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咬着牙,由得潼恩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旁边的人看出了端倪。

“怎麽了不说话”潼恩终於意识到少女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看着少女的表情从满心欢喜变得失落沮丧,佘利托终於从满脑子的醋意里清醒过来。

一场勉强算得上酣畅淋漓的结束,潼恩一如既往将她拥在怀中入眠。

若伊洁白的上香汗淋漓,乌黑的发沾一缕一缕沾在身上,此刻的她像个刚出浴的女妖般诱惑着少年迷失其中。

他的话让少女脸上更添了一层绯艳。若伊难耐的呜咽了一声。

“这麽美,为什麽不要”男人一边反问着,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我倒觉得……你的身体……很喜欢……”

如玉的肌肤慢慢被浸染,少女的眼角眉梢浮现出连她自己都不知晓的艳丽表情,仿若一场满斥淫欲的骊歌,撩拨着男人的心。

男人沉默半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想……回去画画……”

“就是……那些奴隶……我想让他们可以衣食果腹……能有安居之所……”

她只是想要出去随便看看,却没想到男人会以这种招摇的方式带着她出行。

双唇相接的一刹那,潼恩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

少女脚尖刚刚触地,便不自在的用手护住胸前和下身。她侧了侧头挪开目光,不敢看镜中的自己以及身侧那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

“但我……我……不记得……”

“身体没什么大碍……我觉得……她大概……只是不想醒来……”

潼恩神情张惶的俯下头喊她的名字,音调仿若砂石剐蹭般的哑励。

四周忽然变得俱静无声。男人们带着垂涎的目光,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幕汁液淋漓的场景。

原本在她身上游走的跳蛋被胶带固定在早就被玩弄到肿如红果的阴蒂上,很快少女连最後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消失殆尽,只能放任着穴口不断翕合,雪丘般的胸脯剧烈起伏。

视力被隔绝,听力反而更加敏锐。舞台之外那些男人们淫荡而污浊的谈笑仿佛鞭子般在她心上落下血一般的痕迹。

可是若伊不肯。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项圈是个位数,意味着你是我们最珍贵的货物。”他的目光不怀好意的在若伊的胸部流连半晌,“你会被卖给某位金主,然後再按照他的喜好来慢慢调教。”

手腕被她磨得鲜血淋漓,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上一松,绳子终於断了。

赖安的父亲也是若伊的养父,那个男人一直很疼她,他将若伊视如己出。这也是为何若伊偷偷的来找赖安的原因。她怕给那个老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青年的手从她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冰冷的手指探入她干涩的穴口,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光是想想这些,她的身体就浮起一阵燥热,然後羞耻万分。

他坐起来,伸手抚上少女的红晕未散的脸颊,凑近她,吻了吻她的唇。

她终於忍不住了,身子前倾,伏趴在佘利托胸口,拽着他的衣领,又用双腿圈住他。

她用自己那张早就艳若红霞的脸颊蹭了蹭佘利托颜色新鲜的性器,然後一口含住了少年的。

他的手掌只是刚刚触碰到她光洁的裸背,少年身上清澈的气息就让她触电似的一颤。

花瓣被鲜红的绳索分成了张开的两瓣,里面的花核因为绳结的摩擦红肿不堪。另外两个绳结紧紧的压迫着穴口和後庭,她身体内部源源不断淌出的蜜液将耻毛和绳结都弄得无比粘腻。

她整个人颤抖着在床上蜷成了一团。

“这里是……”

不知此去一别,他们是否还有再会的机会。

“你……继续……”若伊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想到前路的忐忑,在出发前的准备上大意不得。

坐落在城中制高点的王宫,拥有着帝国最壮丽的景致。

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在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祭司身上刮过,他唇角微微上掀起。

那摇摇欲坠的书山瞬间垮塌,沉重的精装书带着百年来积攒的陈腐气息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名为嫉恨的毒蛇扬起了头,往潼恩心口重重咬下。

可是看在潼恩眼中,他认为少女是在蓄意逃避他的问题。

当她樱唇轻启时,看着那张湿润的小嘴翕翕合合,佘利托总是忍不住想起那日在门侧偷听到的少女唇间发出的娇媚呻吟,每到这时,他总会垂下眸子,燥红了脸,羞红了耳。

潼恩对上了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瞳孔中那了无生机的颜色,叫潼恩的心猛的一抽。

进去的两个男人都是满身横肉,即便面貌被面具覆盖,依然能看得出满脸狰狞。

她痉挛着又迎来了一次。

男人的指尖每在u点剐蹭一次,她的膀胱收缩的就会愈加厉害。少女觉得自己的小腹慢慢的变得充盈,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潼恩满意于赖安的反应。

在玻璃墙的另一侧,浑身的短发男人双手被高高吊起,他身上的满是青紫的伤痕,叫人不忍直视。

被吊起的男人眼睫轻轻动了动,最後疲惫不堪的掀了掀眼皮。

佘利托等了若伊整整一天,此刻他终於按捺不住决定来找她。

有如此软玉温香的尤物在怀,他恨不得天天沦陷在她的身体之下,蜜径之中。

男人火热的性器来回的摩挲着少女的幽径,那巨大的将她甬道中的褶皱一一碾平,少女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连骨节都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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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告诉我,好吗”佘利托恳求道。