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对江老太太道:“外祖母,阿纵在这里,舅母表姐妹们倒不方便了,让他出去同舅舅们说话罢。”

臀下压着一根坚硬的东西。

12。欲擒故纵破俗绿蜡|

阴水源源不断自穴口周围溢出,很快被他撞成白沫子,粘在两人结合之处,遮住了艳红充血的穴瓣。

她猛然抓住他的手,指节陷进他手臂的皮肉中。

可他若不是阿纵,自己又为何在这里?

花叔也不强求,目送他们往河边去了。

08。小小花灯破俗绿蜡|

想起昨夜的梦,静了半刻,狠下心逼她:“我想问姐姐一个问题。”

秦窈坐立难安,既想他快些看到那些名帖,又怕他看到了胡闹。

秦窈哭喊,用尽力气挣扎着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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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窈动了动:“阿纵,你莫闹。”

“秦纵!”

我知你深明礼义,严于律己。少爷仰慕你,你自觉淫秽罪恶,痛苦不堪。按我说,你不要这般为难自己。外头的人确实厌恶不耻乱伦之事,但他们是为色欲贪念苟合,你们则不同。

秦窈捂着胸口偏过头:“阿纵,你不要闹了。”

水烧开了又凉。

南下的日期已经定下,所需安排的细枝末节越来越多。

若不是姐姐想他去江府,他今日一日都要在营中号令出征事宜。

树枝上挂的小灯笼形状娇憨可掬,红彤彤地可爱。奇花异草葱葱郁郁,在青石板路投下斑驳的影子,随风摇曳。

这些景致都是他的姐姐一手布置的。

她说府中太清净了,夜间更甚。他回府时又多是夜间,看到家中阴气沉沉于疏缓疲惫无异。

以花草树木装饰路径,再添些明艳的灯火,看起来便温暖明快了。

秦纵伸手摸了摸小灯笼,快步走至后院。

回房中梳洗一番,换了衣服出门。

她房中没有灯光,也无人声。

秦纵放轻动作推门而入,借着淡白的月光看见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魂不守舍。

“姐姐,我回来了。”

他声音轻轻的,怕吓到她。

秦窈动了动,眼光聚集,渐渐明亮。

嘴唇动了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从江府回来,惶恐方淡散,焦虑又占据心间。

江府家训严谨,有外祖母在,他自认龙阳之事不会传到坊间,她所焦虑的是他。

今日诸多亲友在场,他尚敢口出狂言,他日不知又在哪里说出更大逆不道的话。

她清清楚楚知晓阻止不了他,又无法给他想要的东西。她二人越僵持不下,他的境地越岌岌可危。

秦窈自认想不出办法了。

不能强压他循规蹈矩,也不能逼迫自己使他称心如意。

她生来本是辅导照顾他,如今却是害了他的人。

“姐姐在想什么?”

秦纵蹭了蹭她的脸颊,有些冰,拉她过来坐在腿上,将她的头按在颈窝里。

秦窈闭上眼,低低开口:“在想你今日自毁名节的事。”

“我没有事先同姐姐商量,吓到姐姐了,我同姐姐道歉。”

秦纵以手指梳着她散在背后的青丝,又温声道:“姐姐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说了不会让姐姐担心,便不会做解决不了的事。”

“今日之事若流传出去你待如何解决?”秦窈的声音有些拔高。

秦纵拍了拍她的背,轻笑道:“姐姐以为功名利禄是凭名节赚来的么。将士出征至边疆,气候苦寒,有时粮草衣物延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八尺男儿夜里冻得彻夜不眠。”

这些事怕她担心,秦纵鲜少提起,她问起,也是一言蔽之。

“战场上硝烟滚滚,枪林箭雨,刀锋利器无情,稍有不慎即身葬异乡。将士视死如归,冲锋破阵杀敌,流血流汗才获得功勋爵位。我好龙阳与我能杀敌有何相干?”

秦窈心尖作痛:“你既知功名得来不易,为何不知自爱!为官为将,名节当先。天底下有才有德之人比比皆是,为何要重用你一个名节有污之人!”

“何谓名节?”秦纵眉目傲气轻狂,“我身为大将,为国为民杀敌退敌,保卫疆土,一不扰民,二不残害无辜,于外人而言,这就是我的名节!至于我脱下戎装,私下如何,轮不到外人议论。”

明知他说的不对,秦窈却找不到言语反驳,心神混乱。

喘了几下,挣扎直起身来,颤着轻捧住他的脸。

“阿纵,你往日总要我乖一些,现下我也求你乖一些好不好?你如今不想成亲我便你挡下亲事,你在外面说话行事收敛一些,不要再糟践自己了好不好?”

秦纵扶着她的腰,定定地看着她如有秋水流漾的眼睛。

深处似有撒娇的光彩隐隐约约浮现。

喉结滑动,出来的声音是低哑的:“姐姐喜欢我么?”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