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良宵一跃,利用轻功,朝赵宛若飞来,很温和的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声音甚是坚定,好像跟赵宛若约好了一般。

赵宛若做了一个鬼脸,小声的在七王爷的耳边道:“这里是我家,你不要以为你救过我就可以怎么样怎样,你还是早点回去,我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我一点搭理你的功夫都没有?”

皇上叹了一口气,当下布置了任务下去,“苏丞相一向都是以爱民如子著称,在百姓的心中也有很高大的形象,况且苏丞相的祖籍也是在南方,你去南方平息谣言,安抚百姓最合适不过。”

赵寒雪见状,用唇语道:“这样岂不是更好,给我们创造了不少机会,我已经找到了卷宗的地方,不过刚才小遥子一直盯着,我也没有办法翻看。”

赵宛若又用唇语道:“姐姐,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答应爹爹的事情,还有,凌锦说了,随时就能让人替代你,千万不要最得不偿失的事情,我们是细作。”

小宫女已经吃饱了,软磨硬泡的要出去逛逛,可是在前世一向都是吃货的赵宛若还只是刚开始进入战斗模式呢,只是挥手叫小宫女不要走太远了,自己跟窦良宵在阁楼上边吃东西边看着。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你觉得这样值得吗,不断的算计别人,算计别的国家,你就不害怕有一天你也会被算计吗?”赵宛若用十分坚定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自己的想法,虽然从一进宫的那天开始就注定了有自己的使命,她还是决定要争一争,不想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赵宛若原本就是一个比较心急的人,最是看不惯别人这副样子了,着急的说了一句:“你不要这个那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说清楚好不好,我就服了你了,几句话说那么久说不清楚。”

“我着急的不是这个,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可是最近皇上都不让我去御书房伺候了。”赵寒雪不断的叹气,说这句话的时候,当然用的是唇语。

赵宛若嘿嘿直笑,没想到古代的这些公务员说些话起来还跟现代的挺像的,官腔十足啊,原来这些都是从古代继承下来的,窦良宵说这些话的时候简直就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不对劲儿。

“恩,这块方帕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而且是在宫内现,所以可以断定是宫人无疑,不过,要想尽快的查清楚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赵宛若叹了一口气,皇上限定在三天内破案,这还真是有点棘手呢。

赵宛若无语,白了他一眼带着几个比较拿得出手的泥人回去,在宫门外面的时候已经完全被堵住了,如今进出皇宫非常的麻烦,经过问话还有搜身之后才能进去,还有一队人马正在寻找那棵草。

周雨薇从来没有见过,便多嘴问了一句:“皇上,宛若姑姑教你画的是那个派别的符咒啊,臣妾在民间的时候就听说那些个符咒不能乱用的,会中邪的。”一定是这样的,皇上中邪了。

苏静言听说能够复宠,面色稍稍的缓解了不少,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上次会见史大人的时候听见皇上轻声的呼唤自己为言儿,心里正欢喜着,还以为晚上皇上就会去惜花宫看望她的,可是结果是,赵寒雪晚上生生的将皇上霸占了过去,谁都不管,就连自己说肚子疼,皇上都说了不舒服找御医,他不会治病。

为雪嫔开脱,这是不可能的,还真当自己是做慈善的啊,苏静言的心中满是阴鸷,只要能够将赵家的姐妹弄死,她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哦?不要赏赐,那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哀家一定给你。”太后很诧异的看着赵宛若,眼神却是戒备,这个丫头到哀家的跟前来伺候一定别有目的。

“是的,太后,臣妾奴婢告辞。”赵家姐妹如同得到大赦一般匆忙的离开的太后的宫里。

精奇嬷嬷想到这一层,倒了两杯茶过来:“王爷您喝茶,宛若姑娘啊,您也不要怪老身方才不敬,老身也不知道您是七王爷的恩人啊。”

公公也是见过世面的,对于这样的威胁自然也不惧怕:“娘娘严重了,不过是例行公事,只要娘娘将身边的宫女叫出来试试这一只鞋子就好,奴才也是奉皇上的命令行事。”

“七王爷,你别太过份了!”

赵宛若拼命地听,可还是没能听到任何一个字。她心想:“果然,这后宫的女人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这苏家父女会使出怎样的手段陷害窦将军。不行,我必须提醒一下窦将军。”她赶紧转身欲要离开。

赵宛若走得不是很远,而且花想容的嗓门也大,这话便真真实实地被听到了。赵婉如心想:“这花想容还真是个大嘴巴,有什么说什么的直性子,看来苏静言找她了聊心事的确是个极其不妥当的做法。”赵宛若庆幸这花想容本性纯良,虽然醋坛子打翻了却不会像后宫妃嫔那样用手段整治别人。

赵宛若退出御花园,仿佛从桎梏中得以解脱。她环顾四周,寻找着刚刚离席的窦良宵。沿着小径直走向樱花林的深处,却未现。

“不知要事,窦将军竟然如此紧急地半夜入宫见驾。”

此后,便在宫中传言赵宛若勾搭上了七王爷,爬不上龙床,便退而求其次。风言风语,都传闻其为狐狸小妖精!

“哈哈……”七王爷一边摇着船桨,一边仰头开怀大笑起来。

渐渐行进,远远望去,正是冯承川带着两位小斯在园中奏琴。合着歌声末了,琴音也在此刻停了下来。

顿时,整个场面便乱了起来。

这日,御花园花开正艳,各嫔妃相约游院子。

凌锦身上独有的气势立即包围过来,将赵宛若死死桎梏。幽暗的月下,凌锦的五官轮廓棱角分明,他长长的睫毛下扫出一片阴霾。他用不许任何人忤逆的口吻冷哼道:“赵寒玉没让我失望,倒是你……”凌锦如刀般的目光直直切了过去。

苏贵人听闻皇上与赵寒玉前来,心里虽有不爽,但也知道这是必然。苏贵人以为会得到皇上的几句责难之言,可没想到将受罚的赵宛若叫到跟前时,她那病恹恹快倒时言道:“奴婢叩谢皇上赦免之恩。是……奴婢的错,奴婢甘愿……领罚。娘娘宫规严谨,是后宫……典范……”话音未落时人已晕厥了过去。

苏贵人嘴角露着冷笑,将朝手心的宝石戒指缓缓地转动着,将坚硬的宝石转到了手背的位置。湛蓝的宝石之上还粘着殷红的血。

赵宛若听着这句,差点踩到裙角又要摔跤。只觉腰间一紧,被窦良宵抱个满怀。

这时,小太监牵牛走了进来,对苏静正行了一礼。

冯承玄那双裸的眸子沿着娇艳绝美的脸蛋缓缓的下滑到了性感的锁骨。随即,那如火一般的眸子依旧缓缓下滑。他伸手轻轻拉开了赵寒玉的双手,将那一对惹眼无比的玉峰显露于眼前。

冯承玄细长的嘴唇动了动:“赵宛若?听起来怎么这般熟悉。朕记得有宛若风飞雪这样一句话,的确是个好名字。”说完便不再看赵宛若,继续和苏静言欢笑耳语。

赵寒玉抬了抬手:“这是自个儿宫里。若儿,人家可要小心了,以免招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