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瑶轻笑出声,问故作生气的潮涯:“不过分吗?”无名无非爱玩,只不过这次玩大了点,可怜你了小狐那尾漂亮的尾巴。面壁思过,对于唉玩的人太难了。

“有吗?”

可是无奈,不得不答应。

冲过去,出掌,劲风袭向浮瑶,轻晃身体,浮瑶已躲过掌风,站在一侧。不知从哪吹进洞内的风吹起她身上的白发、白衣,让无名嗅到淡淡的哀愁味道。放软口气,无名低声询问:“怎么样?”

“不是有殿司王爷吗?”

“在水榭啊。”

后妃执起扶瑶双手,擦去啪嗒落下的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锲阔,与子相悦。楠楠,嫁一个对你好的男子,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子,知道吗?”

“叫潮涯。”神色不悦。

血色漫飞,叫声不断,她眼底沉静如水,面上温和清甜说:“从这一刻开始,世上再无楠楠,也没有涯哥哥,只有浮瑶国的浮瑶公主和琅琊国的殿司王爷,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更久不灭。”之后,他叫她浮瑶,她不远叫他潮涯,中间隔着什么,他看不清。

面色沉静遥望秋山叠峦,沉吟片刻说:“我叫不出。”

眼神黯然,轻点头,对不远处招手的三弟视若无睹,

“你昨晚上说的可劲儿折腾就是这样?”在寺院的菜园里挑水浇菜?为什么有的人玩的这么快乐?

“对啊,你看,三弟不是乐不思蜀吗?”

“那不是乐不思蜀,是幼稚。”忽视,无视。

不自觉笑出声,说得对,三弟是幼稚,幼稚到让人羡慕。

ps:服了自己,一上午就写这么点,拍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