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了看师兄,他喝了粥吃了退烧药现在已经睡着了。我拿着手机惦着脚走进厨房,在给杜昇回电和不回电之间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忍住回拨了杜昇的手机。

我哀伤的说:“从头开始,主动权就不在我的手里。”

我哭丧着脸不说话。对你肯定不是多大个事,可是这些代码是我一边想着杜昇一边编写出来的,每个符号都浸有我对他的浓浓思念。

下午的时候杜昇接到一个电话,刚开始说的还是汉语,结果说了一会儿之后就变成了噼里啪啦的英语。这电话通了很长时间,杜昇越说语速越快语气越冷。杜昇放下电话之后脸色十分不好,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正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打电话给他的助手让他去订一张最快到达纽约的机票。

杜昇见了我的样子好笑的抬起一只手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说:“小丫头,不是被杜哥哥的美貌惊着了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了句谢谢然后闪进一号电梯。电梯停下之后,门一打开,嚯,真是豁然开朗的感觉!老板的地方就是跟手下的不一样,我觉得关以豪的办公室已经够臭屁的了,可是跟眼前这开阔明亮超豪华的办公室相比,可又差得远去了。

师兄白了我一眼说:“任品你这一天天的怎么五迷三道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咱们四天前就把合作的合同跟伟士签好了,你倒会捡现成的讨好卖乖!”

过后我嘟着肿呼呼的嘴埋怨他,这样叫我怎么去学校吧。

我惊声尖叫了两声,然后突然没有了声音。杜昇用他的嘴巴严严实实的裹住了我的嘴巴,恨不得能把我吃到肚子里去似的用力吮吻着我的唇。

我还是不说话,就一直在他面前傻站着。

我咬咬牙,对着包包上的大口子微微一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倒,然后凭着印象里记住的**酒店的名字,一路跟人打听着往那里走去。

我以为只要我离1号电梯越远见到杜昇的几率就越小。可是老天爷总是见不得让我过安生日子。

我的眼泪就此闸门大开,洪水一般泛滥成灾。

我被他逗的扑哧一下乐了出来,可是乐了两下之后竟然觉得心里更酸,一个没忍住,眼泪珠子又跟断了线似的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周四晚上吃过饭,我们一群人决定到金辉去唱歌。大家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也都小半年没见了,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答很明显,他跟我春宵一夜,是两情相悦,不会因此想要为我负什么责任。

可是这次杜昇却云淡风轻的说:丫头,到大饭庄来,今天请你吃r。

我垮着脸端起酒杯站起来,对着杜昇刚要说话,没想到该死的杜昇却抢在我前面开口说:“哎呀,我这杯里怎么还没酒了呢!任品同学请稍等一下,我先满上你再敬!”

我也“呸”了她一声,然后我们两个推推搡搡的打闹着走进了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