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是不敢明说不乐意,但谁都不吱声却是明明白白的将态度摆到了脸上。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说的便正是她此时的状况。

如此一来,周婆子自然没有再提出任何疑问,大小姐的意思已经无比明确,而她也没有半点的后顾之忧。

她唯一想不明白的便是,大小姐突然与她提这个到底想做什么,这对她跟小蓝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叶念尘顿时不知说什么才好,顿了片刻,这才吱唔道:“难不成,你是哪个师叔师伯的弟子”

“哎呀,你看我这人,一高兴起来整个人都糊涂了”林夫人立马明白自己说错了点什么,不过倒也并不太过不好意思,反倒笑得愈发意味深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是说太早了,说太早了,叶小姐可千万别跟我计较什么”

“这些孩子,真的很可爱。”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一则人家的事本就不需要她来操这份闲心,二则顾明义这人本就神秘而特殊,与众不同的人什么样的行径都不足为奇。

那里离得并不算远,而这么多年她本也有已经习惯了经常性的简单运动所带给身体的那种舒服感与轻松感。

昭华公主因为今日之事心情奇差无比,而后又被叶枫跑过来明里暗里的说道了一通,处处替叶念尘说话,处处责怪她不分轻重随意而为,实在是呛得她不轻。

看着叶枫离去的身影,叶念尘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色愈发清冷。

若非早就知晓一切。叶念尘觉得自己当真会被叶枫的演技迷惑掉,很可能会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昭华公主做事向来自我为中心,连他的话也不曾真正在意过。这么多好种自以为是的性子从来没收敛过,反倒是愈发变本加厉。

“别……别打了,我招……我招……我全部都招”她哭喊着叫了起来,苦苦求饶。

这两人行事,效率倒是颇高。

芷儿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主仆两个安安静静的走着,宁静而详和,一如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昭华公主面色亦不由得也变了,虽然从头到尾她都相信是叶念尘搞鬼才让府中意外频频,但万一真有其他非人为的因素也在里面呢?

“本太子并无任何偏向。既然皇姑请我请来做为见证,那一切就只能是按着所见所闻而加以定论。至于这样的结论符不符合茹雪姑娘的心思,那又是另外的问题。”

被当面质疑自己跟十五年前的那桩旧事有关,昭华公主心神一恍。恼羞成怒:“我是你的母亲,由不得你在这里借题发挥。胡说八道!莫以为你父亲纵着你便可以有恃无恐、没大没小!”

昭华公主满腔怒火跟要炸开似的,她别过头去再次看向郑婆子,愈发大声严厉地训斥起来。

“皇姑……这是怎么回事?”太子见状,面露疑惑,看向了一旁的昭华公主。

见状,顾明义到并没有出声,不过却微微笑了笑,朝着叶念尘点了点头,算是肯定地回应。

“你这话……”昭华公主被叶念尘直接呛了回来,面色极为不善,正欲昭显长辈的权威,却被太子给打断。

叶念尘没什么表情,接过话道:“综上所述,两位大人所罗列出来的证物破绽百出,漏洞太多,若现在凭这些还强行说与我有关,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欲加之罪。”

是以,这个时候,唯有出面与大小姐站在同一阵营,方才是最为正常的做法。

就算大小姐从没做过这些,修养再好、一身正气问心无愧不怕,但做为一个正常人,在当场听到这种情况的基础下,不应该是愤怒无比的吗?

如此一来,白、林两位断案高手不论真不愿还是假不愿,面对昭华公主强硬的命令都也没法再做推托。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白大人也不再需要林大人做什么小结,直接看向昭华公主等人,恭声禀告:“启禀公主,这些便是我与林大人最后的调查结要。事实证明,叶府三起人命均为谋杀命案,而非正常意外,所有调查我等均已记录成册,公主可以随时翻阅审查。”

一时间,各种声音层出不穷,就连二皇子也往太子那凑近了些,低声不知道在说道着什么。

“前几天,我让人送去的护身符可是收到?”从下马车后便一直不曾吱声的顾明义,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叶念法的身旁,与之并肩同行。

叶念尘并不在意,而是走到德管家身旁。

青铜材质透着古朴庄严,浮龙雕刻气势非凡,腰牌正面中间是一个大大的“赦”字,背面则是繁琐的玉印。

如此一来,李钰只得自己给自己打圆场,竟然还一点都不生气,脾气倒是好得没得挑。

想起父亲这些日子给予叶念尘的特殊优待,叶茹雪就跟吃了只苍蝇似的难受。

傍晚的时候,芷儿便将叶念尘交代的事情办妥,回来之际手中还多了一张请柬。

她的医术医品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更因其仁善之心而被越来越多的人尊敬爱戴。

“难道国师大人所指的特殊缘分,便是这一方面?”叶念尘含笑反问。

她并没有明说什么,甚至于故意含糊其词,但话外之音却颇为明显,而且还明确的替二皇子避了嫌,剩下还有些什么,但凡聪明点的人都能够猜到几分。

“不,不要这样,二皇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袁氏一把推开带她下去的侍卫,简直难以置信自己会受到如此严重的处罚:“妾身是有错,但无非就是冤枉了一回人罢了,罪不至此呀!”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