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屋里有两张床,他把小床让给我,他去大床上挪出点地方睡在那里,小床实在太小,挤不下两个人。快天亮的时候我被噩梦惊醒,吓出一身冷汉,我跑到他床上在他旁边躺下,他也醒了,然后我们起来又在小床上做了一次,我高chao过后躺在下面,他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短信不合时宜的来了一条,我摸出电话,是杜威来的,他说他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我被别人欺负,问我在哪里,是否还好。看到他的短信有眼泪从我的眼角划过,如果不是他的短信我没什么的,又不是别人逼我,可是在那个时候看到那样的短信我还是心痛了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自己真的被人压在身下虽然不是被逼而且心甘情愿但在那个处境下会感到屈辱?还是因为杜威不该在那时候信息给我?难道我和杜威真的心有灵犀吗?不然他怎么能感应到?

我不知道杜威是怎么想的,他总是那么平静,平静的让我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变化。我们甚至没有拥抱告别,当火车开动的时候有眼泪流过我的嘴角。上车之前他不停的叮嘱我让我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坐上车后他没再短信给我,也没有电话。我睡觉了,我想等我醒来的时候一定会收到他的短信,结果我失望了。我短信给他,感谢他那么多天对我的照顾,他回短信说:“我回到家感觉空空的,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我很想你。”他终于在我面前承认想我了,我又胜利了吗?

终于等到七天半,我们去的时候前面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挤都挤不进去,无耐只好站在侧面,那样离舞台近点,据说那里是演员进场和出场的地儿,结果一个歌手也没看到从那里进出的。晚上的人比下午的人还多,至少多上两千人。刚开始出场的是个不太出名的歌手,她一连唱了三还唱,掌声也是寥寥无及,甚至下面都有人喊让她下台。孙悦出场的时候下面所有的人都精神抖擞掌声不断,尖叫声、呐喊声、口哨声一下子把气氛挑了上去。我们离的很远,只能辨认出谁是谁,但具体的表情什么的都看不清,在现场也只是为了感受气氛而已,要说看什么还真看不到,除非你站在最前面。

“如果是硕士或是博士呢?”我紧追到底。

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他说他住的是最顶层,好几个人住在一起,说夏天的时候特别热,都可以桑拿了。我问他:“你那些同伙呢?怎么就两个啊,你不是说很多人吗?你们另外两个房间干嘛不再租出去?”他说那是以前,现在这个是他贷款买的房子,不然条件那么差他才不会住那。我一下愣住了,说实话,如果我早知道那房子是他的,我根本不会住在他家,更不会和他生关系。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跟他好是因为我有什么目的,而实际上我也没什么目的。怪不得他第一次那么抗拒我亲近他,或许他是怕我赖着非要嫁给他吧。

回到家他就忙着打扫另一个房间,其实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问我睡哪个房间,说如果我睡他那儿的话,他就把他的东西拿到另一个屋。我说太麻烦了,我还是睡那屋吧,他把客厅里的卡通拼图拿到那屋自己拼了起来,又拿湿毛巾擦干静,等干了他把新买的东西全都整出来,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新床单铺上。

“大早上,谁会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乱跑?不是你才怪。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吃点早餐再回去。”他看看表继续说:“那个家伙还没起来,得等他上班走了我们才能回去。”他说。

“现实里的我温柔体贴,小鸟依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