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柳答应用一条地下商线交换这个错误。”玉听楼轻轻的道。

“我又不是真的?怎么可能知道?”我怒了,我是假的啊!

“挺好。”我喘了口气,“很热闹的,你没去吗?我听说你回家了,家里没什么事情吧?”

“比如谢安怀?”我问他

我看他一眼,他努努嘴,“把馕递给我吧。”

“我可以进来一会儿吗?”他彬彬有礼的问道。

谢安怀敲了一下我的头,“别胡说。”

玉听楼急忙瞪他一眼,然后安抚我,“小妹,我们快走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眉毛轻轻的舒展开来,“出来,厨房给你送了点心。”

“谁人窥我隐私!”我一把推开窗子。

这样的小吃才见功力!

我陪着笑脸问道,“大妈,您是否姓西门?”

谢安怀的脾气是要精美却不要繁杂,我做早餐顶多四五样,那像眼前这张长几上,满满的大概摆了不下二十样吧?

大叔,哦,“疯鲁班”木头这名字取得,自从我十二岁见到他开始,我就被动的陷入了一场被逼拜师的追逐活动。

然后是叫痛声,和斥骂声。

“我们去杭州,不过,先要去临安一趟,那里有事情。”

“那是法烛?”另一个面容清秀,举止稳重的士子惊讶的道,指着安丰手上的白灰色棍子。

惊雷又起,劈着了附近的一棵大树。

我要是不带他去呢?我们已经在角落处了,他一刀解决我,肯定还得去找谢安怀!但要是让我带他去呢?不管成功与否,我以后估计也别干了,万一谢安怀被他干掉,我估计也得被灭口,敢来做刺客,想必有点本事。

我挑挑烛火,暗自思量。

那么说,现在是,更相信我一点喽?

龙乘风看我一眼,眨眨眼睛,我对他笑笑,低头退下。

果然,不但安丰哆嗦一下,我看屋檐上那人都晃了一下。

真讨厌,为什么不说明白呢?练什么?难道是练功?

背的累了,就不写回忆录了,把那些志怪小说什么的闲书拿出来,翻译成现代文写出来,看着也痛快,还有食谱,对,《随园食单》,《士林食谈》、这两本书可真是帮了我大忙啊!谢安怀恐怕想不到他吃过的很多菜肴都来自这书里。

“可能公子觉得我挺好学的。”我谦虚几句。

他轻轻拿起竹筷,夹了一筷子凉拌什锦。

穿好了衣服,一出去,安丰在外面的走廊里坐着,看上去都快睡着了,看我出来,赶快把我带到那个正厅里去,掀起细竹帘,叫道:“公子,那孩子打扮好了!”

我猛地抬起头来。

安丰!

真的是他!他从马上飞快跌下来,几步奔了过来,“小妹!你终于回来啦!”

我心里热乎乎的,能看到他真是太好了,他看上去还是没怎么变,但是他在这里,嗯,那个人~~~~~~~~~

“你回来了?”

我僵硬的呆住,像个机械人一样的转回身去,“公子好。”

一阵静默。

我忍不住抬起头来,谢安怀穿着朝服,他的个子很高,我不得不仰起头看他,正好能看见他低下头来看我,黑色的眼睛里不悲不喜,只是上下看了看我。

我怎么觉得身边的玉听楼打了个寒战?

“你瘦了。”他平静的道,“这段时间不太好过吧?”

“我、、、、、、、”说真的我真的很想说我过得挺好的,比在你身边好多啦,我天天吃羊肉喝酪吃葡萄干喝葡萄酒我爽得很嘞!

但我怎么敢说我过的很爽?要死啊?

只能低头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