的手停止了动作,啪的一声把药瓶放回到办公桌面,拿起一个垫板与一张纸,面对着邬玉在写着什么,他也不多做解释。

男人的精液,与男人交合的过程,这些都是让她上瘾的毒,她早已病入膏肓。

男人泄了过后邬玉也缓过气来,迅速穿上衣服就逃离了现场,即使动作看上去还有点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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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洲本来也只是打算用这种小动作跨过这个没营养的话题,同样没在乎邬玉对他到底怎么想,反正他就悠哉地走到客厅等吃饭。

那一瞬间真的受到蛊惑的邬玉愤愤地用力搓着盘中的鸡肉,她果然就该坚持她最初的判断,唐文洲这个人就是人渣!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盘鸡骨头就这样摆在等着吃饭的唐文洲的眼前,就算是淡定从容的他眼中也闪过一丝错愕,这盘被剥得肉都不剩的鸡骨头是几个意思?

邬玉笑意吟吟地倚靠在唐文洲坐着的椅背上,刻意在唐文洲耳边温声细语地述说着:“不是很多人喜欢啃骨头嘛,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那种癖好,特意把骨头留给你了~”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唐文洲的耳廓上,说完那句话还非常恶意地朝着唐文洲的耳朵上吹气。唐文洲的耳朵立刻充血变得通红,他手上握紧了拳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

“我没那种癖好,邬小姐误会了。”唐文洲侧过头去看着一脸等着看好戏的邬玉,他那笑容可以说是温柔得几乎让人融化。

邬玉看到这种状况立刻开溜,这皮笑肉不笑的真的很可怕啊,回想起上次恶作剧遭遇的惨痛对待,她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又皮了呢……

浑身寒毛直竖,大热天的宛如置身冰窖,被唐文洲盯上了真可怕,邬玉装作还在忙,怂怂地躲在厨房瑟瑟发抖。

片刻过后,非常殷勤地装好一碗汤给唐文洲拿出去,她还特意把一大块地牛筒骨给了唐文洲,只希望唐文洲在她煎熬的时候别折磨她。

唐文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拿起那盘鸡骨示意邬玉跟上。邬玉还没想清楚唐文洲不吃饭拿着那盘该倒掉的骨头做什么,就看见唐文洲朝着邻居的花园走过去了。

然后,她看到唐文洲把那慢慢的一盘鸡骨都倒人家的猫的食盘里了!她错愕地看着唐文洲,那只本来吃得好好的猫也惊愕地看着唐文洲。

“骨头就该给这些有癖好的小动物吃的,下次邬小姐想吃请你自己吃。”唐文洲非常自然地把盘放到邬玉的手上,转身就返回了别墅内,那温柔的笑容在他毫无笑意的双眼衬托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