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树愤怒shubaojie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隔壁的人听到似的。悠太冷笑一声,攥住悠树的衣领猛地被他压在身下,反手一拳打到了悠树的脸上。一时间,悠树嘴角也肿了起来。

悠太的话语带着些满足的喟叹。紧窄的小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把他的肉棒团团包裹,不知深重几何。大约是突然的胀满有些不适,春天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适应突如其来的插入,这蠕动的吸吮却让悠太情欲翻涌着不耐起来,把她压在池边,重重地吻上去吸吮她的舌,腰胯耸动着抽插,激得浴池中的水一波接一波翻卷着冲出边沿,“哗”地浇在青石的地砖上。

“妹妹尿尿的样子好美,可惜我没看到……”

想被哥哥肏,现在就想。

悠树知道她脸皮薄,好脾气地笑着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那就不等,你早点睡,我反正也得很晚才能回来。”

“早、早上好……”悠树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让春天甚至能听到悠树在电话那头的声音。

悠太倒是不在意,手掰开她的两条腿,脸埋进私处,舌头探进花穴里唆吸搅动。生长着些许耻毛的阴户,在他拇指的指腹下滑出“沙沙”的响声,混合在风刮着青草的响动里。

春天羞窘得满脸通红,怨愤地瞪了羽生晴海一眼。羽生脸上则罕见地带了些若有所思的笑容。

在告诉悠树哥哥真相之前,她还是想过几天和他无忧无虑相亲相爱的日子。

“那你呢,你高潮了几次?”

女孩软绵绵的吻显然撩拨得悠太动了情。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脖颈微微泛了粉红,手僵硬在那里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往女孩身上摸去。

春天眨眨眼,无辜地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

尽管那根肉棒依旧fqxs在裤裆里膨胀勃起着,硬邦邦顶在春天的两腿之间。

春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悠树,挤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哥哥,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睡觉了。哥哥也早点睡。”

“又冷又热,你这孩子到底要怎么样?”

“春天,悠太,你们回来了啊。”春天的妈妈,现在从了夫姓改名叫浅井桂香的中国女人,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两个人,愣了一下,“春天你怎么了?嘴巴肿了?是不是路上又偷吃东西了?”

春天挣扎着想躲,却被悠太牢牢钳制住。

裤子拉下来,紫红的勃起弹跳着打在春天的脸上,被她含进嘴里。

春天娇喘着,身体依旧fqxs在颤抖。

“没…………哥哥从来没碰过我…………”

听到自家老妈,春天立刻垮了脸。她老妈一向是事业上的女强人,家里的单亲虎fuguodupro妈。从小到大,春天都是被禁止吃零食的。虽说继父一家三口从来都是由着她来,但是她老妈,可是她的天敌啊……

呻吟被堵回喉咙里。春天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暴风雨的空中,被乌云和狂风裹挟着,一道道的闪电穿过身体,酥麻得让她快要昏死过去。

三人的性爱太过刺激。高潮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都要久。她甚至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后马不停蹄地接上了下一次,还是这一次根本就从未结束过。

口交的时间太久,嘴唇也酸痛起来。口中的津液包裹不住,沿着嘴角流出,浸湿了悠树的阴茎根部。透明的口水沿着肉棒缓缓流下,渗入了毛丛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对兄弟终于一前一后在春天体内喷射出来。充沛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又沿着穴口倒流而出,点点滴滴流淌。口中的咸腥躲闪不及,被她下意识吞咽下去,落进腹中,与前些时候吞咽过的悠太的精液混合到一处。

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连着吞了两个人的精液。

胃都被灌满了。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把情欲抬升到顶峰。疯狂的高潮过后是骤然袭来的疲惫。春天满身污痕,赤裸着躺在悠树怀里,望着两个人,眼皮几乎要抬不起来了。

“哥哥,我好困……”

春天倚着悠树的胸膛,握着他的手,低声咕哝。

困倦,疲劳,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悠树低头吻吻她的额头。

“放心睡吧,我们在呢。”

悠树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她在担忧,这一夜过后,自己又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想法,冷落她,把她推到悠太那边去。

“我们就在这儿,陪着你。”悠树再次强调了一遍fanwai,重音落在了“我们”这个词上。

听到这句话,春天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春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清爽又干净,好好地穿着睡衣。

悠树和悠太两个人,显然替自己清理完身体,换上了衣服,又把自己送了回来。而她竟然睡得毫无意识。

睡前最后的画面再度浮上脑海。春天红了脸,用被子蒙住了头,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难以相信,本来应该是兄弟阋墙的对峙,竟然演变成那样一场荒唐刺激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