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着进去,就在那里磨着,磨到她受不了为止。

此后整根肉棒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肉穴,抽出也只是往后撤一点点,然后就对着那块凸起狠狠撞去。

下面那根东西恰好就对着穴口,狠狠的顶着那块软嫩的地方,似是在惩罚她的不肯亲近。

一般人吸收紫华丹的药效是不可能十乘十的,而且从吃下去到彻底伐骨易筋起码需要一两月左右。但是阿凉不同,她只用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就全部吸收完了。期间什么异样也没有,谁又能料得到现在反应这么大,直接从一个幼儿变成一个妙龄女子不说,这性欲也果如丹书上所说一样高涨不下。

筠和抱着她一路奔走,只望找到个山洞都算好的。没成想,这山里走了几里竟然还给他走出路来了。

拐杖勾出一片金色屏障,阻了他的去路。

她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其实,她隐隐知道师尊他们一直在找一个人,但现在很确定,这个人绝不是她。

苍苍偏头想了一下,师弟,什么小师弟?不过听到娘亲夸他的小花漂亮,他顿时又眉开眼笑了,仰起头来,小手一递:“送给你!”

没过多久,膳堂里又来了个不速之客,不过这个不速之客不好直接撵了。

好似听进了石斛的话,他终是道:“别哭了,带你去就是。”

“不用了,我记得伍十院又新进了一批子弟,昌含你平日里还是多照顾照顾自己的亲师弟妹们的好。”

凌城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要到屋舍去寻才是。

简单收拾一番后便赶紧回了前院来,就怕这小丫头趁他不在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今她手里摸着男子的命根子,指腹磨蹭着水渍,那是一点没意识到这个东西就是男子尿尿的东西。

此时下身却倏忽一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床脚拱起一大块,明显一个小人蹲在里面,不知何故竟强硬的哗一下扯了他的里裤。

明林并没有多犹豫,扒开她阻拦他的另一只手,胡子拉碴的嘴巴已经侵入了她娇软香甜的小嘴,特特勾出她的香舌来和他一阵共舞。

刚才想好的质问早已丢到八十里外去了,他整个人怔在了门槛处,眼里是一道美人风景。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似乎嫌弃他打扰了她的睡眠,身子不安的动了两下,小嘴还微微噘着。他顿时不敢动了,怕吵醒她的好眠。过了一会儿终再无动静,只那小嘴还微微噘着,他好玩似的伸指上去点了几点,软软的,嫩嫩的。他下意识的就将手探进了两唇之间,中指才往里伸了一点点,他就已经感受到无数的美妙涌来。

很快,有个小仙娥从里半开了门出来,恭敬回到:“娘娘说了,她现在没空不方便迎接陛下。还说……请陛下以后也别来见她了。”

身上衣料缚在身上,紧窄的身姿被勾勒出来,很是赏心悦目。不过此时下水,衣物基本累赘。他一挥手,身上衣袍尽除,而岸边的石头上瞬间显了一套齐整的衣物,一点没有被水浸湿的痕迹,干净整洁。

池边的石头或是因为常年临温的缘故竟是一点也不凉,她两只胳膊都担在上面。趴得累了,自然的换了个位置,再触到身下石头忽的一愣。她竟是忘了,她待的地方是仙家府邸。仙人们能看见什么,岂是她这普通人能够随意揣测的?

“嗯。”筠和轻轻应了声,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的什么,如若阿凉现在看见他的神色,便会发现他的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彩,如若看到了稀世珍宝,也好像是幽深古老的一口井。

阿凉自觉是个讲道理的人,此时却是什么道理都讲不上来。只觉面前的人比山下的无赖还要难缠,不过面前人也比山下那些小痞儿好看的多。

他正低低的对她说着话,极亲和的态度,语气却不容置疑:“我现在是你师尊,萃守院是没有其他弟子的。难道,你真是要自己一个人洗?”

而凌河座下的沈烟则是出自茹烟一脉的分支,虽是分支,但和主家关系不错。沈烟又惯会讨人喜欢,嫡系一脉多年没有女娃娃出生,最后主家做主将沈烟纳入茹烟嫡系族谱。所以,对外沈烟透露自己是茹烟嫡系的大姑娘也是不错的。

虽然不能立刻就助他解除魔障,但是养也有养的好处,养的熟了,以后做什么都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

“天黑了,霞光刺眼。”

阿凉一眨不眨,忽然眼睛对住筠和,清清脆脆:“她骗人。”

“好,回去先洗澡再吃饭。”他直接下了定论,阿凉彻底呆住了。这都不嫌弃,抽了抽鼻子,好吧,老妖怪还是蛮好的。

眼看凌河被望歌一气之下狠狠压在床上,男上女下的原始体位让位于上峰的望歌可是好好出了口气。

“我怕我在这山上住了没几天,这山怕是就守不住了。”

他这师弟,他是知道他性子如何的,却也仍摸不透他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就如此时尊华大殿上,他左手提剑右手拉着一个乞儿模样的小姑娘,说是要收她为座下嫡传弟子。

筠和不禁失笑,脑中梗塞忽散,渐渐清灵起来。他的手抚上她的发顶:“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告诉我吗?”

十琐盏心连四方镜,心神一念间,四方镜便显出她想要的画面来。

后面几天,十琐盏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还跟以前一样不管事,除了川、净二君得知她归来后嚎丧一样在她面前哭了许久之外,其余一切都跟以前接上了轨,整日里悠闲的很。

十琐盏走在前面,步伐渐快:“渡劫口这些日子来第几次警示了?”

前奏七

不过,也算是个松口了。是了,他要爽,那就让他爽,她一定夹的他精液哗啦啦的一滴不剩。

十琐盏也不想管他说了什么,只因她腿间越发瘙痒,大肉棒硬梆梆的插在小骚穴里,亏他沉得住气也不动一动。

筠和子:“你买地瓜干嘛?”

身子瑟瑟的,紧紧抱住了身下人。

想着想着,她竟在已成节奏的颠簸中喊出了他的名字。头一声,祁王没听清,第二声,他听清了。

因着眼睛被缚住,郡主不知道他已把那物什露出来。只过了一会儿,下身处传来的异样触感立刻告诉她,那物什已经在外面了并且急不可耐往她中间插去。任她如何反抗,冒着热气的肉棒终是和她肉贴肉的贴在了一起。

十琐盏含着睾丸拼命的吞吐着,滋滋的声音在寂静的院里显得格外的响。她想,就是这个里面的东西,最后滚烫的射进她的花穴,暖了一片。

“嗯,你可以试着舔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