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徳柱身体一震,双眼顿时翻白如死鱼眼,浑身忍不住的阵阵冰冷来袭。他哆嗦着嘴唇,双眼无神的看着柴房外,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有些滑稽,有些狰狞。

嘤咛’

这个时候,王哲秋拿着一个文件夹,匆匆走了进来,递给陈禹。

可是,小丫头的问题滔滔不尽,大到月亮是为什么那么亮,小到蚂蚁怎么那么小,真是无问不用其极,手段‘卑劣’,罄竹难书!

陈禹却丝毫未觉,依然一脸回味表情,陶醉自语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在我看来,偷的最好人选,其实啊,就是身边人,身边不易想到的人。那样,才有**,才有感觉……”

林纾本身并不知道她昏迷后的事情,也没人敢和她说。于是看着自家男人的柔情温柔,她也放下了心。

他不时的看着反光镜,不停的注视着林纾那渐渐的苍白的粉脸,渐渐惨白的嘴唇。他心里痛的如同刀绞,割裂他的心。

陈禹好似没有看到柳崧那吃人般的眼神,那极度恶心的笑容再次爬上他的脸皮:“呵呵,王哲秋三兄弟是三胞胎,呵呵,这不,一下子就被万副与柳局长毙了两个,这个是最后仅剩的了,这个可是宝贝啊,几位上峰,您们可不能再毙了。”

这团长,早已经是死鬼了!

柳崧刚刚走到乡政府大门口,就阴沉着脸,掏出手枪,蓦然对天放了一枪。

陈禹微微一顿,然后又不管不顾的凑了过去,在那光洁如雪的白颈上亲了一下,又在那粉嫩如玉的粉腮上香了一口。双手也不闲着,顿时左上右下,摸一把捏一把。

宋寒衣轻轻一笑,抿起饱满匀润嘴唇,低声道:“那你觉得我这尊菩萨可以给你可以遮挡风雨么?”

陈禹没有理会他,在陈禹想来,人性本恶,你善良,那就是为恶。想要制止别人的恶,你就必须比他们更恶!何况,他这么做,也并不是完全的私心作祟。

“如果你不去,我就阉了你,然后天天让十个大美人脱光光的站在你面前,调戏你,非礼你!”

宋寒衣美的让人窒息的脸庞忽然闪过一丝古怪笑容,轻笑道“恩,麦蝶,我们走,听听这位爷说些什么。”

四姨太宋寒衣一身紫色旗袍裹着玲珑躯体,丰满长腿盖在艳红长毯里,饱满挺拔的双峰好似要撑破那薄薄的衣衫,冒领貂绒,围着胸口那一片洁白、粉嫩的如玉肌肤。一脸洁净淡然的脸上,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美眸似闭似合,长长的睫毛偶尔闪动,泄露了她内心的厌恶。

陈禹斜着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

柳崧说不知道,那全是假话!如果陇县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他老婆偷人,眼皮下,背光看不见。

陈禹嘿嘿一笑,双手环顾林纾娇躯,猛然又将林纾按在了身下,低声恐吓道:“哪样?”

林纾粉脸微微翘起,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陈禹四横拉叉的抱着被子,轻轻一笑,妩媚无限的弯下腰,翘起匀润诱人的香臀,白如玉指的细手轻轻的拉起了陈禹的胳膊。

陈禹不动声色的半醒半醉间眼睛开了一条缝,入眼就是赵宜荻高耸挺拔,圆润饱满的玉、峰,由于靠的近,陈禹甚至能看到薄薄的旗袍里面包裹着的那白皙凝脂饱满松软的如水肌肤。陈禹当即下身就有些抬头,蠢蠢欲动。

小王琰小脸满是油污,两只小手更是‘左牵黄右擎苍’,大有扫荡整个饭局的意思。

林纾急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粉脸也涨的通红,张着小嘴,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他低着头,缓慢的踱步。心里急吼吼想着如何办了林纾,结束他这种难熬的艰苦岁月。

脑海里,一个清晰高大的男人,一脸深情的看着她,然后轻吻,将她放到床上。

林纾粉脸通红,勉强压下下身阵阵袭来的快、感,乘机将玉足给缩了回来。虽然鞋子还在里面,但是她已久将软如晶玉的小脚放到了翘臀下椅子的下面。

两女均是惹人眼球的女人,林纾更是具备了成熟女人熟美风韵。陈禹心里的暗暗比较着,拿不定主意先拿下哪一个。

孩子夭折了,女人痛不欲生的哭泣,紧紧的抱着他,心撕裂肺的大喊大叫,一日复一日的以泪洗面,形销骨立……

张德宏沉默了,双目黯然,微垂着头,许久才叹道:“我只是想给死去的兄弟们雪恨,给家乡冤死的父老乡亲报仇。”

王哲秋来到陈禹身前,立即一个军礼,大声喊道:“报告营长,王哲秋报道!”

像陈禹这样做派的人,他这些年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林纾粉脸一白,娇躯一晃,一把搂住小王琰,俯身急声道:“你要干什么!”

然后身体僵硬的又硬邦邦的往回走了,两只腿,始终不能靠的太近。否则那皮肉之苦,当真是噬魂销骨,痛彻心扉。

林纾一听,面露疑惑:“什么特别的话?”

二百多人,笔挺的站立在营地上,虽然双腿软,浑身酸痛。却没有人敢迎着陈禹的目光,对于陈禹,现在没有人敢小看,不说他本身有什么本事,就是这训练的本事也足以让他们心惊胆战,战战兢兢。

“向右转!”

陈禹看着,心里暗自点头,心道:‘不枉我绷了一天的脸,总算有点样子。’

两百多人都是受过一些训练,但是他们来自不同的军阀,不同的派系,不同的部队,他们的训练很是单一粗糙,甚至大多数根本就没有接受几天训练。他们往往是为了一口饭,为了养活家里的妻儿老小,甚至还有不少人根本就不知道当兵为了什么,他们有的是莫名其妙当了兵,稀里糊涂走到现在。但,更多的是被强行拉的壮丁,身不由己,麻木的跟到这里。

这自然又换来了林纾一个娇媚的白眼。

“你们四人过来。”陈禹冷冷的看着前面四人,沉着脸道。

“你看好了。”陈禹大开大合的撸着手臂上的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陈禹点了点头,又转身进去,在院子里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