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越来越踉跄,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小穴里残余的精液随着奔跑溢出来,染得内裤一片黏湿,甚至沿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滴落到地面上。

“我找了你好久,浅井同学。”羽生抓着她的手腕,把春天牢牢钳在怀里,炽热的气息像是胸膛中含着一团火,“那时我刚回国,谁都不认识,连打听都不知道该向谁问起。何况,我根本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日文说得很烂。”

然而,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这神社本就没多少神职人,大约今天所有人都集中过去开会了,平日接待观光的员工也消失了踪影。春天无奈地叹口气,跨进了院门——大不了挨个殿屋走一遍fanwai好了,总有一个是嘛!

两边乳房被两个男人分别握住了玩弄,手上的触感略有差别,力度也截然不同。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奇妙的很。

这话显然戳到了悠树痛处。他神情一滞,高高肿起的嘴角微微蠕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春天打断。

飘忽的水流让春天有些稳不住身子,反倒被悠太托住臀部抱起,更加深重地按向自己胯间。肉棒挤到最深,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丝空隙。仿佛子宫都被穿透,龟头在深处研磨着,泛起折磨人的快感。

水流激荡着落在红肿的穴口,又引起一阵要命的酥麻。

自然,那里已经是淫水泛滥了。

悠树挑眉,索性两只手揉上了她柔嫩的脸颊:“妹妹舍不得我啊?”

“哥哥真是的,睡得这么沉,怎么样都叫不醒……”

“我们在路上呢。今天临时顶了别的值日生,就晚了。”

温热的舌头在小穴里搅动着,像是一条黏湿的蛇,灵活滚烫,侵略十足。狭窄的缝隙顿时被完全占有,悠太却还不满足,自顾自地向内进发着,春天的阴蒂被他的鼻子用力顶住,碾压得酥软不堪。

“对,他是我男朋友,他要是发现你在这儿对我动手动脚,非剁了你这双咸猪手不可!”

磨磨蹭蹭下楼吃饭时,悠太已经穿好校服坐在餐桌旁了。春天在他身边坐下,对面坐着老妈,爸爸坐在餐桌尽头的主人位。

话音刚落,像是电荷密布的空气最终被闪电击穿,暴风骤雨一般粗暴的吻落下来。乳房被悠太狠狠握住,大力揉搓着,乳头被高高揪起,转了许多圈,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乳房,而是什么儿童玩的橡皮泥一样。春天痛得眉头皱起,眼里沁出泪花,想要呼痛,却被口中那根侵略的舌头狠狠把呻吟声堵回喉咙。男孩尖尖的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像是狼崽一般,分不清到底是捕猎还是撒娇。

正在春天以为两人之间可以一炮泯恩仇时,悠太忽然一把把春天推倒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跨坐在她身上,冷笑道:“姐姐,你以为你的美人计对哥哥有用,我就也吃你这一套?”

春天吐吐舌头,娇嗔地瞪了悠树一眼:“这种事情都要男人主动的,哪有我一个女孩子告诉你怎么做的道理……”

充满情欲的喘息从少女的唇间溢出,春天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眼睛满是享受,单是望着悠树,便让这初尝情欲的少年酥了半边骨头。

悠树的这句话,让春天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他要说什么话?什么话需要这么严肃的开场白?

好舒服,好痒,好酸。小穴里被三根手指用力抠挖着,酸麻的感觉几乎让她小腹都融化掉。

“是的,妈妈,姐姐什么都没买。我看着她呢。”

“都怪我,我太粗暴了……”想到昨晚的举动,悠太就后悔得要命。他怎么会那么天真地以为,这个女孩就一定和自己的哥哥做过爱了?该死。

少女娇嫩的口腔美好得像是梦境。悠树从小都希望有个妹妹,想不到临近成年前,这个梦想竟然成真。这一年多以来,对这个大洋彼岸远道而来的女孩,他一直是当做亲生妹妹在疼爱。他不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的妹妹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灼热,滚烫,粗硬,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春天从来到这个家里,便一直对悠树有着点不可告人的欲望。她偷偷地暗恋着这个和她没有血缘的哥哥,想被他触摸,和他做各种羞羞的事情。

而眼前这个大男孩,就是她的继父与前妻生的大儿子,浅井悠树。现在,是她的哥哥。

“悠树不会知道的……春天,你看,你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不让它做,它多可怜啊。”

湿淋淋的小穴像是应和阿辉的话一样,“咕”地一声泄了一滩淫水。阿辉握住春天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又粗又硬的一根,带着灼人的热度,被她的手心抚摸着,瞬间似乎又大了一圈。

娇嫩手心的抚摸让阿辉舒服地叹了口气。裤子扯下,肉棒弹跳着完整地展开,被春天握在手里,一只手根本都握不住。

形状干净的龟头亲吻似的触碰在小穴口,“啵”的一声。穴口被烫到似的,猛地一缩。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春天环上阿辉的脖颈,被蹂躏得泛红的嘴唇热情地亲吻上他的,舌头探进他口中去寻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宛若两条缠绕着交配的蛇。

几乎是一瞬间,年轻的身体便纠缠在了一起,翻滚着,慌乱地把衣物一件件脱下。阿辉的躶体如同春天想象的一般,结实,健壮,小麦色的肌肤均匀地泛着光泽,散发着年轻男孩健康的雄性荷尔蒙。胯下浓密的阴毛又黑又卷曲,直直挺起的肉棒也比悠树他们的颜色要深得多,几乎是紫黑的,青筋盘绕着不断跳动,只有光滑的蘑菇头泛着好看的粉色。

“肏我,辉哥哥……”

春天喘息着,望着阿辉的眸子,意乱情迷地呻吟。

终于得了春天的命令,阿辉再也忍耐不住,膨大的龟头顶开穴口,撑开那道狭窄的小穴,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几乎是残忍地直入到最深。

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和温暖把他团团包裹,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而来,每深入一点,酥麻都成倍地涌上。阴茎在入到大半时忽然遇到了阻碍,细小宫口紧紧闭合着,被龟头顶到时,小手一样搔动着边沿最敏感的沟壑。阿辉在这里停留了几秒,缓缓抽出,接着猛地一撞。

春天尖叫一声,掐在他后背上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肤里面去,留下几道苍白的半月痕。

尽管阿辉想给她留个好印象,做个温柔些的情人,却全然抵不过这情欲的诱惑,被本能趋势着一次比一次肏干得更加粗暴起来。春天只感觉这男孩毫无章法的冲撞像是次次要把她狠狠贯穿,粗硬的肉棒简直像是根铁水浇灌的巨蟒,鳞片炸起着散发着要命的灼烫,把小穴里不知是剐蹭还是烫坏得不断渗出淫水来,让人一时分不清,这不断席卷全身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

不断的冲撞之下,原本紧闭的宫口逐渐失去了防守,一点点软化。随着阿辉一个猛地挺身,忽然那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去,一瞬间被那一圈紧窄弹硬的肉筋死死勒住。阿辉被勒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停留在原处再也不敢动,生怕轻微地动作便把那里撑爆开。

而春天,被他这样一撞,舒爽得脊背都一阵酥麻,濒临高潮的极点让她腮颊一片潮红,仰着头喘息,双腿无力地敞开着颤抖,瘫软着身体任由心脏在胸膛里砰砰跳着。

方才还激烈撞击肏干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停下来,安静地连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