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眼泪滴滴答答,她还未及笄,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力道,一头乌发倾向一边,被晃得松松散散。

黄鹂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吓得不轻,她从未见过男根,清丽面容由红转了白,当即便呆了神。

“奴婢只是来送经卷的。”慕百灵仿若在解释,又像是述说委屈,可那语气分明是清清冷冷,似要划清界限。

秦冕最喜欢她这样动情的时刻,手指被花穴越咬越紧,紧得好像要咬断手指似的,秦冕仿佛能想象那甬道是如何缴紧自己的阳物。

慕百灵凉凉睇着秦冕,这言语上的羞辱,她已习以为常,就像一只失去求生欲的猫,哪怕猫笼敞开着也不会逃走。

邛御方反复恼着自己慢了一步,如此好的女子至此掉入狼穴。

“王爷既有美妇,又何必买我。”慕百灵声色清淡,目光循着皇子妃身影。

“你若不陪本王,那本王就做到天亮。”

秦冕也不生气,只是再道:“起来,陪本王抄《灵飞经》。”

慕百灵面色潮红倾靠在秦冕胸膛,那么一小只,蜷缩在他怀里,真的如一只鸟儿,羽睫湿濡,脸庞还挂着泪痕,鼻尖淡淡泛红,一双秀眉有些曲拧,似在呓语,鼻息轻哼。

秦冕的性器过于巨大,慕百灵的身子一时难以适应,秦冕不管,狠戾抽送起来。

秦冕手指又长驱直入,许是跪趴着的姿势另慕百灵身下感觉无比清晰,隐隐快意似暗潮涌动,一层一层从花心往外漾开,可还未攀上顶峰,秦冕手上动作就停下。

“你敢挡?”秦冕在慕百灵耳后轻轻撕咬了一口,热气呵在耳旁,慕百灵缩了缩脖子,一双比昆仑冻玉还要白皙灵透的腿曲在青玉案下,早已没了坐姿。

与秦冕同年岁的太子,尚只有陪寝侍女时便有两个孩儿,而如今秦冕早已成年,却连与皇子妃圆房都未曾有过。

他是主,她是仆,有心不能说,教米嬷嬷好生操心。

米嬷嬷虽是下人,却是秦冕乳娘,在府上得的秦冕敬重,日里琐事都由她来操持,替二皇子将那琐碎打理得稳稳妥妥。她自是希望二皇子能有子嗣。

米嬷嬷头一回见到有女人承宠于二皇子后,转身便要饮避子汤,那个女人正是慕百灵。

米嬷嬷没想通,花楼里的莺莺燕燕,挤碎了脑仁也想攀上高枝,哪怕低枝也成,被贵人收了当妾当陪寝都好,若有幸得了一儿半女,便是一辈子无忧。

花楼也定向调教些专供达官显贵玩乐的欲奴,欲奴比寻常妓子地位要高上许多,不同于妓子,欲奴是不可生育的,一生只供人玩乐。

府里的人都知这冷清美人是秦冕花了钱从花楼里买回来的,怎也喝避子汤?

待那白烟变得轻薄,慕百灵便端起碗来,一滴不剩,全灌进肚里,酸苦的味儿在喉间舌下冲得她黛眉拧拧,欲吐却忍了下去。

捻了些糖糕入口,酸苦味儿才淡了些,口中终究是难受的。

“姑娘,这药寒凉,伤气脉,不宜多饮呐。”米嬷嬷终归是不忍见慕百灵接连几日都央她带避子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