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用代表么,各说各的么,我能代表你个小子啊。”胡排长说。

“嗐,我看也甭问了,咱还是玩玩儿咱的抓舌头吧。散了吧大家。”王排长说:“各人回各人的地儿去吧。”

团长拉开墙上的作战地图,让大家凑过去。

“侦察连么,就是做侦查工作,你还想正面冲锋陷阵啊,哼。”越是郁闷,那个夏津老乡李营长又加油添醋道。

建雄寿一是日本山田旅团长的得意门生,山田所以让建雄寿一部放在太行山和平原结合部的要塞上,是为了让他挥看家犬的重要作用。

“张连长,你说哪去了啊!”村长立即阻止道:“八路军和咱乡亲们是一家人,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跟乡亲们交待,让我怎么跟宏毅县委和宏毅县的十几万乡亲交待?”

张连长他们伤愈归队去打鬼子,也不失为一件大喜事呢。再加上刘六虎与春花结婚,小刘庄真可谓双喜临门,大家都很高兴,把刘六虎的婚庆推向了高bsp;新媳妇春花真的象一朵盛开的花儿。

”哎,我说六虎。你别*胡说些个没用的废话,你拣有有用的说。“张连长嗔怪道。

“连长,我就是说的有用的。这个就是有用么。“刘六虎争辩说:”他们都寻思好容易到了冬天,又下了雪,这种天气上司是不会让他们进山扫荡了,所以,就乐和一天算一天吗,,嘿嘿。”

“总不能都进了窑子吧,啊,城里还有多少窑子啊?”胡排长说。

一句话把大家都给逗笑了。

“诶,你个刘六虎,怎么就没正经呢,现在咱开会啊知道不,这是他奶奶的弄笑话的时候么?“张连长说着就想火。

“诶,我看人家六虎说得靠谱,就城里那些鬼子和伪军,你说他们现在干什么呢,还不是都在找自己的乐呵啊。“胡排长为刘六虎解围说:“人家六虎是实话实说,对不,大家说。”

“行了,行了。”张连长说:“你也别替他说好话了,就当他说的是真话,啊,六虎,你接着说。”

“张连长,我真的不骗你,鬼子汉奸现在天天喝得烂醉如泥,除了当班站岗守城的以外,剩下的时间干什么啊,就是吃喝嫖赌啊。”刘六虎认真地说。

“你看见了啊?”张连长说:“那你说说,你都看见什么了,你说得清楚点儿,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只相信亲眼所见的事儿。”

“我都亲眼看见了,一到晚上,那几个什么楼啊园的,都被军官们霸占了,哪些兵们就只好找那些小胡同里的野鸡和暗娼。“刘六虎说:”他奶奶的,有时候因为抢一个窑姐儿,大打出手,甚至于弄出人命来呢。”

胡排长说:“这么说,那建雄寿一不让一个人进入他的长水崖,甭说他也绝不会让他的官兵去城里海喝滥嫖,那他们就能忍受得住?”

“哈哈哈哈。”那仨排长又是一阵大笑。

可是张连长和刘六虎却没笑。

张连长望着刘六虎,那意思就是鼓励六虎继续说下去。

刘六虎看了张连长一眼说:“这就是建雄寿一的用心所在了,他深知军纪对战争的影响力,所以他能够严格要求下属,使他的队伍成为整个旅团的王牌了。”

大家听了这句话,就都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