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观其上,纤细的腰肢上悬挂一根玉制的锁链,其上铃铛无数。美肩尽皆露出,一条绢布堪堪遮住梅蕊,余留周边皑皑白雪无数,被一层纱裹着朦朦又胧胧。

一插到底,筠和子开始快速挺动腰臀,一点缓冲也没给她就激烈的抽插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因为她在上的姿势,所以次次很容易就入的很深。

实在羞人的很,最不能见人的现在光明正大的摆在她眼前,还叫她仔细欣赏。她只觉穴里的瘙痒蔓延到了全身,浸入了骨髓。她渴望被拥有,被撑满,被激烈的抽插,像他以前在弱水之境时暴虐的强奸她一样。

她妥协的这么快,筠和子再也无法平静,光是心底的欲海就深埋了他。

君不就他,他去就君。十琐盏被他身姿笼罩,余影一片。抬眼一瞧,便是面对面,身子直被吓的向后倾斜被他一手拦住。

筠和子看着她的背影,又和那年瓶宁山下一样,他喊住她:“九渡尊者。”现今只能以这样陌生的称呼来叫她。

说的是宫烟的胸,宫烟垂目望下见自己鼓囊囊的胸软软的陷在她的身上,一边害羞一边又自觉骄傲。

“师兄,师妹我去隔壁逛逛,记得给我留门哦!”

像是凡间最多情的胭脂,氤氲了一片。

筠和子好想问一句:你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能试试看喜欢一下他呢……

不,还是有个门可以可以走打,只是底下是个坑。

筠和子把她放在床上,看她满脸奸诈不知收敛,就知道她现在想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你也真较真,讨厌就讨厌她呗,还要费力弄了个水人放院里天天对着她生气啊!”

水且是一眼瞥见,心脏砰砰砰的……

十琐盏几乎要被这力道插穿了去,快感一波一波的上涌着,刺激着她继续沉沦于欲望。

他要把十琐盏这柄冒着寒气剑气凌然的风月宝剑,磨砺的再也没有浑身刺头的剑气还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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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十琐盏事后回味,她觉得她的第一次还是很美妙的。

“我方才已经救了你,你现在是要舔舔我的兄弟,还是要我现在就插进你的小穴。嗯,乖徒儿?”

十琐盏终于有点慌了,她的确清高自傲,人家护身大法都是布的一重又一重的,她却只布了一层,怕是也没想到真会有人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的触犯她的酮体。

十琐盏神色看不出来真假,筠和子与她相处的几千年里,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女人舌灿莲花,伶牙俐齿,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她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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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凉,为师进去了。”说完,猛的一挺身,撞的攀在茶炉案上的阿凉一个倾身,差点儿没被插的飞出去。

仙一君自知又惹了事,缩缩鼻子拢着袖子艰难的跨过脚下门槛,仙二君拍拍仙一君的肩:“你且放宽心,哪天你真作死了自己,我会好好替你做这仙一君的。”

地君十琐盏高hmalp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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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君

地君刚刚审判过几个新魂,夜以继日的敬业让他疲惫至极。拿着毛笔的手划着划着渐渐停止了动作,左手稍微撑着头,脑袋晕乎乎的,已然是快睡着的前兆了。

九渡九君实在是忙的很,琐事不断,还要供养着九渡大佬,平日里还要在三界各处搜罗美酒进献给十琐盏。虽然辛苦,但是乐在其中。

而如今尊者下凡历劫已经五百余年,九渡没了这么个大佬,九君都颇为不自在,闲得很。不像地君每日里化闲暇为力量,奋发的做着分内之事,其他八君皆是一副生无可恋,潦倒可怜之样。

就如川、净二君昨日里喝的酩酊大醉的跑到地君的案前哭诉一样,实在是招式百出,不得其解。那二君在地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