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若跟七王爷在外面逛了很久才打算往回走,看着宛若平时的样子,七王爷很心动:“宛若,你不穿宫女的衣服比较好看?”

苏静言立马十分亲切的拉住了赵寒雪的手:“皇上您怎么来了,臣妾今天觉得天气不错,特意过来跟妹妹说说话,前段时间确实是臣妾的不对,向妹妹赔礼来了。”脸上的笑容很是清纯。

周雨薇的话一针见血,虽然赵宛若不是在皇上的身边伺候,但是现在赵宛若的话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皇上都深信不疑,太后就更不用说了,张口闭口就是宛若那个丫头的。

午膳时分,苏静言跟赵寒雪自然是陪伴在皇上的左右的,这次的午膳是赵宛若全权处理的,考虑到史密斯夫妻两人不会用筷子,赵宛若还特意做了刀叉,虽然时间紧,做的有点简陋,看起来却还真是那么回事。

苏静言继续笑着解释道:“太后娘娘,这是今天早上臣妾过来的时候听见皇后宫里的姐妹们在议论的,皇后姐姐还没有去过御书房伺候皇上用膳呢,所以说雪嫔妹妹的福气最大了。”

身边的嬷嬷们立马拿了一个由西域进贡的瓷杯子来接下太后的眼泪:“太后您千万不要流眼泪了,皇上知道了又该伤心了,您思念先皇,先皇也不愿意看见您哭的。”

赵宛若恭敬的从佛堂出来禀告:“太后,佛堂都打扫干净了。”

“我没有做过,我招什么,苏静言,你的那些事情我已经写在一张纸上,如果我今天不能完好无损的出去,恐怕明天就换做您在慎刑司里面待着了。”赵宛若含笑,虽然两只手被绑着,但是脸色却十分的镇定。

赵宛若的心中有点忐忑,夜明珠不见会不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偷听的事情非同小可,所以不得不将赵寒雪身边的人都屏退了,这才敢说出昨天晚上看见苏静言还有苏丞相的事情。

赵宛若见竟然勾起七王爷伤心之事,便道:“兴许人各有命,你是王爷,她是红尘女子,皇上自然要处理好这件事才能保个完全。”

藏在暗处的赵宛若听闻此言,她不由到吸一口冷气。赶紧捂住嘴巴,好险就叫了出来。她没想到,这苏静言竟然如此深谋远虑,演戏演得丝丝入扣。在后宫从不议政,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她不仅仅骗了皇上,更是骗过所有的后宫人。她出生商业之家,又是丞相一手调教,怎么可能没一点手段。俗话说无奸不商!是赵宛若太大意了。

凌锦不需要去看是谁,他就已知对方。他立即松开了赵宛若的手。从林外走来的人正是郡主花想容。

父女俩很有默契一般对了一眼,赵博天的外表永远都伪装出一副慈祥和蔼。正是胡思乱想之时,赵博天的目光也投了过来,他对近日赵宛若在宫中的表现十分满意,便对其给了一个赞许的笑容。

“是!”

赵宛若多想就这么逃离阴谋算计,轻松自在一生,做回真正的自我。

赵宛若立即对着七王爷扮了一个吸血鬼的表情。“实话告诉你,凡人,本妖乃千年吸血鬼!小心我咬你!”勾起的手指如爪子一般还动了动。

忽而一阵琴声悠然袭来,众人听去,只觉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赵宛若心中狐疑,原本得到消息,皇帝打算这个时辰来御花园赏花,可怎么来的是七王爷冯承川?那这场好戏不是白演了么?完了!不但没能让皇帝欣赏到苏静言泼妇的一面,还把自己与姐姐的小命也搭进去了!

赵宛若这会得到了经验,赶紧后退三大步,保持安全距离。心里暗骂凌锦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多谢凌大人关心,一切还ok啦!不知凌大人call我何事?”

