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心中有愧,也许是因为马上要把我卖掉,这三天里,这家人,竟然再没有对我怎么样,骂还是骂的,但是却没再动拳脚。

这还不错,像我以前过活十多年的舅舅家,舅舅对我还是很不错的,舅妈表姐虽然冷冷的,但是也没虐待过我,吃穿零花都该有则有,当然质量和数目比起表姐差了点。

哎,此舅非彼舅啊!

在以前的十九年人生中,我总结出了三个经验。

一、枪打出头鸟

二、人没有义务对你好,如果对你好,你要珍惜。

三、想知道别人不能告诉你的事,最好从他人的说话里找答案,冒冒失失的问反而有反效果。

所以我就权当自己是哑巴,听了三天别人的骂。

这个滋味别提了,真是不好受。

断断续续的从不停的臭骂中得到了一点信息。

这个酒糟鼻子是个小农民,但是身子骨不好,地也种不好,家里穷的快喝西北风了,他有个妹妹,长得不错,嫁了个穷教书的,生下了我,不对,是我现在的身体的原宿主,好吧就是我!

而且,此身体原名恶俗至极——槐花,omg,这是什么名字啊!

不过念起来倒觉得嘴里一股槐花的香甜气。

因为父母早死,我就被扔到了舅舅家,三天后,才满11的我就要被我的舅舅交给一位奔走各村的牙婆,卖到城里去。

当然,是青楼还是大户人家,就不是我能自己掌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