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忽的水流让春天有些稳不住身子,反倒被悠太托住臀部抱起,更加深重地按向自己胯间。肉棒挤到最深,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丝空隙。仿佛子宫都被穿透,龟头在深处研磨着,泛起折磨人的快感。

精致,可爱,美丽无比。

自然,那里已经是淫水泛滥了。

“哥哥笑什么呢?”

“哥哥真是的,睡得这么沉,怎么样都叫不醒……”

悠太的手机也开始震动。嗡嗡的酥麻隔着裤子口袋的布料,贴着春天的大腿传来。痒意细密得如同蚂蚁在爬。

温热的舌头在小穴里搅动着,像是一条黏湿的蛇,灵活滚烫,侵略十足。狭窄的缝隙顿时被完全占有,悠太却还不满足,自顾自地向内进发着,春天的阴蒂被他的鼻子用力顶住,碾压得酥软不堪。

春天感觉到穴里那根手指勾起来,塞着的那团布料被勾着寸寸向外滑动,磨蹭着内里的娇嫩敏感。春天慌张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秘密的暴露。然而那团浸湿的脏污布料,却被揪长着滑脱出来,和着浓稠的白精,落到地上,在干净的地砖上染出一团湿痕。

磨磨蹭蹭下楼吃饭时,悠太已经穿好校服坐在餐桌旁了。春天在他身边坐下,对面坐着老妈,爸爸坐在餐桌尽头的主人位。

悠太猛地一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是他让你高潮了两次,还是他在你屄里射了两次?”

正在春天以为两人之间可以一炮泯恩仇时,悠太忽然一把把春天推倒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跨坐在她身上,冷笑道:“姐姐,你以为你的美人计对哥哥有用,我就也吃你这一套?”

女孩高潮时娇媚无比的样子,美得像是初春绽放的樱花。悠树看得心头发痒,欲火猛升,刚刚射完精拔出的肉棒,忽然又肿胀着开始跳动,硬邦邦再度勃起,顶在了两人身体之间。

充满情欲的喘息从少女的唇间溢出,春天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眼睛满是享受,单是望着悠树,便让这初尝情欲的少年酥了半边骨头。

“别闹,我看一看。”悠树的语气不容置疑。似乎比起任何尴尬的情愫,自己妹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春天心里一暖,乖乖被悠树牵着手,拉进房间里去,打开了灯。

好舒服,好痒,好酸。小穴里被三根手指用力抠挖着,酸麻的感觉几乎让她小腹都融化掉。

悠太不满地抱怨着,却也捧着春天的脸,认真地吻上去。牙尖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探进去,卷裹着她的舌头吸吮。就这样,两人站在家门口,与屋里的老妈仅有几米之隔的地方,深情地拥吻着。

“都怪我,我太粗暴了……”想到昨晚的举动,悠太就后悔得要命。他怎么会那么天真地以为,这个女孩就一定和自己的哥哥做过爱了?该死。

娇软的舌头,包裹住少年的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悠树一瞬间毛孔几乎都炸开。他狼狈地抽出手指,躲开到一边:“你这是做什么?春天,你怎么了?”

灼热,滚烫,粗硬,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

春天大惊失色。悠太的吻像是他的脾气一样,霸道而又毫无章法,凭借本能像是野兽一样在啃咬。她扭着头想躲闪,却因为微微张开了嘴,被悠太的舌头寻到了机会,探了进去。

而眼前这个大男孩,就是她的继父与前妻生的大儿子,浅井悠树。现在,是她的哥哥。

而悠树也望向她,似乎是有些无奈地微微叹气:

“所以,春天,我们该怎么办?”

春天低头犹豫着,道:“我……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说她对悠太没有感情是假的,但是悠树,她从一开始就那样喜欢着。

选谁都意味着要失去另一个。

“还能怎么办啊,就这样呗。”悠太毫不在意地一把搂住春天,瞥了悠树一眼,“哥哥,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忙你的去吧,我刚刚和姐姐才做到一半呢。”

“悠太!”

春天又羞又窘,想甩开他,却不小心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扯得落下来。

大约是刚刚泡过温泉的关系,她的肌肤比以往格外地晶莹透亮,吹弹可破的双乳之上,乳头泛着娇媚的殷红。星星点点的咬吻痕痕迹散步在肩颈、胸口一片,不知道是悠树和悠太这对兄弟里,具体哪一个留下的。

两腿之间更是还染着晶莹水光。

只一眼,春天便见到悠树眼神明显直了一瞬,那呼吸眼见地粗重起来,喉结上下移动着,吞咽唾液的声音几乎清晰地听在耳中。

“或者……”悠太拖长了声音,懒洋洋的样子,斜睨着自家老哥,“哥哥想加入?”

“这、这怎么……”

悠树眼见得面红耳赤起来,皱了眉结结巴巴似乎想斥责,那眼神却始终无法从春天莹白的乳房上移开。春天脸也发起了烧——只不过,她是因为隐隐的兴奋。过去看的漫画里就经常有一女多男的性爱情节,她也不是没幻想过,自己成为那样刺激场面的女主角……

只是,哥哥大概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吧……

“怎么,哥哥又想跑路了?”悠太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要走赶紧走,别耽误我和姐姐做好事。”

说完,竟是当着悠树的面,把春天搂在怀里,放肆地吻起来。

同样是吻,在他人的目光下,便多了几分做戏的兴奋感。春天能明显感觉到,悠树的目光火辣辣地贴在她身上,从她的脖颈,挪到她被悠太捏住的乳头,再挪到被遮挡起来的两腿之间。她甚至说不清,到底是悠太一双手的上下抚摸更让她身体发烫,还是悠树这充满欲望的目光。尽管愧疚,羞耻,紧张,暴露的刺激却依旧fqxs让她兴奋至极。未等悠太抚摸,小穴便湿热着吐起汁液来。

“姐姐,我们是继续刚才的姿势,还是换一个?”

悠太自言自语似的,却托起春天的臀,扶着她自顾自按向自己胯间勃起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