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石板铺的路面,两旁种着柳树,树下的阴影里有小贩在卖东西,小孩子们在来来去去,不时看到有身穿公服的衙役们四人一对的走过,和气的同街坊们打着招呼,只这么一会儿,我就看到了五个外国人。

玉听楼虽然疲倦,但还是优雅的坐下,“我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了,我说不能因为我的错误决定就把你牺牲出去,而且、、、、、、、”他停顿一下。

看来那位玉家大妈也是很有气节的,这点她没说,也许只是她认为玉家的面子要紧,但是我这个小丫头的性命却不太要紧。

“嗯,不用,我昨晚洗过了,不过我出了好多汗,打点水我擦洗一下就好。”我坐到地台上发愣,真是好热。

难道都不能让人喘口气儿?

也不怕我下毒?真放心。

齐磊轻快跌上马车,进来后,找了个离我最远的角落坐下,礼貌的对我点点头。

“哦、、、、、”我看了一眼在座的几位男士,他们的脸上满是难以玩味的表情,这样的表情真让人觉得不爽!

“什么卫生?”几个人一起问我。

表明了我的决心了,作为你的丫鬟,我是身不由己的你的世界的,但是我也有我的坚持,那就是我要保持一个随时可以抽身而退的距离。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

我刚想即兴做首诗,却立刻被一股香味所虏获,带着大叔和卢朝风闻香进店。

哦,我还以为你是西门无恨大妈哩,这么好的身手,这么彪悍的长相。

我被这大叔引向一张大桌子,只扫了一眼,我就明白谢安怀为什么不愿意吃早饭了。

谢安怀是如何拜千手谛听为师的,并且他到底学了什么,对我来说是个迷,所有人都不告诉我,安丰不知道,大叔不说,谢安怀我不敢问。

囧!!!!!!!

其实我一直奇怪,谢安怀身为门第高贵的世家子弟,司马周、长孙王、上官谢。这几家都是高门世家,就连皇帝老儿的门第都不如这几家高贵。

安丰走去马车后边,一打开,卢朝风吓了一跳,这马车后部比平常的马车后部多出一节,里面竟然满满的摆了很多东西!安丰拿出几根粗如手臂的白灰色棍子,又拿了个瓶子,小眉也过去拿了小锅等杂碎东西,来回几趟堆放起来,又在扫干净的地上铺了油布和席子、再拿了三四个小垫子来,让卢朝风坐下。

那少女气的直喊,“书呆子!还不快过来,呆在树底下,你怕不被劈是不是?”

谁不知道杀手最忌讳的就是留活口?我要是真把谢安怀供出来,你肯定先一刀解决了我,不过不告诉他,这院子虽然大,但是屋子格局也就这么六七间,他要找也快。

反正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

心里略略觉得,可能那个时候,谢安怀还不是十分的信任我吧?我虽然可以出入他的房间,可以调理他的饮食,但是他食用之时也只是浅尝,只在我走后才开始食用,我不知道他是否有验毒。

我气结,这是什么告别辞?

我清清嗓子,笑道:“这位客人,这么晚了。不知道您光临舍下,有何见教?”

从小我就是一笨孩子,什么都不会,就会背书,而且只能背杂书,背一本书十行错三行,怎么样,厉害吧?

古代人的信息交流虽然不像现代发达,但是口耳相传,那速度也没慢到那里去。

平常我不用做什么重活,提水砍柴都由安丰来,我只需洗些谢安怀的衣物,他爹身内衣却是安丰洗的,又让我松了口气,整洁而雅致的家本来就有让人打扫的,所以做起来也没觉得有什么难的,以前家里两层楼,玻璃全都是我擦的,那个累人!

我紧张的看着他,浑身都在发抖。

“真不知道你这么个小女孩做什么饭?”满脸横肉的大厨看我一脸的不顺眼,“不好好的打理哥儿们的起居穿戴,怎么饮食上也操起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