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强子说你们哥几个先去飚子那楼上住着吧,有机会咱们也盖一栋。
哦,你,有事吗?
为啥?
你媳妇生的情况。啪地挂了电话。
少来。
没有,是后天的。
乐子和保柱两人每人开辆车,孬子和强子一块和村民们走着进村。
强子说干啥呀你们,我就想这么多年了没给爸妈烧把纸,整这么大动静干啥。
有空吗?
强子说好人好报,医生嫂子总算团聚了,唉。
孬子又冲医生吼,她咋了?她咋了?!
我给张县长打了电话,她正好主抓城管工作,说句话没事儿了。
飚子寻着灯光推门进来。看强子在铁笼子里,头根都竖起来了,急急地呼喊,强哥。
手停在门把上,向远处看看。
不会。
妞手足无措,开始穿衣服。
强子启车,妞无意识地翻着结婚证,摸着上面的国徽。
妞看看强子,眼睛亮亮地,急促地说,嫂子,是嫂子。
不过,燕子得一个人睡才用,一个人睡表示大人了,从今儿开始,给你把房间拾缀得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医生说好快去吧,咋闹这么重。
妞低下头,抠自己的手指,医生才现妞的左手食指有个伤口,忙问,咋整的?
树华说,强哥,老爷子那案差姓石的一个口供,公安的人上次去了趟,那老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屁话没有。
强子柔声说,来个红烧茄子。
强子有种去照镜子的想法,这么多年,他没在意过自己变成了啥样,有多老了,这么多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十九岁了,英英,她是近四十的女人。
妞抱起虎皮,拿起小手在自己脸上蹭,虎皮,儿子,儿子,要走了,回家,老家喽。
周穿着衣服,她很快把自己镇定下来,悄悄把头扯乱,猛地冲到妞和强子中间,双臂伸出迎向妞背对强子,声音柔弱无力地说,你打着我吧。脸上一片残忍的冷漠,眼睛里更有一种焚人的火焰。
强子忽然把周的手挡开,努力清晰地说,你你,是,玉菡吧,叫乐子,他们来来,送我回去。周解开强子最后一个衣扣,露出他古胴色结实有型的肌肤,轻颤道,他们都喝多了,都睡觉呢。那你别,别管我,我自己,睡睡一会儿。
妞回头看胖胖妈,胖胖妈恰也抬起头来看向妞,脸红红的,欲言又止,旁边的妇人突然叫了一声,“我儿子呢?”
传来强子更高的叫声,跟长义他们回家,我明天回去再说,听到没?
妞的行为让强子更激动,和妞一起把自己的衣服扯落,分开妞的双腿,冲进她的身体。
妞下巴左右摆着,说,有日子没来。
强子急促地呼吸,乐子过来接过孩子,强子说,把孩子抱出去。
妞扑过来把孩子抱走,再哦哦地哄着。强子又狠狠地煽了妞两个耳光,妞的嘴角再次流出鲜血,却依然抱着孩子轻摇着。
王飚欲言又止,放下电话,猛踩油门。
“飚子,对了,就是你,跟周姑娘说,强子说,让你明天来拿东西。”
想着想着,电话铃响起来,忙去接,是乐子,问强哥呢,说有事找他,大哥大关了。妞说他出去了,里面有人说强哥不在出去了,然后是王飚的声音,说嫂子,强哥没说去哪儿吗?妞说没有,里面嘀咕,去哪儿了。
妞看着自己面前也放了一只酒杯,还有多半杯酒,想说话,动动嘴没有说出。
“飚子你吃过没?”
“唉,医生的腿被打断后,他老婆就气疯了。”老人又摇头长叹,往后退着,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