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说:“你刚才对我说遇鬼的事情,我本来还将信将疑,现在完全相信了。我弟媳的死绝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你房间里的日记给我提供了线索。他们俩人都是被谋杀的!”

谁?半夜三更,会是谁呢?难道黑白无常去而复返?不可能!

他晃了晃手中的日记本,道:“我是日记的主人,半年前在这幢楼里跳楼自杀。”换言之我在跟一位鬼对话。

如何留住男人,平时也没研究过,咬了咬牙,还是实话实说吧。

出纳连忙跑过来,看到电脑屏幕上的骷髅头,忙唤财务经理:“小丁怎么搞的,不是说把病毒杀掉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我将手探入口袋,大事不好,那张通行证竟不翼而飞了。何时丢失的?我想不起来,过去的24小时生了太多的事。要命的是门口的保安正在查通行证。我拉了拉少女,低声说:“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这都唱的哪一出啊,我怎么都看不懂啊!

突然,她停了下来,一双秋水似的眼睛朝我凝睇,我这才现原来她的眼睛更美,她的嘴小巧玲珑,有着血一般的殷红,她的眉如一幅水墨画,浓淡相宜,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而她正含笑地看着我。

另一个答:“嗯,睡着了,我在粥里下了蒙汗药。”

可可哼着鼻子道:“她那副德性跟我们以前的教导主任差不多。我刚到地狱第一天,她就让我背地狱守则。哼,还说我上辈子是潘金莲转世。”可可忿忿不平。

我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女人的腿,白皙修长,穿着最新款式的香奈尔套装,香奈尔独特的剪裁衬得她的小蛮腰盈盈一握,背影极美,她突然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子,一张玉雕般的侧脸极其妩媚动人。

而我搬入这幢屋子的时间正是2oo6年2月21日,一个星期之前。我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生的事情,昨晚的那个梦难道真实存在过,我和他同处在一个屋子里,只不过处在两个时间空间。

我拿着小册子坐到床上准备一窥他人隐私,谁知连翻了几页都是空白的,翻到最后一页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用鲜血滴在纸上就能看到里面的内容。换了平时我一定认为那是个无聊的玩笑,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无聊、也许是鬼使神差,我进厨房拿了把刀,割破手指,很奇怪我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看着鲜血滴在纸面上竟像不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

疯女人嘘我,示意我靠上前,这一次她又要告诉我什么惊人的秘密?

“他,隔壁的,”她指了指小丁弟弟的房间,用手搁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我看到了!”

“是谁?”我追问她。

“是——狐狸精!”

一听这话我别提有多泄气了。

里面的疯子还在胡说八道:“是九个尾巴的狐狸精——”她突然用手蒙住眼睛,大声叫嚷,“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像只鸵鸟一样钻到墙角,只露出个屁股留给敌人。

我无奈地摇摇头,太荒唐了,转过身来,有一双眼镜蛇般的眼睛正盯着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