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在上,可是主导权依旧在他手上,她根本一点反击力都没有。他插的太狠了,又深又猛,她感觉自己像是从九重天失了术法直直掉落尘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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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瞬被填满了的充实感,十琐盏不禁喟叹出声,眉眼迷离,如水秋波,摄人心魂。

床下躺着的筠和子何其无辜,她悄悄瞥眼望去,却木愣愣的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摇头:“无事。”

“烟烟,你不也是最讨厌筠和子了吗,是有什么事吗?”她以为宫烟是有什么事要求着筠和子,要不然才不会叫他什么筠和嘞!

筠和子和十琐盏被安排在一个山头,盖了两间屋子,两人一人一间,合用一个小院子。

两人一句接一句的互吹开来,十琐盏都没眼看了。

你看,她不是已经想离开了吗,几番跟他提下凡的事,现在地君还出来禀报了天帝。

“呃……”

“阿凉,我是你师尊。我怎么会不好好保护你呢?”

筠和子静默半晌,终于勉为其难的开口:“阿凉她……是我用弱水一点点捏造出来的,给了两魂一魄的水人。”

他感到脑内充满热意,火气上涌,鼻腔里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十琐盏穴内一阵阵的收缩,似乎是要把筠和子的分身夹断才甘心。

这样艰难动作的情况下,他终是无奈的抽出手指,心想以后还是要多开发开发。

不过他从不惧她如此,肉体上的交流,只要有了这一次,日后就肯定会有更多的纠缠。

筠和子当时其实已是忍耐到了极点了,但他依旧不敢轻易戳破那层膜,至少也要等她自己来说。

太他妈的长了,还他妈这么粗,这是一个一尘不染,冰壶玉尺的神该有的尺寸嘛!

十琐盏怕他就这么破了她最后的防线然后将她操做一团,筠和子却怕就这么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点儿都不能显示庄重之意。

凡事下凡渡劫者,天道容尊,不会让你携带一丝一毫的记忆与法力。

十琐盏是九渡的神,闲事不管,平日里只以酿酒为乐。

重凉宫向来不允外人进入,二人行为难免放肆了许多。阿凉底裙被他翻上去,露出白嫩嫩的屁股来,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小花瓣。

仙三君则对着仙四君缓缓摇头:“你说尊者怎么想的,怎么还不把这小仙纳入袖中?”

“师尊,阿凉有点闷。”十琐盏尽力抽出被他护在心口的双手,期期艾艾道。

“嗯,是吗。睡吧,睡着了就不闷了。”筠和子极其认真,尽管他手脚皆已被闷出了汗。

十琐盏眨巴眨巴眼,忍了又忍才没有一脚踹过去。身上粘腻的很,她要施净身术他都不准,非要把她揉把揉把一团圈在自己怀里。

她身子软软绵绵的,浑身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小手还没有晃悠一圈就被他又逮回了胸前。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人界被人把玩的玉石,从里到外,全被摸了个透,最后还要被紧紧攥在手里,无从呼吸。

再有……

“那,那个可以先……抽出来吗?”他的大鸡巴塞在她里面,本来软塌塌的,结果这么一磨二蹭的竟然变硬了起来。现下已然初成势头,稳稳霸着她的小穴不松口。

她的头被他按在胸前,过了半晌也不见他回应,她有些急了。想要抬头结果被他压制的死死的,不管怎么呲牙咧嘴他就是不放松一刻。

她看不到他现在的神情,只有感官触觉告诉她,他丝毫未动依旧还在她里面,该这么插还是怎么插。

十琐盏郁闷,她都快被插的没脾气了。这弱水尊者体力忒好,她骨头都快散架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还那么大劲的揽着她。

“师尊,昨夜本就劳累了许久,阿凉如今困的都睁不开眼了。”她咕哝着抱紧他的腰,声音娇嗔的很。

“那你睡吧,为师就在一旁守着。”

“……”

谁要你守啊!

十琐盏内心怒斥,对上他低垂的眉眼无奈还要如羞似怯:“师尊不如先拿出来吧,阿凉睡醒之后再好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