男人总是一种猎奇的动物,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永远摸不透的是最吸引人的。赵寒玉便是用了这一招,每次接见皇上,总是花样百出,让皇上仿佛面对百变佳人一般,总能尝鲜。因此,皇上也对这位不起眼的赵寒玉有些上了心,多留意了几分。

“苏贵人如何?即便搬出你的父亲太史令也无用,犯了宫规就该按宫规处置!”

窦良宵瞧着眼前这俏皮可爱的赵宛若居然不但顺着杆子下,还上劲了。赵宛若的一颦一笑,皆是这般讨人喜欢。他哪里会真的去揭穿什么,也就淡然一笑带过。

玉雪轩。

赵寒玉压住心中的紧张,一遍遍回忆曾经学到的闺房之法,脸蛋儿也是绯红万分,看在冯承玄眼里却又是添了几分羞涩可人。

苏静言领着赵宛若与莺儿进来,行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赵寒玉入住玉雪轩,她早知后宫阴谋算计甚多,尔虞我诈,除了慎言慎行外,谁都不能全信。上面分派过来几个太监宫女,其中明秋与芝月是从赵府上带过来的。赵寒玉让他俩机灵着点,好好盯着其他人。

赵家这对姐妹花如期被顺利送入。若说与他俩相当容貌的女人,确是有不少。可这气质上却是少了点什么。毕竟这些年来,赵氏姐妹在黑暗的地下受尽了苦头,经受各种艰苦训练,身上带有几分摄人魅惑之力与小家碧玉的婉约气质并存。让凡男人见过的,皆印象深刻,恋恋不忘。

男子瞧了一眼被紧抓的手,笑道:“我们好多年不见了。”

“怎么想出去走走么?”就在这刻,传来了一个慈爱的声音。这话分明是如此具有亲和力,可当赵宛若望去时,便本能地有一种排斥力。

作为卫冥国辛苦培养的细作,被送入魏国的皇宫。儿时的赵宛若以为真是太史令赵博天的女儿,那段童年是幸福的。懂事之后,和姐姐一直在这昏暗的地方接受训练。武功,智谋,姿态,礼仪,甚至包括蛊惑男人的招数尽皆熟记于心。

七王爷嘿嘿直笑的抢过这方手帕,不断的翻看:“这手帕也就这样嘛,不过颜色都退得差不多了,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线索的,你还是不要想了,我一会儿跟你去找皇兄,我好好的说说皇兄就不追究了。”

“不行,我赵宛若手中还从来没有失败的经历呢,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一定能行的。”赵宛若很坚强的说,从七王爷的手中抢过了那方手帕,可是一个没拿住,手帕华丽丽的往水中飘走了。

赵宛若又气又急,在七王爷的肩上打了两下:“都是怪你,你看看这下好了,我的证据都要被你销毁了。”一边骂着一边捡起来。

七王爷也俯身同时捡起来那方手帕,竟然意外的现了一些东西:“宛若,你看看,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有字?”声音非常的激动,显然是很关心这件事情的。

赵宛若结果这方手帕,竟然现了上面有一个淡淡的‘菁’字,若隐若现的,七王爷马上道:“这是一种特制的墨水,专门用在丝帕上面的,碰到水之后便会显示出来,等手帕干了之后便会消失,很适合传递信息之类的,不过这个‘菁’字是什么意思,恐怕要你去找找了。”

走宛若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天晚上看过的资料来,心中一下有了主意,小声的在七王爷的耳边道:“王爷您帮我一个忙,您帮我跟皇上说说,我今天晚上一定能够找到在宫门种迷离草的人,不过还需要皇上稍等片刻。”

还没有等七王爷答应,赵宛若已经消失得没影儿了,七王爷含笑,这个丫头跑得倒是挺快的,往皇上的德阳殿走去。

赵宛若径直跑到了宣武门的门前,朝正在训练的窦良宵挥挥手,窦良宵以最快的度跑了过来:“宛若,你现在来找我什么事情,跟我一起去领罚吗,你放心,我一定会跟皇上说是我办事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