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家教]自我陶醉 > 40第三十九章·什么也比不上性命纲视角

我连忙避开来,和纲吉一左一右的将妈妈拉了起来。“不,不要这么说……和我交往…某种意义上更辛苦…”虽然知道对于日本这边的人来说屈膝下跪算是类似谦虚与道歉的某种礼仪,但是对我来说完全……不行。

不过这次和以往唯一不同的是零和他是真切的触碰到了对方。

他疑惑的摇摇头,想要说什么却被我打断。

那个人以前和他说什么是‘十指连心’一类的话,但他那时毕竟小,十和食的中文发音居然是混在了一起,到或许是他这个动作,反而让那个人回神过来,只是脸上还略带着些许的迷茫罢了。

哎,说到底还是我的脾气性格太怪了吧?…虽然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我隐约记得似乎不止一个人说我性格太怪,又说我为人太懦弱什么自相矛盾的话,这样一来我自己都不大确认自己的性格究竟是好是坏。

但是听着零的话,他也忍不住展开关于海边故事的联想。

这家伙这么说,那我也好耸肩然后将手搭在他手上握紧。[哟西!就决定是你了!!]说完我使出全力转动这玩意。

[唔,你的意思难道是……所谓的约会压马路?]那个人有点不确定的说,他则果断的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别说异变了,连朵花都没开出来。

那个时候他将被六道骸控制的狱寺和碧洋琪击昏之后,显形的六道骸……

虽然中国传统是道教,但是佛教的普及已经到了遇到一个山就有一座佛的地步了,说六道轮回什么的我好想糊六道骸一脸。

那个人消失了。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乃至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明明昨天晚上他们两人还说话说了那么久,睡觉之前他还曾感觉到那个人摸了摸他的头发,可是今天早上醒来后,那个人却忽然消失了。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来着?

[其实吧,我觉得你也不会差哪去……还有,我刚刚是认真的。]那个人说着,又补了一句。[实际情况究竟怎么样……我的确不清楚啦。]

“不不不!不是…也没…”纲吉挥着手慌乱的解释,“就是那什么,她说的话让我有点听不懂。说是…呃,因为什么谶言的力量所以不管是什么世界的零……十年后都会、会和那什么什么。”他说到最后越来越含糊,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能瞬间哭出来一样。

“你走了的话,就再也无法知道真相了哦?为什么‘我’总会和翔太在一起的这份真相。”女人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成功的让他停下了脚步。

但是一看到那个女人的外表我就下意识的爆了一句粗。“卧槽!”这话刚一说出口,我被纲吉抓着的那只手瞬间就一疼。“不是,我是说你谁啊。”

他在感到高兴的同一时间,那个人的话毫不留情的将他打回现实。[是啊,完全斯巴达的家庭教师会不断给你找事做,小孩子的蓝波是惹事大王,那位迪诺先生没有部下在就变得和你一样麻烦不断甚至牵连别人。]

[……]

“等等啊!到底是?!”他慌乱的看着人群,似乎想要找什么。

[又没有关系,好软啊零。]他用力抱了抱我的身体,却因为体力不如平常反而让他整个人犹如瘫软在我身上一样。

那个人原本要接话的声音顿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回到,[差不多……呜啊,要知道女生的年龄可是不能说的秘密啊,说出来可是会让这个蓝星毁灭的!]

[……呀,不得不说你的确有点…矮。]我看向迪诺,冲着他笑了笑。[不过对方这么说你,我也是有点生气啦。]这十年来我都没有把这句话直接说出来,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家伙是站在什么角度说这些的啊。

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高楼大厦,以及另一个自己的模样。那个应该是十年后的他。

[零。]

他心里有点忿忿不平的想,但还是立刻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拿起书包就出门。

你们这么有活力的争执我没想法,但是能不能不要折磨我…现在我可是一点虚脱感都没有分担给那个躲在我空间里的少年啊喂。

那男人是如何发现他的,又是为了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不,他稍微能够感觉到男人说那番话的原因。

“蓝波大人要和蠢纲一起走!”被小春过于热情的行为吓到的蓝波,马上跑到我脚边上,扒着我的裤子往上爬。“努哈哈哈,蓝波大人也要去学校!”

他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么死了好。

“那个我……”我举手企图推翻十年后纲吉的决定,却被他投过来的微笑给逼退了。

[啊…?哦哦!你说那个啊,反正不管是哄小孩还是带小孩,我都算拿手。]

[差点害我损失满点好感度的贪睡鬼闭嘴,迟到的下场还要我说吗!当年刚入学就被揍的家伙还想体验一回么。]

他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想到这一层,他只知道他说出的名字的时候不光是想到了这个,还想到如果有一天处于主导位置的他失去了主导权,其中的下场又是怎样。

我一手抓住门把,用力一关,然后就只听到随着门关时响起的声音而冒出的一声枪响。

废柴,无用,各种各样的标签不要钱一样的往他身上贴,简单来说也就是受人欺负,只是从小时候那种被大一些的小孩吓唬变成了同龄人之间的取笑。

“……”

那群男孩中比较年长的男孩忍不住跑过来对他吼了几句,无非是那些爱哭鬼一类的词语。小时候一般能想到的词汇基本上就只有那些,长大了再想也不是多伤人的话,但是小时候却异常在意。

最后只能木着脸面对那个人的他,被牵着手带着一路乱转。两人中途去了山本家的竹寿司吃了点东西垫肚子,然后就转到了并盛后山。

“零来后山是要……?”他紧了紧握着那个人的手,却根本想不明白那个人来着的理由。

那个人哦了一声,另一只空着的手在裤袋里抓了抓,然后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这个,……是前几天在路边摊看到的,觉得便宜就买下来了。”

他伸手接过那个东西,发现是用墨水写着‘平安’两个字,和护身符差不多大小的木牌。“……这个难道是…”

那个人毫无廉耻心的点头,“顺手看到有这种木牌卖,就买回来了。字是我写的,所以是亲、手。”

“………哦。”经过之前那么一战,他已经学会面无表情的把这个木牌的来历无视,唯一无法做到的是把手上这玩意放入口袋。

“嘁,那是什么表情。好啦我知道了啦,”那个人叉腰叹了口。“闹你玩的啦,成品还在制作中啦反正,在你战斗之前我一定给你啦混蛋。”

“就这么说定了!”听到那个人的保证,他这才欢喜的收下那块木牌。

突然之间却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爆炸声让他们两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传来了狱寺气急败坏喊着‘可恶’,‘混蛋’一类的声音。他和零对望一眼后都同时屏息回头离开了后山。

“转悠也转了,吃也吃了,然后回去吧?我也有点累。”那个人说着打了个哈欠。“晚上我还等着在学校守到委员长然后拿回手机呢。”

他抬头看了看已经西沉的落日,点了点头。

随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忽然和那个人讨论起关于为了重要的事物而付出生命是否值得的话题。

那个人听到这个话题时诧异的望了他一眼,随后将双手背在脑后,“我觉得没可比性啦,从一开始就命题错误。”

“咦?为什么啊。”他还以为那个人会说些什么超级动人又难懂的话来赞同为了什么而付出生命,然后说着才是少年的热血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