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接过金豆子,正打算放在一旁称量,从一旁又走出来一个人,他伸手接过金豆子,掌柜一愣,问道:“您怎么过来啦?”

&&&&夏景语继续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我原来看过有用金属做货币的。”

&&&&王大看着夏景语惆怅的表情,不以为意的说:“能有些什么,不过都是人和房子,在哪不一样,安安分分的留在渔村里就是最好的了,莫非姑娘是想找自己的家?”

&&&&夏景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碗,想了半天,也没能弄明白女孩子的敌意从何而来。

&&&&三穗相信夏景语的话,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用尽全身的力气,划动小船,但是小船在水的力量的推动下,不进反退,还歪歪斜斜的打了几个弯子,最后终于失控的翻倒了,在翻倒的一瞬间,夏景语默念进入空间,却失败了。

&&&&三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想说一句:“公子怎么了?”

&&&&此话一出,夏景语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小小年纪就能看破尘世,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很多时候,夏景语都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年龄加上三十岁,如果不是那些事情,自己恐怕也是一个头上夹杂着银丝的老婆婆了吧。

&&&&夏景语在空间里看的一清二楚,船上情况混乱,她没事情都窝在空间里不出来,空间里的种子已经被种了下去,土地可以自己施肥浇水,完全省略了她人工的精力,不然她五谷不分的一个人,突然让她来种田,也不是很现实。

&&&&风浪和暴雨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等风平浪静的时候,夜晚已经真的来临,海上横召集了船上所有人,来清点船只的损失,他的脸越来越黑,在这场风浪中,丧失了十来个船员,船队中的其他四个船,也不见了,海上横心中清楚,其他船上的船员都没有比他经验更丰富的,在这场大风浪中,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让胡子老五惊讶的是,这个所谓的尊贵人物,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他猜测了半天,也没能猜测出女孩的身份,但是看到护卫女孩的都是皇宫中的禁卫军,更是当上了十二分的小心。

入夜,张泽远留在书房内,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极速批改奏章,身旁的老太监细细的嗓子道:

她所见之人,都是这样扑上来,自寻死路,白光暗淡后,这样的效果似乎消退了不少了,此刻,也正是崇寺青被抓住的时候,一部分的兵力被调动走,看守了崇寺青的寝宫,冬霜华在白光消失前,终于逃出了静安王府。

士兵不说话,手迅速的伸进那人的腿上,用力一撕扯,腿上的布料被生生撕扯开,里面包裹的,赫然锋利的匕首。

“崇寺青,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你是做了什么,让明城帝出兵软禁你,但是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坚定的支持你,张泽远说,只有拥有兵力,才能救回你,你无须愧疚,我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能遇见你,是我此生的幸运,唯一的遗憾,只是不知道,在你利用我的那么长的时间里,有没有一刻,对我动心过?我奢求的答案,恐怕已经不能听到了,如今,只愿你能安好。”

明城帝见了纸条,烧了,他也不愿意让弟弟,看到玩物这两个字。一个是被信任的人背叛,一个是有所苦衷不能解释,最终妥协的结果是明城帝给崇寺青封了王爷,他建立了静安王府,读了更多的书,明白了母亲曾经做的事情,再到后来,他通懂人事,愈发的恨起明城帝。

“属下觉得,这些人是精兵中的精兵,他们极为擅长进攻和暗杀,有以一挡三的能力,如果这样的部队有一千名,他们半夜偷袭皇城,情况不容乐观。”

徐师显得很激动:“皇上,静安王的狼子野心,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培养这样的精兵,少说要有五六年的时间。他隐藏在暗处,他手中的兵力,我们不清楚,如今我们杀了隐士林里的人,还抓了他两个精兵,万一他觉得事情败露,提前动手,那大夏王朝的千秋大业,就要不稳了,如今我们唯有先发制人,才是上上之举。”

崇寺青内心独白:“哎呦,还真被你说中了。”(纯属作者恶搞,请自动屏蔽)

潜藏在不远处的张泽远,却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有了冬霜华这番话,不仅证实了夏景语的血脉,也可以推动崇寺青送走她的决心。

王妃的位置么?夏景语心中一甜。想到了他那天说:“你住在我身边吧,离得近点,我才放心。”

“真是。”崇寺青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向来只相信实际存在的,不相信这些虚幻的东西,但是他突然无法面对夏景语希冀的眼神。崇寺青牵起夏景语的手,不远处是一股小小的泉水,崇寺青将夏景语的手放入水中,洗清她指缝中的泥土。

夏景语站在马车边,看着蓝天出神,远处有婢女款款而来,一脸的标准化格式,站在夏景语面前,微微欠身,就算做行了礼:“姑娘随我来吧。”

难道是那些抓他们来的人再次回头?夏景语的脸色陡然间变了,她一个人有随身空间不要紧,但是不知道带上崇寺青有没有问题,随身空间也有种种弊端,有时候灵验有时候不灵验,她退了回去,窝在崇寺青身边,小心的碰了碰他:“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有人在敲击山石,会不会是抓我们的人回来了?”

“就是睡前的一种祝福。”她贼兮兮的解释道,活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在他的身旁睡下,“睡吧睡吧。”&!--over--&&div&

没有人回答,他又笑了一声,笑的特别孩子气,自言自语的嘀咕起来:“不过,你舍不得,对么?”

崇寺青用眼睛向山洞一角处看去,那只兔子还被长长的草裹得结结实实,放在一旁,兔子见人过来,扑通扑通蹬了几下腿,但因为被绑的太厉害,扑通两下,也就扑通不动了。

又是苦苦的搜寻,崇寺青刻意避开了真正的出口,明明时间是紧迫的,但是……他不想出去。这个时候他不再想张泽远是否还对他衷心,不再想是否自己是被一个陷阱关在了这里,是否会死在这里,他看着身边的人,心里没来由的希望就这样,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