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一向温柔的悠树哥哥忽然开启了s模式,对她又是打又是侮辱,反差感让春天一瞬间兴奋到了极致,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着,满脸通红地望着他,喘息着低声道,“是妹妹太贱了…………哥哥多打一打妹妹,让妹妹长长教训…………”

悠太说完,扶着肉棒对准春天的花穴,粗暴地捅进去。紧窄的花肉被推挤开,骤然侵入的酥麻让春天“啊”地惊叫一声,向后仰着头贴在了悠树身上。

熟悉的、霸道的吻,大概是终于放下了考试的压力,今日变得格外肆无忌惮。春天被吻得情动,主动勾住了悠太的脖子,张着口送上自己的小舌。舌与舌紧密纠缠着舞蹈,缠斗,淫靡的津液也不知到底谁的是谁的,在彼此口中交换着互相解对方的渴。

“我也……快到了……”

春天瑟缩着依旧fqxs犹疑。她没办法对阿辉说,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人,是她的哥哥,阿辉的好朋友。

脚步越来越踉跄,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小穴里残余的精液随着奔跑溢出来,染得内裤一片黏湿,甚至沿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滴落到地面上。

“明明那一晚还那么热情,怎么过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羽生圈住春天的纤腰,手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摩挲着,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热,“而且上次,你明明被我干得也挺享受的……是不是我应该多肏你几回才行……”

然而,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这神社本就没多少神职人,大约今天所有人都集中过去开会了,平日接待观光的员工也消失了踪影。春天无奈地叹口气,跨进了院门——大不了挨个殿屋走一遍fanwai好了,总有一个是嘛!

悠太看着春天一边被自己顶弄得颤抖不止,一边口中还含着自己哥哥的粗大,被那根性器磨蹭得嘴唇都泛了红。他始终知道自己是无法独占春天的,然而与哥哥分享,这场景似乎比想象中更刺激神经。

这话显然戳到了悠树痛处。他神情一滞,高高肿起的嘴角微微蠕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春天打断。

温热的水流被两人带得落到地上,穴里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泉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小穴空虚得像是在哭。

水流激荡着落在红肿的穴口,又引起一阵要命的酥麻。

手指插进小穴,熟门熟路地寻了上面那片细密柔软的皱褶之处揉按。拇指的指腹在阴户外打了个圈,停留在了上方的阴蒂上,来回揉按着那颗小珍珠。

悠树挑眉,索性两只手揉上了她柔嫩的脸颊:“妹妹舍不得我啊?”

“岂止是喜欢,你以后天天能这样叫我起来才好……”

“我们在路上呢。今天临时顶了别的值日生,就晚了。”

那片湿软顿时紧紧包裹住了他,吸吮着,颤抖着,遍fanwai布凸起,层层嵌合着被他包裹其中。

“对,他是我男朋友,他要是发现你在这儿对我动手动脚,非剁了你这双咸猪手不可!”

悠太单手端着汤碗,纹丝不动地坐着,侧头看着春天,语气平静地问:“姐姐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晚?又赖床了?”

话音刚落,像是电荷密布的空气最终被闪电击穿,暴风骤雨一般粗暴的吻落下来。乳房被悠太狠狠握住,大力揉搓着,乳头被高高揪起,转了许多圈,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乳房,而是什么儿童玩的橡皮泥一样。春天痛得眉头皱起,眼里沁出泪花,想要呼痛,却被口中那根侵略的舌头狠狠把呻吟声堵回喉咙。男孩尖尖的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像是狼崽一般,分不清到底是捕猎还是撒娇。

“啊…………痛…………呜呜…………悠太求求你…………啊啊…………”

春天吐吐舌头,娇嗔地瞪了悠树一眼:“这种事情都要男人主动的,哪有我一个女孩子告诉你怎么做的道理……”

就按她说的来吧。

悠树的这句话,让春天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他要说什么话?什么话需要这么严肃的开场白?

要死了,竟然在妈妈面前被悠太抠到了高潮……妈妈不会发现吧……

“是的,妈妈,姐姐什么都没买。我看着她呢。”

“唾液可以杀菌消炎,你生理课怎么学的?”悠太一句话让春天乖乖闭了嘴。她于是老老实实地倚靠着枕头半躺着,张开腿任由悠太舔弄。

少女娇嫩的口腔美好得像是梦境。悠树从小都希望有个妹妹,想不到临近成年前,这个梦想竟然成真。这一年多以来,对这个大洋彼岸远道而来的女孩,他一直是当做亲生妹妹在疼爱。他不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的妹妹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男孩跪坐在地上,托高春天的臀部。粉色的小肉洞依旧fqxs在因为刚才的高潮一张一合,像是张小嘴。悠太依依不舍地抚摸了片刻,直摸得春天颤栗着吐出一股清澈的淫液,这才扶着自己的肉棒,龟头缓缓推入进去。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春天从来到这个家里,便一直对悠树有着点不可告人的欲望。她偷偷地暗恋着这个和她没有血缘的哥哥,想被他触摸,和他做各种羞羞的事情。

春天与同龄的日本女高中生不同,出门从来都是不化妆的,只涂层淡淡的润唇膏而已。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美?

悠树说得一本正经,手却是丝毫不老实地撩起春天的睡裙,暴露出刚刚才被玩弄过一番的红嫩小屄。他伸手解放了自己裤子里的性器,硕大紫红的一根直直地弹出来,烫哄哄的。膨大的龟头顶端,尿口一张一合地还在吐露着情欲的粘液。

悠树烫热的呼吸喷在春天的耳根:“是妹妹自己坐上来,还是哥哥帮你插进去?”

“我……我自己坐上来……”

春天绯红着脸,双腿跨坐在悠树腿间,脚踩在椅子下方的踏脚处撑起身体,一手撩着自己的睡裙裙摆,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掰开依旧fqxs红肿着的小穴,对准悠树勃起的硕大性器,缓缓地坐下去。

小穴里依旧fqxs湿润着,因为过度的玩弄而麻痒难忍。如今被这烫热的一根骤然撑开,春天舒爽地叹息一声,半悬着身子,轻轻旋转着往下坐着。

二十多厘米长的一根,被她一寸寸吞没进去。柔软紧致的内壁包裹着吸吮,悠树眯起眼睛享受着。

肏过她再多次,这销魂的小穴也让他欲罢不能。

终于,整根都没入进去。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一个小包。粗大的肉棒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龟头顶进宫口里,舒服得要命。春天低声呻吟着,手压在悠树的膝盖上,耐不住摇晃着前后磨蹭起来。

悠树被蹭得欲火燃起,被这不上不下折磨得难受,连忙环住春天,制止住她的挑逗:“你不是饿了吗?快吃饭,吃完哥哥再好好肏你。”

春天难耐地喘息一声,转头娇媚地瞟了悠树一眼,娇滴滴抱怨:“哥哥肉棒捅得这么深,这么舒服,让我怎么安心吃饭呀?”

悠树挂了下她的鼻子,调笑:“你不是最擅长一心二用吗?肉棒都要一次吃两根,男人也要一次找两个,一边夹着肉棒一边吃个饭还能难住你?”

两人正聊着,忽然悠太从楼上下来,望着亲昵的两人,挑眉道:“我在上面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俩倒是在下面干起来了?哥哥和姐姐也太不仗义了吧!”

听到悠太的声音,悠树回头望着他,笑道:“悠太,你来得正好,快喂你姐姐吃早饭,这小骚妮子被干得都拿不起筷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