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很听话,跟着舒县令进了后面一间房。舒县令吩咐衙役说:“我在这里审理特殊案件,一切人都不准进来。”衙役心领神会,领命而去。舒县令此时色相毕露,一把搂住杏花,开始她的衣服。杏花半推半就地说:“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呀?民女是来告状的,不是来投怀送抱的!”“是呀是呀,我知道你是来告状的,可是我不验验你身上的伤,没有真凭实据,怎么为你做主呢?”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舒县令早已不顾廉耻,如饿虎扑食一样抱住杏花……一会儿工夫,弄得她……过了好大一会儿,舒县令瘫软在床,杏花也精疲力竭。他们睡了一个多时辰,杏花先醒过来,她见舒县令仍在酣睡,看他肥头大耳,像头肥猪,颇有些厌恶,她戳戳舒县令的额头说:“快醒醒,快醒醒,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见他像猪一样哼哼了几声继续昏睡,杏花假装啜泣起来,边哭边说:“你占了奴家的便宜,你舒服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呜呜——”这个舒县令对老百姓心狠如蛇蝎,但是听不得美貌女子的哭泣。他听到杏花的哭声,马上清醒过来,哄她说:“小娘子,千万别哭,你一哭,我肝肠寸断,谁不知本老爷是怜香惜玉之人?说吧,有什么委屈,只要我能办得到,立即为你讨回公道。在舒县地盘上,我放屁没人敢说臭,骂人没人敢还口,说一不二。”杏花早已胸有成竹,对他说:“大人,你是我们的父母官,你指东没人敢说西,你指南没人敢说北。”舒县令听了感觉很舒服,像吃了人参果一样。他搂着杏花,继续听她讲。杏花说:“我有一个表哥,他饱读诗书,想谋个一官半职,希望大老爷能举荐他。”舒县令一听,笑容渐渐消失了,他皱着眉头说:“这个,这个恐怕很困难。唉,你怎么不早说呢,确实有一个名额,但早已名花有主了,这样吧,等明年再说吧。”舒县令说的是实话,街上一个屠夫名叫赵大山,有一个儿子叫赵昊,念过几年书,早就想通过举孝廉或举茂才做官,暗中已经行了几次贿,钱物加起来能买几百头猪了。杏花一听,着急起来,嗲声嗲气地说:“亲老爷,还有您办不成的事情吗?您的面子该有多大。”几句恭维话说得舒县令高兴起来,他捏捏杏花嫩嫩的脸蛋,说:“没有渡不过去的江,没有爬不过去的山,本老爷还是有办法的,不过——”“不过什么?”杏花问道。“不过,这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唔,你让我怎样表现我就怎样表现!”杏花撅嘴撒娇,钻到舒县令的怀里,舒县令的身体又恢复力量,东山再起,于是二人又颠鸾倒凤,大汗淋漓……舒县令嬉皮笑脸地说:“只有你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你脚尖之上的一切我都喜欢。”杏花觉得舒县令懂得讨好女人,产生一些好感。

舒县令一贯风流成性,但是很少去风月场所,他毕竟是公众人物,怕被人认出来。于是打起身边人的主意,同多名下属的老婆有染,这些人都是良家妇女,相貌不错,但是床上技巧十分拙劣——她们认为那些是荡无耻的东西。而杏花则全然不同,她见多识广,功底深厚,所以稍一施展,令舒县令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