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你要尽快销毁这个东西”赵宛若正得意的享受被表扬的喜悦的时刻,竟然现了枯井边上掉下了一个手帕,这块手帕似乎有些时候了,捡起来很诧异的道:“这是什么东西?”

“哦?那太医能认识这样的草吗,能否帮本将军去找找。”窦将军如同获得了法宝一样,眼前一亮,现在所有的动物经过宣武门的时候都会癫狂,那边的路已经被封了,长期的封路不是一个好办法啊。

如果是平时,苏静言肯定会上前拉皇上的另外一只手的,如今为了扮贤惠,不得不往边上站,主动让出另外一个主位给赵寒雪,还一边夸奖:“妹妹真是深得皇上的宠爱呢?”

如果是宫女得到宠幸,那么便要从最末等的官女子开始慢慢的晋升,一般来说,凡是第一天晚上得到宠幸的,次日便会有封赏,晋级位份,一些特别的还会有封号,例如赵寒雪就是一个有封号的。

皇上这才避免了尴尬:“史使者,你的夫人为何如此激动,她感谢朕什么?”

苏静言果真在太后的身边殷勤的伺候着,满带笑容的不断的夸奖赵氏姐妹俩:“太后,您有所不知道,我们合宫上下都可羡慕雪嫔娘娘了,都说她有您当年的风范呢,当年您也是第一个可以进皇上的御书房伺候的,这是多大的荣幸。”

身边的牛嬷嬷马上解释道:“宛若姑娘有所不知,太后的眼泪珍贵,皇上之前说了,要将太后的眼泪搜集起来,以后做一个专门供奉的地方,表达皇上的一片孝心。”

太后很满意的笑笑:“皇上近来宠爱你,你也不要见天儿的霸占皇上,宫中的妃子多,虽然说你之前怀过皇嗣,如今伤了身体,只怕没有那么快就好,你也贤良一些,哀家觉着苏婕妤就不错。”

精奇嬷嬷被唬住了,连忙跪下,先皇御赐的宝剑就是尚方宝剑啊,连皇上都对这柄尚方宝剑礼让三分,何况她们这些小喽啰。

不久之后,宫里上下传出了一个令人惶恐的消息,苏婕妤的一颗夜明珠不见了,若是平时的就算了,偏生这颗夜明珠是太后赐的,东海进贡的只有这一颗,价值连城,苏婕妤都急哭了。

“噗——”七王爷再次朗朗大笑,风流潇洒模样尽显,“这种俗套的故事你也会信?宛若果真好骗。”

“如果三个月的静观期通过,关贸可能会开放。到时候咱们苏家的马场可就岌岌可危了。卫冥国盛产马匹,他们的马匹比咱们的高,壮,而且耐力强,比我们的价格底了三分之一。如果真的引进,那我苏家可就断了一条财路。往后言儿在宫中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凌锦不紧不慢地道:“刚才有个笨蛋摔了一跤,我好心拉了一把而已。”

这时,一位花甲老人站了起来,他便是丞相大人。他带头给皇上与诸位娘娘敬酒,接着,其他大臣也纷纷起身。

“哟,从未听说过。难怪赵娘娘得圣山恩宠,这新花样还真多。”

两人躺在小船之上仰望蓝天白云,渴望那一份梦境里的自由天堂。人人都想嫁皇上,可赵宛若却只求一生一世的一夫一妻。人人都寻觅着将相贵胄的高富帅,而她求的不过是能守护自己一辈子的那个人。

赵宛若踮起脚尖张望了一番,并非现有什么。

赵寒玉笑道:“妹妹,你自幼不爱舞文弄墨,如今怎新手捻来如此佳句?”

宫廷就是一个大染缸,融不进来的只有淘汰,结果便是变成这深宫的冤魂,世世代代出不了宫墙。

凌锦的舌头退了出来,眼眸中溢满着得逞的快感。“宛若,你的吻技不合格!特训的时候是怎么训的?下次你若再如此,我就亲自指导你深入。”说到这最后一个词的时候,他的嘴角一抹邪笑,火热的大手在赵宛若的翘臀上捏了一把。还别说,这个手感真不错!

