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眯着眼睛,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还是一副任你大快朵颐的模样。他哪里肯放过,顿时对汤影上下其手,从头到脚,一丝不漏,汤影全身,几乎都让他摸了个遍。他享受一阵,又有些不甘心,又悄悄的将下身提了上来,顶着汤影的大腿间的裙子。

温顺美人生气了。

陈禹频频暗号,但是林纾因为伤病未好,因此神情慵懒,娇躯倦怠,吃了几口,就闭着美眸,小口微张,假寐起来。

楚云山愣愣的看着陈禹,过了许久,才有点相信他。神情稍微放松,双眼有些飘忽道:“恩,这还差不多,我最近老觉着宜荻看你的眼神不对……”

我要陪他一辈子,无论酸甜苦辣,还是刀山火海。’林纾心里默默的想。每次想到陈禹在外面冰冻了一宿,她心里就心疼的不得了。

赵宜荻搂着林纾,小手捂着林纾的伤口,美眸泪光闪动,嘴唇紧咬。她几次开口想要责怪陈禹,但是最终不知为何却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注视着这个熟悉陌生的男人,芳心纠结难下。

暗笑的一本正经,冷哼的一脸平静,玩味的一脸漠然。

陈禹背后的手微微一摆,脸上依然谄媚着极其恶心的笑容:“柳局长,俺们团长话了,他要我降我的职呢!”

他的一声枪响,顿时将整个乡政府大院给搅的一塌糊涂。

陈禹暗笑:三更半夜的大晚上,我找一个与我有着非正常关系的女人,你说干什么?

宋寒衣看着陈禹,轻轻皱了皱眉,低声一叹:“时间,够长了。”

麦蝶怔神,旋即漠然。她们能够有这么久的平静生活,已经是那边的仁慈了。

“各位长官好,长官好……”钱二少点头哈腰的穿过两排表情冷硬的士兵,一脸谄媚的不停左右拱手问好。

非常人但行非常事!’

钱大富很早就明白,这个女人,是男人都想占有的。然后扔在床上,日夜的折腾,哪怕是死在她身上,也在所不惜。

王哲秋微微一愣,有些赶不上‘陈营座’的思维,他怔了一下,连忙道:“已经有半天了。”

陈老哥嘴里的老王,柳崧明白,那是指188师师长王昌民。

林纾将头埋的更深一些,嘴唇嗫嗫的低声嘟囔了一句。

林纾先是将陈禹的胳膊拉了过来,然后又翻过陈禹的身体,最后又是双腿。

赵宜荻不疑有他,一手拉着陈禹的左臂一手搂着陈禹的腰,一摇一晃的奔着门外走去。

林纾看着陈禹的动作,眨着美眸,轻轻的笑着,不时的夹着一点青菜,然后张口樱唇小口,轻轻的嚼动。姿势端庄秀丽,温婉妩媚。

虽然她没有,但如今的情况却也差不多。

想着想着,陈禹眼神忽然又是一亮,看着近在咫尺的乡政府大门,他双目精光大炽,整个脸都闪现一种阴险的笑意。

算起来,林纾已经三年没有被碰过了。

小丫头大眼睛眨了眨,在林纾粉脸上流连一阵,然后闷闷的嗯了声,怏怏不乐的下了椅子,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饭桌上,陈禹殷勤的给两人夹菜,大谈我国历史悠久的饭菜文化。但是一说到喝酒,两女却不约而同的都非常坚决的拒绝了。

当他们活下来的时候,女人倒下了,时常昏迷,他需要钱,需要药,需要医生……

张德宏看着陈禹变幻的神色,脸上也露出一丝苦涩:“我们不是不抵抗,但我们是军人,大帅的军人……”

他感觉他的胸口即将炸开,怒吼的怒气,在燃烧侵蚀他的理智。他躬着身体,一脸冰冷的转过头,眼神犹如毒蛇般的在陈禹身上缓缓扫过。

能不热情吗?大人还要缩拳头不是?陈禹心道。

看着越来越咄咄逼人的万副,赵宜荻皱着秀眉,大眼睛滴溜溜的转。

于是,憋屈的陈禹,以营长的身份,很自然的将心里的憋屈撒到了他的士兵身上,于是,士兵们也憋屈了。

林纾粉嫩的脸颊微微一热,心里暗道‘过分的话?过分的事情都做了’。

随着刘洪站起来,其他人痛苦的对视一样,带着怨恨的眼神也纷纷站了起来。

陈禹看了一阵,目光微凝,转头奔着营地外走去。

众人看着陈禹阴沉的脸,顿时一个激灵,虽然心里将黑面阎王骂了底朝天,但是面上依然一副肃然模样,眼不斜视。

他的话音一落,饶是前面已经见惯生死的刘洪也不禁变色。在这个吃空饷已经成为理所当然事情的黑暗时代,这种话,无疑是具有晴天霹雳作用的。

陈禹本来也要忍不住的呼喊出来,但是一听林纾张口,当即双手用力,将林纾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她那一声呻yin,也半路夭折。

2oo多人一听,纷纷坐了下去,然后又情不自禁的将眼神放在陈禹,或者说是前排四人身上。

小丫头大喜,脆声道:“好。”

没有多久,连同冯徳柱在内,被陈禹点到的三人,外加两个事务员,六个人就战战兢兢的出现在陈禹的客厅里。

林纾身体柔软,娇柔我怜。陈禹神情恍惚,眼神飘忽的低声道:“那你住下吧,吃穿的都不会少。”

钱贵一见陈禹模样,还以为他被吓着了,当即脸色一变,趾高气扬道:“哼,只要你把林纾送到我府上,我就既往不咎,今后在于城镇有我罩着你,谁都得卖你三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