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插在邬玉体内的中指兀然地一曲,确保不会伤害到邬玉的情况下指节与指尖抵住穴壁,硬生生地把邬玉爽得夹紧的肉穴撑开了些许。

这样明显地想要转换话题,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一丝笑意,甚至比哭还要更悲伤的表情。

唐文洲的眼中始终没有让她觉得难受的那种怜悯与鄙夷,就算嫌弃也不是针对她的,而是来自这个人的挑剔。对待别人是一毛不拔的抠门,对待自己是高质量高标准的享受,邬玉现在才发现原来唐文洲是双标成这样的。

只是看到邬玉无神的双眼,他的脸色瞬间又变得凝重起来,总有一种又一朝回到解放前的错觉,甚至让他觉得该不会之前那么久的治疗都前功尽弃了吧?

那与邬玉极其相似的面容,只是看上去要苍白许多,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刻痕。短发散落在床上显得粗糙凌乱,已经看不出曾经头发全部被剃光过,头上的伤口也被这凌乱的头发所掩盖。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也对彼此的身体越发熟悉,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取得最大的快感,同时也能让对方满足。

绞得唐文洲不住地深呼吸,可是这样的平息射精冲动的效果微乎其微。刺激,让他失神的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被夹射这种事到底丢不丢脸已经不重要了,汹涌袭来的射精欲他根本压抑不住,随之而来的射精快感直让他迷失自我。

那些积极的心理暗示唐文洲并没有说得太直白,主要还是邬玉始终还对他保留着一定程度的戒备,过于直白反倒像强行灌鸡汤,这显然会产生反效果的事他当然不会做。

“我不知道。”邬玉看着眼前值得依靠的唐文洲,还是选择如实说出自己的情况,现在能帮她的也就只剩下心理医生了。那些她不愿意说起的不是不能说,不过是她的自卑罢了,她不愿承受别人怜悯惋惜的目光,更不愿承受别人的冷嘲热讽指手画脚。

把邬玉推倒在床上,唐文洲自己套好了避孕套,往床上看了一眼,在床上的邬玉正大张开双腿欢迎着他的入侵。

经过这一天的时间,邬玉已经把自己有衣服遮盖的地方弄得伤痕累累,也多亏这样她才能维持住一如既往的模样完成工作。她的状态对所有事情的包容度忍耐度已经是降到了最低,也幸好没发生什么会刺激到她的突发事件。

口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偷懒,邬玉正在想象着这根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如何撞开她狭小湿润的小穴,如何碾过穴道中的敏感点,如何撞到深处的子宫口,破开子宫口把膨大的龟头埋入其中。

“给我摸摸好不好?我不做,就摸摸。”邬玉看着身旁的唐文洲,压抑着体内异常的躁动,艰难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洗澡用的水是热水,可是在这样的天气下还是偏凉了些许。对于邬玉来说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都没有区别,体内的躁动还是压不下去,她现在的身体又痒得像是被万蚁缠绕而上,在她的身体内挪动,每一分每一秒都有钻心的瘙痒让她倍感煎熬。

唐文洲不说只是打算随时升房租,本来一楼他就是空置的,设计上是有一间客卧配套卫浴,他是从来没用过的。他没有那么多想要来过夜的朋友,一般情况下三楼的客卧就足够了。

唐文洲也没有寻找什么g点,完全纯凭本能地撞击,他只知道速度越快地摩擦肉棒他就越爽,所有热量都往着那根肉棒上去汇聚,所有刺激的快感都从那根肉棒上流窜至全身。

“稍等。”唐文洲拿起笔在刚刚写完的治疗方案中涂改,而且是非常大面积地涂改,一边写还一边低声喃喃:“这种情况比我预判的要严重,就治疗价格来说太亏了。可是又是难得的实验素材……”

“放心,这药物已经到最后的研发阶段,在走申报流程了。我不过是把一期临床推前罢了,动物实验已经安全通过。”即使是漫不经心的话语也能让人如沐春风,他的存在就是让人信服的。

跟旁边的高大写字楼比起来这里显得突兀,科技园的低价比起市中心也是差不多的寸土寸金。只有三层楼高的建筑非常具有设计感,米黄色的外墙把这里装点得异常宁静舒适,周围的绿化都是选择让人看着舒适的绿色植物,踏入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邬玉终于被抛上了云端之上,高潮的快感让她双眼溢出愉快的泪水,身下紧紧地收缩,裹住还埋在她体内粗壮炽热的肉棒。

虽然对自己不太自信,还是立个fg,满200珠加更一章

让邬玉感受到的是一种暖意,让她感觉她与唐文洲的距离拉近了,眼前的唐文洲要比以往她看到的都要真实。

“看品种,白玉兰移植最好在它开花前一个月,现在它的花期早就过了,存活率会降低。”唐文洲始终没有走近,平静地给邬玉解释着,邬玉看着他的眼神从不解到呆愣,那双灵动的大眼中仿佛蕴涵着漫天星辰,闪耀着耀眼的光辉。

“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其实邬玉拿到这棵树苗的时候查过,百科上也是这样写的,可她总不能养在室内,弄脏了室内的东西要她三倍赔偿那可就遭了。移植在这里,还能有阳光,也许树苗命硬一点就活了呢。

“反正都是幼儿园里面准备丢掉的,活不了也没办法了。”毕竟她也是尽力了嘛,勉强也算救下了这批花花草草。

“你鞋子上的土干了才进去,弄脏了地毯洗不掉就要你赔。”说是这样说,唐文洲看着那个本来全是杂草的土地里被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花苗,心中也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的花园说是花园,至今为止还没有过一棵可以说是花的植物,毕竟花始终不好打理的,就算不是他打理也是一样。看着其中某些移植的时候已经开着花的树苗,唐文洲突然觉得似乎自己的这个花园也涌现出了活力。

顺手扭开了水管的开关,瘫软在邬玉脚边的水管突然被注入了灵魂,瞬间飙高的水压让水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