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娇声呻吟着,喘息着,摇晃着屁股迎合着两人的冲击。连绵的疯狂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头脑中一片白光。忽然,随着悠太一下猛撞,她尖叫一声,唇离开了悠太的,牵出一丝亮晶晶的银线。春天死死抱住悠太的脖颈,撅着屁股腰向后拱着,胸口剧烈起伏着,溺水的鱼一样激烈喘息。

悠树从未见过春天这样淫荡着摇尾乞怜的模样。怀中娇媚呻吟的少女,身上遍fanwai布着红红紫紫的痕迹,喷着水在高潮,似乎格外能激起人的蹂躏欲望。悠树眼睛一眯,扬手猛地一巴掌落到春天大腿上。

春天痛得眼泪都流下来,口水放肆地分泌着,被她失神地吞下。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肉棒的尺寸和手指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撕裂一般的疼痛混合着羞耻的排泄欲,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地捅进屁眼里,痛苦极了。

春天娇嗔地白了悠太一眼:“都怪你,现在我死啦!”

“那就给你,小春天,辉哥哥的都给你……”

“怎么样,喜欢吗?”阿辉轻轻用鼻尖捧着她的鼻尖,笑得眼睛眯起来,“小春天,你的嘴唇好甜。”

好想回家……

每天早上,他都在门口做风纪检查,都眼睁睁看着春天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跨进校门。她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是一片陌生了。

清瘦的背影,一动不动地坐得笔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春天,你这个小坏蛋……”

“悠太并没有欺负我,哥哥,是我不好……是我……”

肉棒插入时,似乎把温热的泉水也带了进去,小穴异乎寻常地胀满,烫热,翻搅而出的淫水毫无痕迹地融入其中,仿佛整池水都带了淫香。花心被冲撞得酸麻,春天眼角渗了泪,舒适地腿抬起来去缠悠太的腰,舌头探进他口中,迎合着他的吻。小穴应着撞击的动作收缩起来,轻轻地,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春天点点头。悠树于是离开了。

“啊…………哥哥…………”

哪怕已经缠绵了一个中午,他也忍不住想要就在这里,把春天按倒在沙发上,再次狠狠地进入她。

悠树声音里依旧fqxs透着刚起床的慵懒,带着点鼻音,可爱极了。他的眼角正望着她的,里面含着温柔的笑意。

接着,手机便放到了她耳边。

草丛内和草丛外,分明是两个世界。外面是欢声笑语、青春洋溢的高中生,里面是乱伦的姐弟,是褪到脚边的沾了淫水的校服裙,是高高掀起到胸口的衬衫,和里面那隔着胸罩被捏成软绵绵一团的乳房。

小穴被手指戳弄得酸麻,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春天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急促,眼里全是情动和恐慌激出的泪。

见到悠树出了门,春天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咸猪手摸到了自己校服短裙的裙底,隔着内裤抚摸起自己的阴蒂。

他这是默zhaishuyuan认自己和悠树的关系了。春天明白的。

春天的痛呼并没有让悠太停下来。阴狠的巴掌一掌接着一掌落下,打得春天屁股火辣辣地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挣扎着想躲,却被狠狠钳住,拉回来,更加用力地打下来。

不过也无所谓,以后她都是自己的……

“我……我知道……”

悠树的第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春天头顶。她的心仿佛被紧紧揪成一团,脸上伪装出来的微笑却更加灿烂:“我当然知道了,哥哥,这几天哥哥连理都不理我,我已经明白哥哥的意思了。”

“我……我昨晚没睡好,现在就困了……”

为什么?

“你…………你起来啦!!!”

咸腥的味道充溢了口腔,春天反应不及,下意识吞下去一大口。粘稠的质感挂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抹去嘴角牵出的那一丝口水,取过书架上放着的牛奶杯,大口喝着,冲淡口中精液的味道。

悠太低头吻住春天的唇,含住她嫩滑的小舌,手捉住她丰满的奶子玩弄。春天被他亲吻得意乱情迷,黑葡萄似的眸子蒙上一层薄雾。两条纤细洁白的长腿敞开着,一根危险的东西顶在了那里。

悠太的语气带着点失落。春天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个小孩整天看自己不顺眼,是嫉妒自己抢了他的哥哥!

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物握在皮肤上,胳膊若有若无地擦过女孩娇嫩的乳房。春天这一撒娇,悠树简直头都被晃晕了,连忙点头,一边伸手用指腹擦去女孩嘴角的酱汁痕迹,放进嘴里吸吮干净。

春天喜欢他们迷醉在自己的身体里,情欲到达极限时压抑不住呻吟,颤抖着在自己体内射精。

成就感满满,甚至胜于高潮。

然而高潮却似乎在用自己的存在感反驳春天的想法。随着悠树拨动频率的加快,抽插的加深加重,高潮从腿心那一点开始,蔓延着就像是一场爆炸。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小穴一路烧着到大脑,炸开成一朵绚烂的烟花。

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她无法呼吸了。

悠树抓住了她一只手,悠太抓住了另一只,十指相扣,平稳住她颤抖的身体。

无法描述的高潮,无尽的欢愉,时间像是停滞掉,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痉挛,视线模糊成一片白光,像是亲眼见证了宇宙最初始的爆炸。

意识脱离之时,春天感觉到一股热流灌注到了身体里。

悠树射精了。因为快感而喘息着,在她耳边低低呻吟。

悠太也射了,被她无法呻吟而颤抖的唇舌生生舔射,浓稠的精液喷涌着灌进喉咙,咸咸的,带着淡淡的腥气。

春天吞咽得无比自然,毫无抵抗。

高潮过后三人的喘息交叠在一起,激烈的心跳不止响在胸膛,也响在紧贴着春天身体的肌肤。她出了一层汗,睡裙被汗水濡湿了,贴在身体上,乳头和乳晕在半透明的布料下一览无余。

悠树抱着她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放下春天,隔着睡裙,舔上了她的乳尖。

这天三人做了整整一天的爱,从起床到日落,直到院门口的方向传来铁花门的锁头转动的声音,三人才狼狈地脱开嵌合的身体,匆匆收拾。却不妨碍入夜后,兄弟俩趁着父母入睡,再度溜进春天的房间,拥抱着她沉默zhaishuyuan无声地尽情欢愉。

好容易盼来的假期成了纵欲的最好借口。父母不在的时候,三人除了做爱再无心顾及其他。哪怕这样,似乎也永远不知餍足。心里某一处似乎有块缝隙隐隐空缺,春天便只能靠着一次又一次高潮把那处隐忧盖过去,用交缠的肉体来获得摇摇欲坠的安全感。

用精液来冲刷掉自己曾经的背叛。

然而这种忧虑,却在放假的第三天达到了顶峰。

一家人一起吃晚饭时,春天的继父不经意地提起,社区祭祀活动表演马上就要开始排练了,而上次他帮春天顺手报的名额,因为另一位报名者去亲戚家度假了,最终临时地落到了春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