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什么状况,你先别担心,癌症发现得早的话也能治的。”唐哩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有点晕?

他笑着又叫了一声:“唐哩?”

没见到余亦燎的这9天里唐哩时常给余亦燎发几句微信,也会发点照片什么的,有时候是随手拍的好天气,有时候是她画的画。

前阵子眼镜妈妈在这边医院重新检查了一遍,情况似乎很乐观,手术的前几个人也帮他凑齐了,少了桩心事眼镜脸色也跟着红润了不少。

……

“余亦燎,活着已经很艰难了,不要把自己困在回忆里了。”

“呃。”

“嗯,想吃什么?”余亦燎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

等她成功把粥煮上,又把厨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疲惫的唐哩回到卧室扑到床上…“啊!”

唐哩拉开餐厅的椅子:“五点多。”

“哦。”

彩虹屁就不用啦我知道你们超级超级爱我我也爱你们,为什么不用了呢,因为我看完彩虹屁就忍不住骄傲,一边码字一边对着电脑傻笑,你们想想这个画面,持续了一天,真太二百五了

唐哩在卧室里踱来踱去,一直到听到余亦燎洗完澡回卧室去了她也没想出什么能拽着余亦燎聊天的好办法。

且不说这个姑娘理解的喜欢是不是那种亲密关系的喜欢,就算她是认真的,他也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了,难道要跟她谈一场短暂的恋爱,然后再桥归桥路归路地各自生活吗?

唐哩用眼睛斜着余亦燎,酸唧唧地说:“没想到余队,是个这么受欢迎的人。”

真是太心里还没夸完,猛然看到余亦燎身边站了个高挑的短发女人。

唐哩脸一阵阵的发烫,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去亲吻一个人。

临出门余亦燎拽着唐哩的胳膊把她拎了回来:“把衣服换了。”

咱们坐在一起吃腰花的时候喝三杯白酒都没事儿的人,昨天喝了杯低度玫瑰特调就喝多了?

心里诧异得很:卧槽,玩真的啊?

扑进被子里的唐哩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从枕头低下摸出装着雨伞的收纳袋,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收纳袋说:“谢谢你保佑,咳,那什么,我好像,我可能,我…我喜欢上了那个跟你挺像的人。”

她退后一步,余亦燎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

“余亦燎!你怎么才来呀。”

昨晚有了余亦燎的倾听和照顾,她睡得相当不错,连梦都是温柔的美梦。接到编辑电话的时候唐哩声音里还透着愉快:“我先画着,等过了明天我再约你看看画稿怎么样。”

唐哩洗了个热水澡,但没敷面膜,换好了家居服出来的时候头有点晕乎乎的,余亦燎端着个杯子递给她,看上去热气腾腾的,好像是姜茶?

“唐小姐,余队还没回来,你别再打了,等他回来我…”

半分钟前他就提醒过它,装成标本假鸟什么的根本行不通,但黑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安心地落在窗台上说:“一般的女孩子,进来男人的卧室,都会很害羞,我落在这里不动,她未必注意到我。”

余亦燎叹了口气,走过去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提起衣领和项链纠缠的地方,他刻意忽略掉小姑娘若有若无地打在他脖子上的呼吸,右手的食指上红光一闪,红宝石戒指有一瞬间的显形。

季芳当初帮唐哩介绍贝斯手的时候就很想去了,总算到倒了机会。

余亦燎做鬼王之前的人生只活到了20岁,做了鬼王之后对一切都带着淡淡的疏离,看人看事都跟过眼云烟似的,除了查案对其他事情就没用心琢磨过。

唐哩有点茫然,她站在原地歪着头回忆了一下,她说得的确是去看电影吧?是跟余亦燎两个人去看电影吧?

余亦燎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庆祝什么?”

“是这样的,唐小姐,你超话里的视频和上传的歌我都听过,非常惊艳,我觉得…”谈起正经事张子衿靠谱多了,正说到兴头上又被唐哩打断了。

“别别别,别挂,我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