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不准此人是何居心,只能多说话引他出声,因为如果他劫财,我身上分文没有,倒还不如劫佟掌柜来的实在,想到这我吐吐舌头,佟掌柜我可不是咒你,如果是劫色,刚才我已经晕了,他正好可以为所欲为,可是我还是衣着整齐,身上并无异样。

元宝也大叫道,“你胡说,我自从五岁就天天跟你在一起,还不能说形影不离?”

我面无表情,对那个小厮说,“你去告诉她,如果这次不来,以后也不需要来了。”

在我糖衣炮弹得引诱下,我才让元宝答应做舞娘中的领舞,我把动作整体示范了两遍,元宝已经记得八九不离十,做起来有模有样,虽然跟我正确的舞姿有些偏差,可是在那些舞娘眼里已是惊羡万分。

天呀,对我太不公平了,我怎么一做?事,还都是在众人面前。可是不管怎么样,开业典礼的事情还是要继续下去,马上组织舞娘们进行培训。

跟在小易身边的温柔,今日装扮地格外妖娆,那眼角的一丝风情能融化男人的铁骨,只见她淡淡笑着,用崇拜和期盼的眼神望着小易,就像在望着一个君王。而小易也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这目光,想他聪明如斯,不会不解这眼神其中的含义,可是他好像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还恬不知耻地望着我,“夫人,今天这身衣服真是适合你,就是嘛,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还整天穿成少女般的模样,出去岂不是会让人误会?”

“寒寒,我找你来,是叫你给我写几个字的。”我陪着笑。

“夫君,虽然我们夫妻情深,不过我至今未能给你生一儿半女,盏盏心里十分不安,所以我倒是想给你纳几房妾室,好帮易家传宗接代。我看这些姑娘都不错,夫君,如果看上哪个,我就做主帮你收了房,你看可好?”

只听见有人低沉嗓音在身边响起,“什么细水长流?你说谁急头燥脸?”

“这个自然,不但安排你们住最好的上房,连每日膳食我都按高规格给你们准备,再给你们拨两个丫头伺候,包你们住的舒心如意。”佟掌柜一副自应如此的表情。

转身离开时,身后的他们都没有看见我的泪水滑落,或许没有流下眼泪吧,那一刻我迷失了自己,找不到心回来的方向。

“小姐,我们要不要今天就起程?”

元宝拿着我扔给她的衣服喜滋滋地,却还忘不了挖苦我,“饿晕了才好,省得一会再花痴。”

可恶,这个元宝和慕清寒,竟然在我面前离开没有知会一声,那我在帅哥男怀里睡觉的样子,岂不是大家都看了去?而和凤盏盏私奔的慕清寒竟然一点想法也没有?

我还在傻痴痴地看着他,但是马上的人却以为我是受了惊吓,他皱紧眉头跳下马来,走近我身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太帅了,连下马的动作都这么帅,真的太迷人了。原谅我的花痴吧,要知道你如果见了一个绝世美男,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在我目光无言的恐吓威胁下,两人缩着脑袋进了酒楼。我为什么总是要威胁他们呢,各位是不是很奇怪我的眼睛是不是凶神恶煞?不用质疑,其实俺的眼睛目如秋水,笑时犹如两弯上弦月,漂亮着呢。

“盏盏,你慢点走,你当真放弃与我私奔?”慕清寒拦在我面前,身材颀长地他如同一面墙壁一样挡住我的路。

“我要死要活跟他私奔?”我真的惊呆了,好好的相府千金不做,来这里吃苦受累的,难道原来的凤盏盏是受虐倾向?

“元宝,这怎么可以,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念想,我不能拿,况且这也不过杯水车薪,你快收起来。我

对于沈离春只有喜欢罢了,说爱还是很过牵强,他身上有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才是我迷恋的,是,我需要的是安全感,越强势的人越能给予我越强的安全感。

朱颜笑道,“你们没有做错什么,就是看你们做的好,娘娘才赏给你们的。你们倒是说说看,娘娘这赏赐你们收还不是不收?”

凤盏盏看着这个书生出门,想要开口叫住她,终是没有出声。一个挖土豆的落魄书生,与她到底是何干系?

“请大夫为我诊脉,我们有钱吗?难道用你娘留下的银锁换钱给我看病?”凤盏盏懒懒地说着,不置可否。

那个被我叫做沈离春的人,嫌恶的看我一眼,偏过头去打量着蒙面人,似是非要把蒙面之下的面孔看个清楚,“我是暗袭。这下你明白了吗?我可不是你那什么沈离春。”

暗袭,真是名如其人,专在夜晚偷袭人,我不就是被掳到这里来吗?

“暗袭,好吧,既然你不是沈离春,那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我抓到这里?你到底有何居心?”我也不过是明知故问,因为不知道蒙面人的来路,我总要把话递到,是朋友他救我到底,是敌人也要立即走人,省的未出虎穴又入狼窝。

“暗袭只是奉命办事,如果是我本人的意思,我又怎么可能掳来一个女子?或许你在别的男子眼里有几分姿色,可是在我眼中和其她女子没什么两样,这也就是主上肯把这个任务交给我的原因。如果是别的男子,再垂涎你的美色,心一软,放你出去了,不是坏了主上的大事?”暗袭缓缓道来,兰花指翘起,还是那副雌雄莫辩的模样,我看在眼里只觉得欠扁,好端端的沈离春被糟践成这幅样子。

“你所说的主上是谁?”我不露声色。

暗袭看着蒙面人健壮的身躯,似要扑上来的渴望,撒娇得笑着对蒙面人说,“我不告诉你。”

我身边的蒙面人作呕吐状,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蒙面人看着我笑,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我,我虽然暂时还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忍不住会对他放心,我把手交给他,说:“我们走吧?”

身后的暗袭忙道,“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不要伤害他。”从他们一交手,我就看出暗袭不是蒙面人的对手,但是毕竟他有一副沈离春的脸,我不忍心伤他。蒙面人既然蒙面就是不想暗袭看出他的身份,现在只会杀他灭口。

蒙面人微微犹豫下,看着我哀求的眼神,终于放弃了杀暗袭以灭口的想法,环着我腰间,御风而行,离开这间竹屋,我回头望去,只见暗袭懊恼的站在身后跺脚,似是女儿家的耍赖撒泼,不禁再次叹气。

蒙面人环在我腰间的手紧了一紧,至始至终,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