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亮,略带几分戏谑的望着我,“很少看你如此赞赏别人,可是个翩翩美儿郎?”

我忙回神,跟着梦瑶向侯承远行礼,半晌,却无任何回应,只觉得他的目光在我与梦瑶之间来回游离。我端着礼,侧目偷偷打量侯承远,他神色冷峻,目露寒光,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们,一袭墨甲衬着他的身姿如劲松般挺拔,比平时更添了几分凛冽之气。心中疑惑,不会吧?难道他就是新上任的将军?念头还未转完,脑中忽然想到昨日段虎被处斩的事,紧接着又开始不安起来,我以前捉弄过他,以后不会故意找茬报复我吧?看他的神情,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唉!心里不由暗暗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看着他一脸的轻浮,脑中不断浮现这几日被窥视的场景,只觉得恶心至极。瞥了他一眼,恨恨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的!你们这些人吃着皇粮,却整日做些龌龊之事。”

我偷偷拭了拭眼眶,点头道:“嗯,总比在宫中强多了,马场的活我以前也干过,阿爸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侯承远眉头一蹙,“看来你知道我是谁,从来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下出我的丑,你是第一个,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看着奔驰的马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在宁远时和驯马人学的驭马术,摸出随身带着的马笛,对着马儿吹奏起来,刚刚还在疾驰的骏马霎时停了下来,表现得有些焦躁,在原地不停打转。马上的少年满脸惊诧,无论怎么勒缰绳控制,马儿就是无法平静下来。

我笑看了大叔一眼,他行走大唐和西域之间这么多年,沙漠中的情形应该无人比他更加了解,想到这儿,心中的担忧顿时散去了不少,身子也感觉轻快了许多。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阿爸终于答应随过往的波斯商队一起上路,回长安。

面如剥兔肋无肉,鼻如金盏食槽横。

耳如柳叶根一握,颈长如凤似鸡鸣。

口叉湏深牙齿远,唇如垂剑色莲形。

口无黑靥湏长命,唇如垂箱两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