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儿,我在‘都是夜归人’论坛上看到了你的帖子了,就是这个电话啊,说吧,差钱的话好商量。”

而直到钟小琪的“艳照门”事件生之后,她才知道皮皮下的这次破天荒的道歉别有用心,但始终不敢正视自己的猜测,她很在意和皮皮虾的友情。

“不过我无所谓,倒是要劝你保管好自己那个膜,将来也许会卖个好价钱,再见。”

现在看皮皮虾这副败军之将的模样,钟小琪一边怜惜一边觉得释然,她觉得应该让皮皮虾尝尝被人甩的滋味,以后也好收敛些,毕竟不小了,应该正正经经的考虑以后的人生。

“处女?!一个认识不到两周就跟人家展到床上去的贱货能是处女?!Tmd他还真够很傻很天真!”皮皮虾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大声的向钟小琪控诉道。

还是研一刚开学的时候,钟小琪拎着行李汗涔涔的上了四楼,进了屋子现里面有两个女孩子正在收拾东西,谁都不说话。此时只剩了一张靠窗的上铺,其它的床上已经摆好了行李。钟小琪不喜欢上铺,但喜欢靠着窗户,晚上熄灯的时候可以在月光下甜甜睡去。这个小小的床铺将是她未来三年的窝,所有的欢笑和泪水都将在这里私密的独自品尝。

后来,他们高二时分了班,他选择了理科,而她选择了文科,彼此都换了教室换了新的邻居。直到毕业,他们都再无任何联系。但在操场在走廊在食堂她总希望能看到雪白雪白的他,即使看到了,谁也不和谁说话,但钟小琪知道自己是惦记他的,但却永远提不起勇气表达,“就这样淡淡的想念,很好”。钟小琪在心里说。

“不好了,着火啦着火啦!快醒醒钟小琪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