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却没理她,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那天在学校的礼堂里,那么多新生,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谁知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转眼就忘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倒好,一点要负责的样子都没有……”

门口贴了张告示,说商店街仪式的请去神社的社务中心。

春天颤抖着,被兄弟两人一同抚慰。悠太的肉棒顶得她小穴里一阵收缩,这小穴里是如何收缩的,她便如何用口腔去挤压着吸吮悠树的肉棒。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是强奸,悠太,这是强奸!”

只是两人吻得太过投入,根本无人低头去看。

春天被他玩弄得动作搞得满脸通红,穴里不断涌出的精液又滑又腻,一团团落进马桶里。好难想象,那里竟然能灌进去那么多……

悠树一挑眉,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轻松地插进了滑腻的穴口里。温热的淫水成股地沿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手腕都湿了。

这个比喻让春天一下子满脸通红。她不好意思地瞪了悠树一眼,抿着嘴低头咕哝:“那我还是不等哥哥了……省得还要被你占便宜……”

“你这是,在叫我起床?”

悠太竟然接了电话!

细碎的泪水从春天的眼角渗出来,像是草叶上的露珠喷溅到她的脸上似的。私处舌头搅动的水声淫靡得不像话,堵住嘴巴的白皙手背上,被她不自觉地咬出个嫩红湿润的牙印来。

就连羽生,也没有料想到这副场景。

见到悠树跟悠太开玩笑时,春天心头警铃大作,几乎以为悠太要站起来给他一拳。还好,这小子只是一脸阴沉,嫌弃地甩开了自家哥哥,埋头猛扒饭。

春天支吾不清地呻吟着,仰头透过因为愉悦而有些模糊的双眼,看着这个性格恶劣的少年。悠太低头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几分温柔,却莫名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痛、好痛啊悠太…………啊!!!!”

“怎么办,妹妹,我那里又硬了……”

“哥哥多摸摸这里,摸这颗小豆豆,或者插进去小穴里面,”春天一边解释着,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悠树的头发,“等到这里够湿了,就把肉棒插进来。”

“没事……没事就好……”悠树的手指摩挲在春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鼻尖。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阵晕眩。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又要做出上次那样的蠢事了。

“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姐姐说给亲一下,可没说这一下要亲多久……”悠太笑得像是偷了鱼的狐狸,洋洋自得,走进玄关时,还不忘在春天脸上偷一个香。

“我事后跟他请个假好了。陪自己的姐姐,难道还犯校规了?”悠太毫不在意地说着,用手抚摸着春天的花穴口。略微粗糙的指腹剐蹭到伤口,刺痛感针扎似的袭来。春天“嘶”地吸了一口冷气,却见悠太神色一动,低下头,舔起她的私处来。

“哥哥的肉棒硬了呢。”少女眉眼之间带了笑容,梨花带雨的微笑娇媚无比,“哥哥果然是想要我的吧?给我,好不好?我也想要哥哥……”

“我这就让姐姐更舒服……”

“难怪哥哥这么喜欢你……春天,你的奶子好软……”男孩的大手用力揉搓着,蹭出层层火花,“哥哥也是这样揉你的奶子的吗?”

“等下我吃不下,哥哥偷偷帮我吃掉好不好?”她抱住悠树的胳膊,撒娇似的说,“哥哥最好了。想想妈妈每天这么忙,我们不要让她生气了!”

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慌张和歉意。

春天鼻子一酸,眼泪忽然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你、你别哭啊!”一见她哭,阿辉更慌了,低着头替她摸着眼泪,结结巴巴地道歉,“要不……要不我送你回去?你赶紧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不然万一感冒了,悠树这个妹控回头要打死我的!”

一听悠树哥哥的名字,春天眼泪掉得更凶了,最后索性一把抱住阿辉,埋头在他胸口大哭起来。

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就这样紧紧贴着了阿辉的身上,女孩身上淡淡的、带着莫名淫靡感的体香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着。奇异的感觉让阿辉愣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手僵硬地举起来,半天才敢落在春天后背上,安抚似的轻拍着她。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他就算是再愣,也看出来,春天这场莫名其妙的痛苦绝不是因为被自己洒了一身的水。

“没、没有…………呜呜…………”

春天啜泣着,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头来。阿辉无奈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摸上春天湿淋淋的头发,也不再追问,而是打趣道:“你哭就哭吧,怎么把鼻涕都蹭在我衣服上了……”

春天的哭声戛然而止,接着攥着阿辉的衣襟,恨恨地擤了把鼻涕。

阿辉无语了。

悲伤的氛围被他这么一闹,完全搅乱了。春天终于停止了哭泣,抹干净眼泪,低头微微啜泣着,噘着嘴不说话。

阿辉笑眯眯揉着她的脑袋:“好了,不哭啦,我送你回家?”

春天闷闷地叹了口气:“不要……”

“那我送你去宾馆找你哥?”

“那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