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不急着把她扒光,他收回手开始脱起了自身的衣服,外衣、内衬、里衣一层层退下,肤色偏白、肩膀宽阔、肌肉结实、腰身精壮,男人赤裸的上身散发着阳刚的气息,菲丝琪眼中渐渐迷离了起来。

吻着吻着,便上火了--

安娜好整以暇的看着一对男女,以男抱女的新娘抱非常放闪的走来,她扁了扁嘴,单身有罪?活该被虐吗!

哼!菲丝琪娇哼一声,把我关在房间不让出去,还在门把上设对付魔族的禁制,这又是怎么回事?

唔菲丝琪睡眼惺忪,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偏头看向阳光烈焰的窗外,身子一动便感觉浑身痠软无力,腿不听使唤、腿心疼痛难耐。

安洛眸光幽幽,给她一点甜头,用力撞进全根没入,这一记撞击擦过蕊心撞在闭合的宫口上,引得女人仰头娇喘、一阵紧缩。

不是不要吗?醉人性感的嗓音刻意压低,显得更加诱人心弦,菲丝琪的小心脏如同被羽毛轻扫而过,就连身体也不自觉的紧了紧,嗯唔!安洛被软肉突袭,热铁被夹的酸爽畅快,但他就是慢进慢出吊着女人,不肯轻易给她蚀骨欢爱。

我讨厌你不说甜言蜜语,只说无耻的调情话;我讨厌你只做不说,在我生气时你只会远离;我最讨厌你的一点是,你不曾对我许下承诺。

踏平一切、焚烧所有、杀红了眼!

女人泪眼迷茫,她是拥有月狼血脉的人,和绿央国国王两情相悦,她愿为他生儿育女。

在她眼里两个人在一起,重在沟通。如果安洛无法和她好好沟通,那她会好好重新审视这份感情,即使他们从未言明彼此的关係

拔出手指时嫩肉恋恋不捨的翻出穴口、一抖一抖得想抓紧什么的追出,而淫液没有堵塞物的限制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打湿了黑毛、沾湿了阴唇、一路没入股沟形成晶莹的湿线。

这句话如同导火线,点燃了安洛心中的慾火,他死死盯着她的头顶像是要把怀中人的想法看穿,男人暗哑的嗓音明显压抑着什么的问道:想要了?大掌猛然握住女人的股瓣,热铁抬起头隔着衣服传递炽热。

她是我的女人有名有姓,名字是菲丝琪,未来的姓氏同你我一样,你将是她的姐姐,所以我不准你欺负她,也不想听见有的没的称呼。

这种时候先做再说,安洛抽插进入的更快,每次都顶到宫口想把它撞开,哼唔等等等呀~菲丝琪话还未完就被送上高潮,见女人独自一人丢了安洛吻上她的耳畔诱惑迷人的说:你是我的女人,你想是我的谁都行。我的蓝眸是在动情之时才会显现,这辈子只有你才看的到。

看着身下的女人明明动情却顽固如牛的鑽进死胡同,安洛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瓜把自己千言万语也说不清的解释放进去。

突然间菲丝琪握住男人搭在桌面上的手,沿着手背往手臂至肩膀整个身子顺势坐到了他的怀里。

菲丝琪握紧男人的手偷偷看向他,望着他的笑容忽然放宽了心,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坏的结局不就那样吗?怕什么!

“为什么?”

小淫娃,记住你这副骚样。安洛抽出插入几回后放松精关,灼热浓腻的精液全部都给了身上的小妖精。

性器结合之处磨擦阳具戳过一片嫩肉,啊啊啊菲丝琪整个人软了下去,脚趾捲曲阴道收缩,媚肉死死的缠住小安洛像是要把它榨乾一样。

安洛:!!!

菲丝琪睁着双眼却不避开也不推开,微啟的嘴唇像是无声地做好被蹂躪的准备了。但安洛在她如墨般纯黑的发上落下一吻,眼里带着兴味看着她彷彿看透了什么。

男人这才想起女人的身体有伤,连忙将她的腿放下,拿起一旁乾净的毛巾用热水打湿微挤后,开始擦拭备受摧残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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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丝琪在他走近时摆出一副瑟瑟发抖好不可怜的模样,男人握住她的双臂缓缓的将她拉起,女人佈满欢爱痕跡的身体配上她勾人的眼睛,安洛的目光染上情慾变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