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还保持着趴卧姿势,致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出了错,睁得大大的眼眸里惊惧已消散,只剩下空洞洞的一片暗。

黄鹂一度以为自己那处被刀切开,饱胀的酸疼感从穴里往外延伸,与之同时还有淋淋鲜血顺着交合之处往外流着。

自此,邛御方脑里跃然出那清冷女子的面容,慕百灵,也不知这名儿是花名还是真名。

“王爷…”慕百灵欲言又止,拢好纱衣,身子羸弱堪堪贴着朱红柱子站着。

她恨及了自己这副模样,明明恐惧着抗拒着,身体却无法自制,欢愉感像是妖术如何也抵抗不住。

慕百灵怀里还抱着几卷昨夜抄写的经文,若不知慕百灵是花楼女子,旁人见着这般模样,还以为是大越才女。

武将就是武将,敏锐觉着身侧有杀气,回过头去却见着是二皇子秦冕。

秦冕连头也没抬一下,倒是慕百灵停了下来。

慕百灵衣着阑珊,是被秦冕一路横抱着出了偏殿,一路上慕百灵都在拉扯自己的衣裙,秦冕皱眉,“怕别人看么?花楼姑娘装贞洁?”

秦冕抽出花穴里的阳具,带出了一股白浊液体,那花穴还在颤动着,慕百灵葱白十指紧扣着秦冕的手臂,久久不肯放松,直到秦冕轻轻捞起她软的不成样的腰,在她额上吻了吻,慕百灵才松开指头,偎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憩。

慕百灵抬眸,与秦冕四目相望,秦冕眼神邪气四溢,显得慕百灵的双眸如受惊小鹿,急急回避了秦冕的双眼。

可是他没听到慕百灵的乞求,她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

“王爷…嗯…”慕百灵声线又热了几分,软糯无骨似的,又带着几分羞耻,身子已然情动。

秦冕游移手指,轻纱罗裙已让他勾起,手指继续往腿间探去,原是跪坐在青玉案前的慕百灵,此刻却因秦冕的手指想起身躲避,可往后躲是秦冕滚烫的胸怀,往前却也躲不过那有力的手指。

秦冕揉搓她的小脸数下,慕百灵面容便红了起来。

“这样才漂亮。”秦冕在她耳边轻声,像是呵气。

慕百灵心颤,本能抗拒,却不能无视自己身子对他更敏感的事实。

她想起身远离这个男人,谁知秦冕更快,捉住她细细腕子,拉进怀中。

秦冕能察觉她细微的颤栗,她越逃,他越要。

手中还攥着月白帕子,厚绣团扇已不知何时滚落在地,帕子轻柔搭在秦冕的手背,痒痒的。

慕百灵便被他堪堪盯着,面红耳赤,也不知为何,无论二人做过多么淫靡之事,在秦冕面前,她总想躲闪,又总能被他撩拨得难过。

“还恼着?”他问。

秦冕生得随他母妃,一双招人的眼眸含笑,只是他性子吊诡,那笑意便邪气了些,但仍是生得俊美无俦,若不是为人邪了些,那便不知都城暗许芳心的姑娘有几多。

慕百灵堪堪望着秦冕,万年不变的凉薄,回他道:“岂敢?”

许是这冷飕飕的回应,激得秦冕又紧握上一分,“看来平日里本王惯坏你了,敢这般滋气。”

慕百灵纤弱腕子被握的发红,她却不挣扎了,知是徒劳。

秦冕愈发觉着今日的她更无生气,顺从得仿佛是溺毙的人。

“非要本王肏你你才肯说上几句好话?”秦冕撒开她的腕子。

慕百灵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她又惹恼了他。

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慕百灵又惧又无措,只得跪下,“王爷息怒。”

“没意思!花钱买你回来气本王。”秦冕见她又跪,她若肯娇俏几句,即便是诓他,他也不至于气成这般。

但显然那句要入她的话起了作用,不过不是娇俏,是祈求。

慕百灵抬眸,细细声若蚊道:“王爷,今日放过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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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有珠珠的第n天,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