凌锦点了点头,浓眉之上尽是冷厉。“卫冥国近日将有一些部署,瞧瞧皇上会有何反应。你多注意一下朝野的讯息。”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里面塞着什么而显得厚厚的。“这里有几千两以及一些京中房舍的地契。这些以后对你打点人手有帮助,拿着。”

这如救命的稻草!

周雨薇、余文瑶气焰嚣张之时却见得宠的苏贵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她俩战战兢兢地赶紧行礼。

“这巾帕是苏州丝绸的料子,绣纹也精致,虽说不值几个钱,我却是极其欣赏它的洁白淡雅,宛若你若是不嫌弃,这自当便是你的。”

赵宛若心里不由冷嘲热讽了一般,历朝历代,哪个黄帝是专情的?君王无情,均好美色,一遇美人便忘形于床榻之上。

赵寒玉侧过头去,看着他也正静静望着自己。她温柔道,“皇上,恕臣妾不便向皇上请安。”

苏静言一口一口喂着冯承玄品尝点心,一副伉俪情深的画面活生生就在眼前。

赵宛若两日之后便已痊愈,这一出红疹闹剧全由她自导自演而成。

带头太监弓腰行礼,用着他那副独特的尖细嗓音道:“凌大人。”

赵宛若将自己的芊芊小手伸了过去,被握住的刹那,一股男人的温热从指尖传来。男子将她扶了起来,欲要收回被抓住的手,可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

这就是这一世的养父吗?这是赵宛若进赵府以来第一次瞧见这男人,这个把养女当做棋子的男人。如此和蔼慈祥的面容,看在外人眼里,若说不是慈父想必也无人敢信。赵宛若赶紧学着赵寒玉行礼。

几个女孩纷纷答是,唯有赵宛若死死的盯着凌锦。

皇上看见这些东西,神色缓解了下来,赵寒雪看见这些东西,脸竟然变红了,虽然说皇宫里面的妃嫔们都会有这些东西,可是公诸于众的似乎没有,朱采女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朱采女连忙解释,连红扑扑的:“皇上,这些都是臣妾陪嫁时候压箱底的,臣妾,臣妾”朱采女的脸也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什么来。

皇上却将那些东西扔下来,又继续问:“刚才窦将军还有宛若也说了,你的手帕是在药草那边捡到的,如果你不给朕一个理由,你觉得还会有活着的时间吗?”

就在朱采女惊慌失措的时候,她身边的花溪连忙道:“皇上,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就说。”皇上瞪了一眼花溪,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也敢当众说话了,简直就是狂妄,这后宫,真的应该好好的整治一番了,否则这些人要骑到主子的头上。

花溪清清嗓子,一副较弱的样子:“皇上您有所不知,我们主子想您已经想的走火入魔了,前段时间,还特意叫奴婢出去问问道长,怎么样才能重新获得皇上的雨露?”

赵宛若看了看花溪,你编,看你能够怎么编,还能编出麻花来吗?

花溪说的十分的感人,将故事的始末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皇上,道长给了我们一颗种子,让我们种在家中的门口,这门口不就是宣武门那边吗,所以朱采女就亲自去种下这一棵爱的种子了,谁知道,谁知道竟然是一种伤人的草,还请皇上恕罪啊?”

这一切,说的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反而是朱采女感情专一了,让皇上听得赏心悦目的,想来自己还是有魅力的,竟然有公平肯为了朕做那么多的事情。

花溪看见皇上的脸色有些动容了,又将几件朱采女贴身的东西拿出来,一样样,一件件都是为了皇上绣出来的,真的是用情至深啊。

皇上竟然亲自下了龙椅,走下来扶住了朱采女:“爱妃请起,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都是那个道长的错,我这就让人去找那个道长,竟然像要借你的手来谋害朕以及众位爱卿。”

朱采女真的没有想到在短短时间内生戏剧性的变化,竟然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极而泣还是因为侥幸而哭,搂住皇上:“皇上,呜呜呜皇上”声音娇滴滴的,原本面容姣好的她哭起来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如果这个时候不是还有人在,皇上一定龙兴大,翻云覆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