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啊,第一道菜做完,我的手才不抖,差不多了吧?

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扔到一个竹筐里,那股子酸臭的味道我自己闻着都想吐,没办法,在那家里呆了三天,上厕所在猪圈,洗脸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喝的还是又咸又酸的菜粥,我全身上下都是古怪的味道!真亏了我能撑得下去。

安丰吓了一跳,看着我叫道:“不要胡说,你一个小女花子会做什么好东西?”

算算跑了挺远,我松了口气,这下基本上是找不到我了。

这个滋味别提了,真是不好受。

这里可不是我曾经生活19年的伟大首都啊!

这男孩吓了一跳,急忙闪开,吸了吸鼻涕,很不耐烦的道:“爹!她醒了!”

辗转半天,还是有些睡不着,知道自己明天早上要很早爬起来做早饭,安丰说自己要早起练武,会叫我让我放心,厨房里悼炉上也已经焖着粥,我倒是放心了些,世事当真难料,前几天早上我还待在发达的现代社会,一转眼却已经睡在一副山水帐子里,看着上面的草字发呆,穿着古代的棉布内衣,为自己的未来犯愁。

最有戏剧性的是,床头的一个小木盒子里,装着我的卖身契,一式两份,谢安怀一份我一份,这盒子是谢安怀赏我的。

摸摸这盒子,我忍不住埋头大哭,实在是太离谱了!

此时此刻,冷淡的舅妈,有点欠扁的表姐,还有慈祥的舅舅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天哪!成也早饭败也早饭,我这人生就毁在这早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