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勇反复推敲思索。

“啊?”大家不约而同地说道。

“老王,你听我说。”张大勇说:“昨天团长和政委传达了旅部的命令,今后把反间谍斗争纳入战斗议事议程。”

张大勇一气呵成的潭腿要诀又一次让全连同志折服。

“哗哗哗哗”,是整齐的脚步声。各排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集合地。紧接着,是各排长都分别向连长报告声:“报告连长,一排到齐!”“报告连长,二排到齐!”……

胡维新笑吟吟地凑了上来,小声说:“连长,说实话吧,别说我把六虎和小李子给拉过来,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恐怕就是连长你了吧?”

他反过来又一想,不会的,在军事训练这方面。那胡维新绝对不会落后的。只是不晓得他会弄出什么花样来?

前面一群穿单衣奔跑的人进入了张大勇的视野——有六七十人呢!

写完这几行字,张大勇禁不住泪水湿润了双眼。

两个意中人的恋爱一而不可收,张大勇与秦英二人双双坠入爱河……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举起右手表决心似的说:“团长,政委,我张大勇向你俩宣誓,我张大勇活着是老八团的人,死是老八团的鬼!为了我们的军队,为了打败日本鬼子,我张大勇纵是死上一千次也死而无憾!”

张大勇听后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随即把拳头攥紧,一股仇恨悠然沉入心底,他暗暗地骂了一声:“小鬼子,血债要用血偿!”

“正因为这样,刘六虎才捡了一条性命。”吴政委说:“伪军弄懵了,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不敢贸然开枪——得罪了日本的便衣队,那是吃不了兜着走——日本人正想抓住丁汗青的把柄,将军饷全部断掉,那不就等于把丁汗青的2ooo多人给干起来了吗?”

“大勇啊,你来这里,一定也有重要的情况要汇报。对不对?”吴政委说。

“那他还去了哪里?”刘六虎说。

“他兴许是看这摩托车好玩,就抢了敌人的摩托车来玩玩儿。”刘六虎也调侃说。

这事情生的太蹊跷。这个瘸子到底是什么人?

四个人相互迅地交换了眼色。

“说实在话吧,我在这里卖饸饹,一是为了养活六十多岁老母亲,更是为了在这里碰八路军,听说他们来无踪去无影,我要找到他们,好报仇雪恨啊!”汉子恳切地说。

“老哥啊,你家里几口人啊?”张连长关心地问道。

“好啊,走。”其余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道。

他像往常一样第一个来到场地上,他叉开双腿,两腿笔直地直立,目光直视前方,左手握住战刀的手柄,右手有力地按在左手上,一副日本武士准决斗的样子和姿态。

他慢慢地登上炮楼的楼梯,他隔着一二两层,直接登上了顶层。这里应该属于第二小队的防区——他这样边想边登上炮楼的顶层。

“八路军的战术非常多变,使人难以把握。”健雄寿一缓慢而绵长地说道:“他们虽然装备落后,但是能与国民党的军队周旋十多年,除了他们的士气以外,就是他们不墨守陈规,善于变化。尤其是他们善于运动,在运动中消灭对手,这对于我们大日本皇军来说,不能不是最大的威胁。所以我在上次秋季行动的中期阶段故意采用了孙膑的减灶战术,佯装疲惫,以迷惑敌军。让他们暴露得更多一些,为我们以后的行动奠定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