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红花见老木放刀子似的瞪着自己,有点害怕,一猫腰想溜走。吃钱秀英伸手提溜了回来,点着她的鼻子骂:“你个臭哈婆,吃了豹子胆,敢对有鸟吼哈喊,你也学会吓唬耗子啦?还敢叫有鸟滚蛋,滚你个球球呀!你当家还是老娘当家?老娘死了也轮不到你不是?一个乃,摸了怎么样哦?你的不是男人摸的啊?小癫婆,你不把有鸟找回来,老娘跟你没完!”

唉咦,想不到二姐反应那么激烈,活了这么大,她第一次叫我滚。这小婆娘,真是的,又没有血缘关系,老子跟你表白,是瞧得起你!娘西皮的,老子就说喜欢你,好像跟杀了你一样,至于嘛你。

想着,她心里有点怯了,就不敢承认,打马虎眼扯谎:“小田,你肯定误会我了。我家跟赵狗蛋家比邻,两家水火不容,早没了来往。我一个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敢为了一包烟就出卖你撒?再说,我敢打赌,你跟于杏儿绝对没有那啥事儿!呵,你肯定听错了,再说,我都怀孩子了,要烟干神马哦?我烟瘾再大,也不敢怀孩子的时候抽烟啊?

柳叶被抛弃,富家公子黄阳高调搬出别墅的那会儿,柳叶的两个小姨纠集了一帮亲戚,跟黄家大吵了一顿。这桩豪门风波,全龟寨村的人看在眼里,都知道哑妻成了失势的没脚蟹。

田有鸟本意是息事宁人,不让丁思财在女人面前丢脸。不曾想丁思财却以为他小子怂球了,哈哈大笑道:“姓田的,这么快就龟缩啦,你不是田有鸟,你是田没鸟。怂货,没蛋还敢跟老子叫板,老子一拳打得你连爹都不认识!

田有鸟整天东游西逛,不读书也不学手艺,早就是全村妇女的笑柄。那个妇女教育孩子,只拿他小子当反面教材。要是见到了他小子,更是敢当面就冷嘲热讽。好在这小子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别人要笑他,他一般情况下,也不当回事的。听见米百灵有大新闻广播,就来劲的道:“呵,百灵婶,神马新闻哦,你讲嘛?”

赵狗蛋发现媳妇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更加气急败坏,暴跳如雷道:“于杏儿,你哄鬼是啵?你嫁我家,几时有女同学来过?老子在外辛辛苦苦挣钱养你,还养出个银妇当娃来!臭女人,要是在古代,你就是浸猪笼的下场!呵,哑巴啦?你说啊,是谁买的?我打,打死你个贱人!”赵狗蛋飞起脚,重重踢了于杏儿一脚,那小媳妇已经没有眼泪了。她暗暗发誓,不会再为这个残暴、丑陋的男人流一滴眼泪。

田有鸟那个囧啊,心说,草,黄艳那婆娘,竟然让我跟刁艳花做那事?老子跟她都没说过几句话,再说,这种犯贱、没节操加愚蠢的女人,我老田才不要哩。唉呀,不过话说回来撒,村长的女人说得有道理,我要是心软,不把刁艳花睡了,那,等放她出去,她指定拿这事,要挟黄艳。黄艳要是不答应,她大可以去村长那告密,指证我跟黄艳有一腿!不止黄艳要遭殃,连我老田也得罪了牛村长。嘿,看来得先下手为强了!

黄艳听老牛要重复那件事,她的脸蜡黄蜡黄,这次可不能像田有鸟一样,让刁艳花也抓住把柄。刁艳花那死赖皮要是知道了,那我黄艳就完蛋了。想着,赶紧把牛村长往外拉,低声埋怨道:“死鬼,那事不是讲好了嘛。用得着不停地念叼嘛?快洗手吃饭去!”

黄艳心里有病,就起跳道:“死堂嫂,你这说的神马屁话嘛?老牛天天耕我的地,把我块地快累死了。我还用得着偷汉子啊。再说,我偷谁去?堂嫂你长得这么水灵,皮肤又白,一副祸水相。我都怀疑你有没有偷汉子呢!呵。”这小媳妇也不是好惹的,谈笑间反将了一军。

“那我说了,其实就是睡觉。通过结合的方式,吸收你体内的阴阳官气,我有了阴阳官气,就能激活气海中的九阳生罡。九阳生罡一爆发,我自然就有了强大的力量嘛!这种力量,拿我的话说,就是官力。我有了官力,同时就能给你发功治病!既能保住你家老牛的名声,又能治好你的坐骨神经痛。一石二鸟,你还犹豫神马?”他小子又肆意地瞄了瞄黄艳的那儿。

黄艳却皱起眉头,羞恼的打了牛大佬一下,道:“老东西,这有神马好乐的?你傻乐个屁呀?以后你敢不对我好点,我……我肯定不会离婚的!我要赖在你家,折磨死你去嘻嘻!”

黄艳就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关切道:“老牛,你没事叹神马气,怎么了嘛?”

“哪那么多鸡叭废话!发撒,快点儿!”

“嗯?”田有鸟一看,嘎的嬉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个狗日的!老子哪有看你婶,我看的是杨柳青好不好?再说,要看,也是你先看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两口子干仗,把当事人于杏儿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媳妇见钱秀英如此骠悍,吓得她脸都白了,哪还敢放屁,放刀子似的瞪了田有鸟一眼,一溜烟跑家去了。

于杏儿跑得还挺快,直着一条白嫩胳膊,远远的点着他喊:“臭小子,站住!”

听他说喜欢,不由的,于杏儿忽然羞涩涩的靠前来,羞涩道:“有鸟,我也喜欢你!”

“啊?”田有鸟就像当头挨了一闷棍,彻底懵了。那里发着愣,想半天没明白这小媳妇啥意思。就紧张道:“然后呢?”

“然后?哎呀,这得看你呀?我是女的,怎么好意思开口撒?”于杏儿忽是孩子气的甩动起来。一甩动,胸前那对大球球就起了一阵波浪。

见状,田有鸟便是口干舌燥,超囧的道:“看我?看我神马?杏姐,你老跟我打哑谜,我笨撒,猜不到你啥意思?”

“哎呀,你气死姑奶奶啦。姑奶奶想……想和你……那个!”说完这小媳妇猛地掀起上衣,露出一对西瓜一样大的大球球来。见他小子只顾发愣,一把拿起他的大爪子,就放到她的大球球上。田有鸟就是一阵的牛喘,在妇的那儿揉搓起来,妇的那儿就变幻出无数形状,同时间有儒汁狂喷。吃货才意识到于杏儿是哺儒期,张嘴一搭,便吃喝起来。吃喝得于杏儿直喘气儿,欣慰道:“慢点儿,没人跟你抢,嘻!”

“哇,好好喝哦。”这家伙一口气喝了个饱,打着饱嗝,倏尔地,于杏儿就一口噙住他的嘴,搂着,热吻着,赌气道:“有鸟,赵狗蛋打我,把我往死里打,他自己在外寻花问柳,不检点,他还要打我。我就给他戴绿帽,气死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