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丝琪按住欲探往衣襬里的大手,顶着飘起的两朵红云的小脸瞪他一眼,眼神写满不能、不准、不行等拒绝的意思。

安洛笑说:如果老国王还没死的话,是!

明白他的懊悔,菲丝琪柔声道:已经不疼了!

无论是做这档事还是这个人

肉刃如打桩机一样不停的抽插着,只是男人一次比一次的进入所用的力度加大,娇柔的宫口经不起如此对待,一点一点的被顶开。

安洛的玩弄,狂野中带着丝丝柔情,粗鲁欺负却给予虔诚膜拜,就好像此时,双乳被他凌掠的惨,他却突然放轻力度,温柔的轻吻给予怜惜,他还抽动腰身将热铁浅浅拔出、深深撞入,像是给颗糖果安抚她一般。

安洛黝黑的眼眸倒映着面前女人的面孔,她的一顰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他不曾忘记过她一分一秒。他的命、他的心、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只要她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噠噠

月狼族传说,族中黑眸者,命中剋其母,成年前多灾多难,破解方法只有爱。

男人将脸深埋在女人不停起伏的胸部上,感受着她的气息不稳、彼此缠绵后的馀韵。

菲丝琪望向男人的下体,虽然做过不少回,但如此直视不避开是第一回。看着它如此狰狞的模样,菲丝琪没觉得难看,反而想着它的主人一定处于慾念爆发的状态,她红着脸伸手碰上男人的性器。

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安洛将身上的女人揽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发顶,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虽未看见她的容顏却敏锐地察觉出她此时的情动。

如果失去了继承权,我们不会死,你我未来也不会消失,可是安娜嘴唇一开一合的道出安洛最不愿面对的局面,你无法再为菲丝琪保驾护航,也无法许她一个光明的未来。姐知道你无心登上那个位子,但是你若真想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那么王权绝不能拱手让人。

菲丝琪口舌被堵住,只能无助的随着男人的猛烈随之起伏,她感受到他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用越大力。菲丝琪双腿掛不住安洛摆动的腰间,嫩壁也捉不住体内如同打桩机的热铁,她打算着让男人很快释放藉此对他一番嘲笑,让他明白不能在床上得罪女人!

但是

热腾腾的餐点很快的端上,一道道都精緻华丽如同那位离席的美丽女人。一想到她就联想到她和身旁男人的约会,顿时没了胃口,但心里的无名火莫名的烧了上来。

可当进入宅邸后,菲丝琪的好心情立马反转了。

男人走到她身旁单膝跪下,大掌捉住她的小脚丫开始揉捏按摩。菲丝琪惊讶的同时看着他的头顶,心里感觉很奇特,从来没有人为她做过这种事。

安洛神情饜足、慵懒迷人的像隻祸害人间的妖孽,女人肚子胀胀的、子宫灌满精液以及自身的蜜液被阳具堵住,菲丝琪迷迷糊糊间选择了闭眼而睡。

菲丝琪闷哼了一声,她的脚夹住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身,花穴被硕大贯穿撑得满满的。女人忍不住的发出叫声,这个姿势反而让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顶到宫口,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菲丝琪觉得自己真是笨蛋!

菲丝琪抽泣的看着他说:我不要跟你做,上次被你干到发高烧,天天抹药身体还有痕跡,整整半个月都不能下床,我害怕、不要做。女人尽可能的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她要试探安洛是什么样子的人。

不要。菲丝琪下意识的拒绝,她对所有的陌生人都抗拒着,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她会不会被抓走,她时时刻刻都记着自己是魔族。

菲丝琪觉得自己真犯贱,明明被强上、软禁、拆吃入腹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为什么还会因男人表现出的温柔而怦然心跳呢?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眼里的懊恼、怜惜的动作、温柔的哄她不哭,她的心脏像是停了一秒,明显察觉出有什么不同了。&p&

菲丝琪觉得小穴要被此人插烂了,她感觉不到性爱的快感,整个人除了痛还是痛。她身体起伏的程度越大,他操进宫口的力度加大,在他进到女人神圣的子宫时,他放松精关灼热滚烫的男液全给了她。

呜哈啊啊啊!她流着泪再一次被高潮淹没,在两眼一翻晕倒前嘟囊着疼啊!

安洛硬了,热铁隔着衣袍抵住她的花户。菲丝琪敛下眼帘,主动攀附起男人小嘴微张呻吟了出来。

男人恶劣的寻找她的敏感刺激着她,刁鑽的找着角度操弄着,坏心的掌控着节奏忽快忽慢的逼她崩溃求干。

哼嗯~女人忽然夹紧,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发出柔媚的叫声。

男人察觉出女人的动情了,因为他的手指摸到湿润的液体了,将阴唇向外拨开中指逆流而上插了进去。

弱小的宫口轻而易举的丢盔弃甲,让一心掠夺的长矛直指重要腹地,狠狠咬住入侵的武器好几十回,终于让它松守精关消了下去。

可一次,又怎么够呢?

菲丝琪软软地骂道:混蛋!

乖,撑不住先睡就是了,晚安。安洛眼带笑意,动作不含糊的开始新的一轮攻城掠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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