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性子挺野的一个人,这会儿还扭捏成青疙瘩了。”他拉着她的手起身,“起来,孤王帮你脱,让你再磨蹭下去,天都亮了。”

只是,一开始她还坐得住,到了后来,她已经是有心无力,坐得浑身骨头都疼了。

其实,真相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所谓让她查,不过是想借着她的手来处理这件事情。

她被他说得更羞,心慌慌的想要低下头,别开视线,他却蓦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拓跋飏没有出声,看着她走过来,在要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拉住她。

虽说,她有此计量,却从没有想过要算计谁,一切不过是安天命,看纥奚沅紫的实力。

“公主心怀大志,渴望和平……”素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凌无双便已经轻笑出声。

“夫人有信心就好”凌无双微颔首,继续道:“比赛就定在大王出征前的践行宴上,也好让大王出征也记得夫人的优美舞姿,夫人觉得如何?”

而纥奚沅紫生在塞外之地,又有些蛮力,很快就冲了进来。

这要求若是放在中原,一个宫妃想自由出宫,许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凌无双知道,这事情放在拓跋,其实并不是很难。

拓跋的皇城并不大,马车很快就在皇宫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说到末了,他的声音里竟是带了笑音,那是如愿后的惬意,好似这一刻他便已经看到了结果一般。

从刚刚看到他开始,她一直在留意着他的反应,他看到她伤得如此重,竟是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只是谋算着什么对他才是最有利的,根本没有半点关注她伤势的意思。

话落,她刚要抽出手,便被他反手握住,用力一带,便将她拉入了怀中,禁锢了起来。

他缓缓的起身,从她的身体里抽离,随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也从床上捞了起来,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加大,让她因为窒息,脸色难看的如一张白纸般。

朱红色的殿门,在她眼前缓缓的开启时,即便殿外雷雨交加,她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大殿之上,人们惊恐的抽泣声。

那一日,他第一次举剑,敌人还热着的血,喷洒在他的脸上,他来不及惊恐,只知道拓跋是父王留给他的,不容有失。

而那一日后,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在这塞外的土地上,便出了名的狠绝。

但,没人知道,那一夜,他躲在无忧楼里,是怎样的战战兢兢。

那时,无忧喽还是个藏书阁,先王喜欢在那里看书,赏月,与那个出卖他的中原女子在这里赏月。

后来,他命人搬空了无忧楼里的一切,甚至是拿去了三层和平台之间的木门,便有了今天的无忧楼。

而十几年过去了,这里从一个让他避难,躲避恐惧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他的一个习惯。

怀中的女人,睡得是那么的香甜,毫不设防的被他身上的暖所吸引。

让他忍不住,缓缓低下头,将柔软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