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里因为这刺激立刻渗出大量花蜜,淫水一波一波堆积,竟又如刚开始一样把她肚子堵的胀了起来。他的肉棒又不肯撤出,阿凉憋屈的抬起无力的双手又一下没一下的推着他。

他低了头,紧紧靠着她的额,抵了抵,忽然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他涂在她脸上的淫液。

天时地利,他感觉到他裤裆里的大肉棒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未免招摇,他们也不走官路,尽挑些山野小路,遇上的灾民就少了。一路上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倒好似闲游一般。

听完了他这番话,熟料那屏障前的人仍是没有丝毫转头之意。他一脚迈出,那金色屏障根本不能阻挡他分毫。

他望向筠和,脑子里混沌一片:“是不是你搞错了?这小丫头根本不是……”

可是苍苍一看见娘亲就忍不住亲近,地君这次又放任他一个人在此,他想这次地君应该是默认了这件事的。于是,他就欢欢喜喜的来到娘亲跟前了。

他看着她,耐心极了:“嗯?”

地君视线又一转,眼睛眯起,危险的看向石斛:“至于你,哪来的滚哪儿去。”

阿凉被母亲带着教过一点点,现在也就勉强能绣个草出来。这个香囊的针线,她摸着就知道是个手艺好的,她绣的真个跟这没法比,一个天一个地。

看她还有跟下去的架势,凌城终于发话:“你先回去吧,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裹着小被子坐起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人在思虑什么人生大事,其实她只是在发呆罢了。

被子里光线几乎没有,她一直是睁眼看着漆黑一片的。这会儿倒是慌了,手脚并用的将被子掀了点开来。筠和手肘将被角压的太紧,她无法将被子掀开大半。

一头墨发披散,掩住了小巧的耳朵,显得一双大眼更加的灵气,小鼻子还微微一皱一皱的,看的他好想伸手去捏捏。小姑娘看出他的意图躲着脸不给他脸,嘴巴嘟起,气鼓鼓的:“师尊,你下面戳疼阿凉了!”

他力气太大了,被迫和他亲吻的都喘不过气来。芸宁好不容易躲过头去,大口大口吸着气,私处的手放在那里好不尴尬,他肉棒在她手心微微冲刺着,顶的她手心刺刺的火辣。不知哪来的福至心灵,她一个念头遁起。

她手指依旧在逼里快速进出,她头朝外,整个身子也随着她的弧度向外侧倾来。白花花的大腿大喇喇的敞开,露出中间已经嫣红的阴唇还有她纤细的玉指。

人活得久了,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就开始作死了。

筠和脱完衣后才发现那没心没肺的小人竟然已经睡着了,灯火下那张小脸更显精致可爱,她一到床上就自动裹了被子,浑身裹的紧紧的,就剩下半个脑袋露在外面。

半开的门里隐约还可看见一片紫色的花,盛开的娇艳,随风轻摇,那是刚成婚时他亲手给她栽的牧紫花。

筠和抱着她直接下了水,一瞬身上的华袍就被池水所浸,风骨立出。奇的是,尽管已经湿透,可是阿凉触着仍是清爽滑滑的感觉,似在衣上罩了一圈防护罩一样一点没有湿的感觉。

什么东西,还会让堂堂一个尊主失神呢?越想,那黑漆漆的林子在她眼里就越发深不可测。

筠和兀自平缓了一会儿气息,顶着小姑娘纯净的眼神终于将禄山之爪伸向了她系在脖子后的红带上。

可是动作往往比脑子快一步,这样想着时,自己的右足已经生发正义不堪其扰左足的啪的一下对着筠和的侧脸猝不及防就是一下。

筠和在给阿凉脱鞋子,布鞋破破烂烂的,底子都破了几个洞,幸好一双嫩足只是磨红了一片并没有破皮。

沈烟被斥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啪的一下磕头跪地,算是认了凌河做师尊了。

“可那不是师尊你的住处吗,那你住哪儿啊?”阿凉还是很为人着想的,只是一转眼她就思考到了这一层。

他手压的很紧,她眼前只能看得到一片漆黑。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的都是方才一瞬所见之景,她实在想不明白,可是看着那两人那样在一起又觉应该。

她咬了咬牙,终是撑着说完了一句话:“芸宁未曾动摇道心,只是这边景色宜人,徘徊不舍里去罢了。”

这个转折让她瞬间紧巴了,结果下面竟然只是这样一句话。师……尊,师尊?

空阔的殿内,满室亮堂,红烛永烧不落,一个容貌邪魅俊秀的男子抱着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子。女子腿缠在男子身上,男子一手抓稳她的腰,一手分下来摸向两人间交合的私处,在她花瓣周围探索不停。

明林咳了咳,嗓音终于变回原本模样,深沉又严肃的,很是能唬人。这次却是对着筠和开口:“筠和,你先把这丫头带回你的萃守院。三天后举行拜师大典,其他的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也渐有流言起,说重华那小子其功力深不可测,他重华对外宣称是分神期,难说是不是隐藏了,或许大乘期也未可知。要知道现今世上一共只三个大乘期的修士,均是实力雄厚的门派中已经修炼了上千年的大能。这三位大乘期的修士,其中一位就是重华派还在闭关的掌门重清,要是这小儿现在就已修到了大乘期,那就不仅仅是可怕了,那是变态!

这些仙人,她自是得罪不起的,可是这个男子一过来就搓她脸上的黑泥,这行为让她僵了身子,自是不喜。

四方镜方拿出来,水镜那头的筠和子顿觉不妙,一股不详之感油然而生。

她也是心大,但是好歹不傻。怔了一瞬就想起自己有孕这回事了。这,这现在就显怀了?

终于走到近前,她托手将地君扶起抬头,这九君里还是他最能做事,点点头心生宽慰:“这些日子烦劳地君了,不必再挂心,我已无碍。”

尸体躺在破庙里,寒风穿堂而过,他就坐着她旁边守着她。心脏就好像被人撕掉了一块一样,冷风穿进来,痛苦绝望。

话音方落,筠和子就狠狠一挺腰,肉棒插深了去。她再欲出口的话就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啊”。

彼此的呻吟惊呼全吞入口中,只余下暧昧的口水缠吻声,

她神情放松,却没看到筠和子紧皱的眉头。只因她的那块软肉竟然嵌进了他的马眼,一阵酥麻从龟头传遍他的全身,本就强忍着不射出来,结果随之而来的竟还有一大波蜜液。

人间有一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筠和子算是领教到了,不知怎么,明明入口就在跟前,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戳来戳去的就是对不准,那小口也似故意为难他似的,就是不肯接纳他,心里的燥热是一阵高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