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地转过头,嬷嬷与花盎没有跟进来,传话的那个小子也不在。房门不知何时关上了。

炖完肉了。

闷重的一声啪,沉沉的囊带拍撞上她的腿心。

10。五破破俗绿蜡|

“我是秦纵啊。”

花叔也知强不过他二人,收下了银钱,递过一只毛笔:“姑娘写些心愿罢。”

08。小小花灯

从前她管理秦家,是为了减少他的后顾之忧,如今她不知道要为什么。

秦窈脸发热:“嬷嬷,让阿纵的同僚看到那些名帖,阿纵会不会失了脸面?”

秦纵快速将她的手反压在两侧,呼吸灼热:“姐姐再等等,在姐姐的身体里我才泄得出来。”

“姐姐……”

04。家事国事

秦窈极力平稳呼吸:“阿纵,你先回房更衣,待会我会同你解释。”

秦窈忍着酸痛笑道:“嬷嬷,我不碍事。时辰不早了,你替我梳妆罢,嫂子们该来回事了。”

他就是要她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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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举止大方,不比那些见了外男就羞口羞脚,扭扭捏捏的年轻媳妇小姐。秦窈的母亲在世时,两人的交情最好。

林氏站出来笑道:“老太太,按理说阿纵的亲事自有他家中长辈做主,轮不到我们插手,但我瞧着他们竟是还没有挑中人选。

阿纵翻过年就是弱冠之年了,且已建了功立了业,房中无一个贴心照顾的夫人实在是不像话,我们一旁看着也担忧。

老太太向来眼界儿好,又是外祖母,趁着今日,给阿纵指一个人品相貌都好的姑娘,既了了一件牵挂之事,又添了一件喜事,岂不大快人心?”

江老太太年纪大了,愈发爱热闹,听了直笑:“你两个儿子的亲事尚未着落,倒有心思担心我外孙儿的亲事,叫人听了,也不知谁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说的底下两旁的人皆掩着唇笑了。

秦窈却提心吊胆,时时刻刻注视着秦纵。他看似百无聊赖,眼里又似凝着意味不明的笑。

江老太太笑着思索了片刻:“你这主意固然不错,只是也要先问问阿纵的意思,好心办坏事可就不值了。”

遂问道:“阿纵,外祖母问你,你可愿外祖母插手你的亲事?”

“不必。”

秦窈要替他婉辞的话卡在口中,慌张地看着他。

秦纵看过来,对上她的视线,目光忽地柔软下来:“我有意中人了。”

“这就是八字有一撇了,”林氏拍手笑道,“凭她是哪家的姑娘,我们阿纵一表人才,又是新晋大将,只怕那姑娘的爹娘求还求不到这样的好事。”

江老太太忙问:“那姑娘是哪家的?你说出来我们替你斟酌一二。”

秦窈呼吸困难,目露哀求。

秦纵看出来了,轻轻笑道:“我何曾说过她是个姑娘?”

不是姑娘,难不成是……

厅中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脸色各异。

秦纵漫不经心地扫过众人,眼睛定在江老太太身上,轻佻地一字一顿:“我好男儿,情定一人,不劳老太太担忧我的亲事了。”

江老太太心惊肉跳,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镇定下来,嗔怪道:“阿纵,你要逗外祖母开心也挑个有趣儿的事,你看大家伙儿都被你吓坏了。这事改日再说罢,你舅舅并众兄弟许久不见你,前几日还念叨着,你先出去见见他们罢。”

这时又有人进来贺寿,江老太太捡些年轻时有趣儿的事细说,又有林氏在旁插科打诨,惹得众人直发笑,方才的插曲就算过去了。

秦窈坐如针毡,战战兢兢。

厅上的亲友虽不看着她,但无意间的一眼,也觉得她们的眼神古怪。她心绪混乱,分不清是怜悯还是厌恶。

世家大族中虽有不少子弟好龙阳,从来无人在外面坦白直言。他人即便是不耻,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

此事在他身上却显得惊世骇俗,因他为了一个男子不肯娶妻,断绝子嗣也在所不惜。

秦窈明知内情不是如此,却也无法开口解释。

更何况他故意诋毁自己的缘故她心知肚明。

宴席过后,江老太太迷蒙着眼笑道:“人老了,吃了几杯酒就不受用。园子里头备了戏曲,你们先去听着,我歇息片刻就来。”

即时吩咐林氏好生招待亲友,有短缺的只管去要。

林氏应了,带领众人出去。

秦窈正要起身,只见江老太太朝她招手,便随她进了后堂。

“阿窈,你老实同外祖母说,方才阿纵说的可是真的?”

“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