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显就是说给赵博天听的,赵博天用力的在赵宛若的头上敲了一下:“死丫头,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你还翻天了。”声音中充满了宠爱,好像真的对赵宛若是百般疼爱。

皇上不由得连夜将苏丞相叫进宫,联合一些重要的大臣连夜召开一个会议,皇上这几天都没有睡好,满是忧心的道:“如今朕能信得过的就是你们这些大臣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朝廷又生了那么重要的事情,苏丞相,你有什么想法?”

“明天晌午的时候我会继续过来看望皇上,相信按照苏静言的性格她肯定也会在,那个时候肯定是一片混乱,到时候你下手行不?”赵寒雪很有计划的道。

赵宛若和赵寒雪正在玉雪宫里面下棋,这是姐妹俩的交流时间,不过,除了讨论棋艺之外,他们是用唇语暗中交流关于细作上的事情。

这个问题,赵宛若跟赵寒雪用来对付过很多人了:“唉,我爹爹说了,我跟姐姐已经长大了,应该懂得什么是男女大防,就不让我们去学堂,请了先生在家中教授。”

朱菁再怎么傻也是明白人,她现在被卫冥国所不容,也是魏国的除了妃位赐死的废妃,回去更是死路一条,如今只有拿着这些银票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将孩子生下来,或许后面还有翻盘的机会,所以笃定主意不回宫,打算冷眼看看事态的展再说。

这不是说朱采女偷人吗,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是菲比寻常,所以问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历的知道了吗?”

赵宛若也被凌锦斥责了一顿:“你现在已经是一等宫女,是不是翅膀已经硬了,我叫你做什么,解决掉朱采女,她不是我们人,现在倒是好了,还让她摆了我们一道,你最近是不是跟七王爷谈情说爱谈傻了,你们姐妹俩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对啊,你们有没有证据呢,没有证据可不能胡说,我的身份再低也是皇上的女人,容不得你们污蔑。”朱采女顺着身边的贴身宫女花溪的话说下来。

赵宛若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没有证据还是不好随便说,她还是想听听窦良宵是怎么想的:“你怎么就能判定这玩意儿是凶手留下来的呢,你有什么证据?”

赵宛若白了他一眼,对身边的七王爷道:“走吧,我们去德阳殿,不知道皇上找我何事。”

苏静言看着一个奴婢竟然跟自己平起平坐,心中更加的不是滋味了,赵宛若倒是一点都没有推辞,大大方方的谢恩坐下了,皇上又继续问:“今天那个谁,史密斯大人给朕讲了一个什么方程式,你好好的跟朕说说,史大人说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啊。”

果真是一个精明的主儿,苏静言心下暗暗夸奖道,到底是没有白费心思,不过还好位份低微,身份又不怎么的,能够让自己好好的拿捏。

这次捡回一条命,救下了不少货物他原本还以为是上帝保佑,正打算不回去了,在中土等着老死,卖些货物挣钱的,可是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如此的厚待他们,连他们家乡的风俗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苏静言要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才好,赵宛若正好这个时候进来,看见苏静言眉开眼笑的在一旁,太后确实眉头紧锁,拳头紧握就知道一定是那个臭女人搞鬼了。

赵宛若在太后千般诉苦,百般哭泣之下,终于将一些花捣碎成泥,浮在太后的脸上,心中不屑的道:要不是为了以后少受一点苦,姐姐才不愿意伺候你这个老妖婆呢。

赵寒雪叹了一口气:“不能胡说,在背后编排太后可是大罪,以后可不能如此了。”

冯承川一看见苏静言这副阴阳怪气不着调的模样就生气,恶狠狠的道:“苏婕妤不也是闲的蛋疼吗?”

赵寒雪暗叫不好,可还是挥手命令宫中的宫女都前来试鞋子,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个时候苏静言的人已经在各个宫女的房间四处翻看了。

七王爷瞧见,笑道:“你的脚真秀气!”说罢,直接将赵宛若推到在地。

赵宛若慌张地赶紧径直而逃。

“嗯,下次注意点。”

清幽淡雅,茂盛的樱花树在风起时,带着片片花瓣飞舞。所有的桎梏仿若释放,赵宛若伸出手心,花瓣飘落手上。她轻轻一吹,花瓣又向空中飞舞而去。她仰头望着星空,张开了双臂,忍不住哼起了歌曲。在花林中转圈,看着仿佛从星空飘落而下的花瓣,绝美而空灵。“呵呵……”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心的,她一个人在林间独舞,转圈。

“甚好,甚好。那杂家就谢了。”

炎炎夏日,夏蝉高语,丝竹共赏。

赵宛若很自然地就握了上去。七王爷带着她上了小船,可那紧抓的手却不舍松开。“喂!还不舍得松开么?”

赵寒玉道:“七王爷好雅兴。”

赵宛若心想:“糟糕!”她灵机一动,指着赵寒玉的肚子道:“呀!玉才人流血了!”

苏贵人爱理不理,当根本没听见一般,继续与身旁的宫女说着话。

凌锦撇了一眼赵宛若,眸子随着月光勾勒出的阴暗凹凸线游走,他忽然道:“你放心,以后我自会娶你过门。”

苏贵人瞧得这对闹事的姐妹,居然还能知趣,没在皇上搬弄是非,她自然也就给了皇上一个面子,息事宁人。

适才动手的周雨薇不由脸色苍白。“刚才……”她的话还未落,同样如刚才的场景一般被苏贵人扇了一个耳光。

赵宛若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粉红的唇微颤,她差点又将泽浩这个名字呼出口来!这个温暖的怀抱,多么依赖!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这般让她不舍。

赵寒玉一声轻叹,叹去了小女儿家的情窦初开,叹出了世俗无常!从小的训练早就让她明白无权爱人,也无权被爱。她被那个男人征服,在那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不过只是为了今后能更好地获取情报罢了!对于他们来说,情不可靠,爱不可信,唯一信的是自己。

被男人第一次这般直勾勾地瞧着私处,赵寒玉面颊的红恰好为她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冯承玄无意瞥见站在一旁的赵宛若与莺儿,二人一惊,立马惶恐低头。

“你这丫头!”赵寒玉对身边的明秋道:“去门口给我看着,不许闲杂人等入内,我要好好跟若儿说会话。”

赵宛若心中一寒,凌锦便是在宫中的接头人。想必她们以后在宫中的一切进展都将被他收之眼底。她同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那样直直的看着他,丝毫不畏惧,退缩。

窦良宵瞧见走来的少女,婷婷玉立,温婉贤淑,仪态仪容皆乃人间罕品。他细细打量,再瞧了一眼赵宛若,便明白了来人的身份。他拱手道:“原来赵家大小姐也在此,久违了。”

赵氏姐妹高兴地牵手朝门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