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家不大高兴,不过也没办法。自家主子话不多说,但动作之间对她很照顾,又说给他分分小忧,如今主屋的起居照顾也多是吩咐她来办,这个随便顺回来的舞姬,倒是有当成府里大姑姑的势头。

“贺昭!别打了!”

楚辛印象里,贺昭本也是个不多话的性子,虽然没想到会见着他俩一块在夜市上买小吃,不过总之穆平侯做什么都说得过去:“近日公务繁忙吗?”

上次划出的那道,是在那堰头一路逃来的小兵坠楼之后。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偏生临死前还留他一手臊,紧接着还跟过来一个崔彦祁。

他终于说话了,低头去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挑弄她的舌,迫使呻吟声逸出来,随着噗噗的猛烈撞击而时有中止。

“你怎的不点灯?”

高管家双目平睁,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你们都不爱吃就算了,也没人非逼你吃完。”

端详了元坤帝神色一会,徐锦融似笑非笑:“皇上看来真是喜欢那个北狄小女,”

“嗯。”

“其实什么类型都是会讨人喜欢的,”她又说,“你比我明白。”

“身体康不康健?”

进了浴池,地方比马车里便于施展,少不了一番亲昵欢爱。但徐锦融跟还没睡醒一般,贺昭试探着,哪怕控制不好重了些,她闷哼几下,也不见多说什么。

“爹,他、他……”

她转身:“你怎么在这儿?”今儿上午本该是宛王来的,但迟迟未到。

“凡还有需要我之处,尽可来传。”

贺昭有一刻没有表情,但很快也笑了,还是那般,仿佛漫不经心,与平时无异:“随时。”

他腰臀直沉,抵住她的臀胯,一边移手下去,在她下腹缓慢摩挲,接着拇指忽而用力一按,她顿时尖叫一声,腰腹抽动,花穴急速痉挛收缩,差点让他也丢盔弃甲。

而他絮叨很久也没见回应,停下来顺着徐锦融忽然凝住的目光看去,正见贺昭窄腰阔背,高大颀长的一身,一杆银枪在手,偶尔无意绷起手臂,精壮的肌线便随之鼓起,顿时皱眉不悦:“贺昭,好好地脱什么衣裳,去穿回来。”

屏风后的人出来了,衣服已收拾得齐整,同徐锦融打着招呼,看了眼去拿衣服穿上的贺昭:“咱赢了。”

马倌拾起地上一块马蹄铁,翻看一下,在地上开始找了起来:“此马蹄铁脱落,失了前蹄。这地上再找找,或许可见松动的掌钉。”

一轮咳嗽陡然爆发,琛太子一步上前,喊道:“常太医!”

宛王但笑不语,引她进屋:“还有你平京几个老同窗,都跟我一块来看你在这偏远靖州可还适应。”

“对,劳烦柳大夫了。”

粗硬的眉毛,挺拔的鼻梁骨,绷实的颌线,下巴斧劈一样硬挺,透着纱布望进眼前的黑暗里,似乎真的在四目对视,“……嗯。”

“不,贺昭,”

他低头含住一边乳珠,唇舌扫过饱满挺实的胸脯,耳中如愿听到忽然紧促的呼吸声。

“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么,”徐锦融背靠浴池靠壁,心脏一下比一下跳的更甚,“这究竟是哪?”

“烧酒,烧鸡,火盆,咱有吗?”

当日有微雨,地面湿滑,其实并不适合比试。徐锦融原本也不知为什么事而有些心不在焉,但听到要比试,就忽然很来劲。而当她很来劲的时候,与她对决之人,会发现自己在交手中十分吃力。

她有点恼火,但还在勉力控制着自己:“我赢过的!你全忘了吗?我赢过程印、赢过赵卓轩、赢过姜毅、赢过贺昭!”

“这些东西,恐怕不好拿,我来帮你……”

徐锦融从枢密院丞赵大人府中书房走出,心情比起前几日,舒畅了不少。

回京一路平安顺利,到了京中住宅,徐锦融不曾停歇,就传书宫中,要求见皇上。

徐锦融怒喝,身侧长剑已然出鞘:“你竟敢轻薄我?”

“……是,”吴六额角上的冷汗又冒出来一层,诺诺应了,忙唤人把泪眼婆娑、几乎是让人搀扶着才能立起的舞姬带了下去。

“我果真该惭愧才是,”徐锦融说道,笑了一笑,拿起席前酒杯,“本想来随意散散心的,没想到打扰了这里的兴致,吴公子,我不请自来,就先干为敬吧。”

接下来的时间,赵箐都在坐立不安中度过。穆平侯的话变少了,仿佛心不在焉、兴致缺缺。她不在的时候,他偷偷问了贺昭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对,贺昭却只轻笑不语,看他急了,才说说做得很好,要继续保持。

徐锦融愣了愣,脸上出现短暂的赧然,但仍然凝望着他,又上前一步。

“嗯嗯——”

穆平侯松开手,扶住椅背,控制着口中声音,往上堆高的衣摆随着腰际的摆动前后张迭,小王爷扶着她一侧腰腹,把一团椒乳往上挤得愈发挺翘,俯身上前亲吻她的脖子。

她微仰头,轻轻出声,像水面上天鹅舒展长颈,颜色生动,鲜妍欲滴。

心莲回头回来,面前浴池里花瓣漂移,白色水汽时不时飘来一片,熏得额上都渗出细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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