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情形下,她要说些什么,才会不突突呢?
“还什么都没看到,难道自己凭空猜想?”凌无双不服气的反驳。
拓跋飏揽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掐了她一把,她被吓得惊呼一声,便放了他的灵舌进来。
拓跋飏渐渐柔和的神色,忽然一敛,又转为深不见底的平静无澜。
这会儿,潇纯又主动示好,卖她这么大的人情,若是她将比试一事告诉乌洛兰潇纯,便等于送了个顺水人情。
只是,入口的饭菜,却形同嚼蜡。
纵使,她再没有心机,凌无双这般处处“为她”着想,她也不免生疑。
但,那牌匾,她却不能主动给,或是输给纥奚沅紫。
但,唯一尴尬的事情,是她的身份。若是准许她随意走动,谁知道她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给翾国收集情报。
“恩”拓跋飏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附和道:“孤王这回是看出来了,你倒真是不学无术,半点规矩不懂。”
他却只是洒脱一笑,抱着她向林外走去。
“公主教训的有理”他声音愉悦的附和一句,竟是站起身,向林子外走了去。
凌无双因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身子略僵后,却没有挣扎,只是轻蔑的讽道:“拓跋王,如今还未正式行大礼,拓跋王便几次三番的侵犯无双,就不觉得于理不合吗?”
他一把扯开她为他宽衣的手,几下扯落自己的衣衫,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劲腰便用力的往下一沉,两具裸~露的身体,便连在了一起。
失去了腰带束缚的袍子,瞬间大敞开,露出里边的围胸来。
他抱着她躺下,让她大半个身子都伏在他温暖的身上,才缓声回应她的话,“饱暖思淫~欲,拓跋还有很多子民连帐篷都住不上,孤王怕自己过得太安乐了,会忘记了他们的苦楚。”
她心里一疼,这样的高度,那么大一个露台往里边灌风,睡在这里跟平地露天的区别怕是也不大。
她昂起头,定定的看着他,“可无双觉得,拓跋王若是心系万民,不管住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不会忘。王者必要先保重自己,才能安邦定国。”
“呵!”拓跋飏浑厚的嗓音,滚出一声笑,忽然沉了声,“看来孤王这十几年,倒是用错了方法。”
她心下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