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神的时候,一对镯子已经摆在自己的眼前,赶紧惶恐,“奴婢不敢——”

“枫卿妹妹——”甄宓见势赶紧挽住我的胳膊,轻轻拽动,示意我不要触动发怒的狮子。

甄宓脸上一怔,“夫君志在天下,儿女私情不足道也——道是相敬如宾,也算文墨相通偶有心犀……”

“并非府中之人……”

某人一听,眼睛一转,“医生,还有没有什么瘟疫的疫苗啊?比方说鼠疫、、禽流感……”

“可以小姐,请问这份爱情您经营了多久?请告诉我您的身份证号码好吗。”

今日中午曹操未及用膳便匆匆而去,我在院子里踢着石子儿玩,不巧磕到了一个娃娃的脑门,我惊慌地朝声音发源地瞧去——一个估摸也就十二三岁的男孩子,面白如玉,眼睛清透秀气,身量不足一米七,配上月白祥云银丝边的衣衫,倍显气质超然,若是长成了定是个伟岸美貌男子,这个时候地他正半弯着腰将跌坐在地的小男孩扶起,甚是轻柔。而那个小男孩,娃娃般的声音下却是有着九、十岁孩子一米三四十公分身高的身体,眼睛很远圆很亮,小小的嘴巴圆嘟嘟的在小巧的鼻梁下撅着……

“奴婢无礼,还望两位公子赎罪……”我赶紧倾身行礼谢罪。

小男孩饶有兴趣地绕着我走了一圈,抵着下巴喃喃道:“莫不是随侍父亲左右的半面女官?”眼光显然定在自己的左半边脸上……小孩子纯洁好奇的视线居然也会是火辣辣的,让我好不自在。

“正是,奴婢枫卿——”我下意识道,这种话已经被几位夫人问过了,我早已经习以为常。

“道是‘停车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卿本佳人颜薄命,奈何看上帝王家’的奇女子,在下曹子建,失礼了。”我一怔,才发现小帅哥的手正在自己面前伸着,古人的礼仪,虚扶,我可是不敢把手搭上去的。赶紧站起身来,不动声色地整理仪装。

“公子谬赞了……”原来自己在曹子建心里算得上是奇女子啊,心里也是一乐,埋着头暗自欣喜——可惜不是美女啊!唉,女人从来都是自恋滴——

“呵呵——子键哥哥,我倒不觉得,喂——”小家伙突然矗立在自己面前,我一怔,他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定是将自己刚才言不由衷的表情一览无遗了吧,我暗自后悔着,脸上正尴尬的火烫,地缝都找不到一条。

“何不试上一试?”小家伙一挑眉正视俺的眼睛挑衅道,“何以不以相称而较之高低,汝以为如何?”小家伙指着地上两块貌似大小无区别的石头说道,意思是让我不用称就来比较他们的轻重。

“奴婢不敢。”我可不想表演曹冲称相的戏法,一挑眉,回了小家伙的面子。

“哥哥可见的,未与常人有异!”小家伙嚷道。

曹子建一皱眉:“仓舒不得无理——”

“公子何以激将耳?奴婢自知才思迟钝,不及公子六岁称相只能,但请公子借以两人,一木艺一壮丁——”我没有抬头但是语气中的信心满满倒是让眼前两人一怔,随后仓舒欣然同意,但凡我折腾不过半个时辰——一个简易的跷跷板便成功了——

曹冲的聪明过不是吹的,仅是见那跷跷板一眼,便以心中明了,从廊上而下:“仓舒服矣,适才无礼,姐姐果如其然,子健哥哥言语不虚也——”挠着头害羞的叫我姐姐的表情让我很是莞尔。但留子健不得其解。那个壮汉将石头相继搬上跷跷板上,跷跷板一头略微低沉——原先这些东西都是由精密测量的轻重字不会有一丝差异,但是现在——至于原因嘛我无法和固然解释侵蚀风化只是讲了简单含糊地用水滴石穿风带石移这些话来带过了……

“此物别有用途——”我卖着关子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孩子说道,“乃是奴婢孩童时候游戏之物……”我这么一讲,仓舒眼睛一亮,显然他就算六岁就智比成人,但是孩童性质还是没有减退——

打那以后,那个小院便有了一个名字怪怪的游戏用具——跷跷板,偶尔自己也会邀个侍女一同坐坐,在游戏之时也好交流感情。至于曹植我此后便不常得见了,据说经常和杨修在一块研究学习——我不禁叹然……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